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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看看这个。”一名党卫军士兵在已经面目全非的元首尸体上,搜到了一张手帕,这手帕米施非常熟悉,是元首经常用的随身物品。
看到了这张手帕,米施的眼神就有些怪异起来,他侧过头来看向身边站着的李乐,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冰冷。
“他从我身上翻走的。如果不是他来翻我的随身物品,我也不会找到时机反抗。”李乐用流利而且带有浓重口音的德语,为自己辩解起来。
“我的元首,现在危机已经解除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看着李乐,站在他身边的米施伸出了自己空着的左手,做了一个讨要的动作。
这个时候过于紧张的李乐才想起自己的手里还捏着手枪,而在潜意识里,他并不愿意交出这个可以让他倍感安全的东西。
可是看着屋子里十几个拎着手枪的党卫军士兵,还有一些惊恐的侍从,他实在没有本事如同007那样杀光所有人,然后扬长而去。
所以,尽管非常不情愿,他也只能无奈的将手里的枪调转了一个方向,交给了身边的米施。
如此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却做的有些艰难。因为就这么一个动作,可能连最后一个体面自杀的机会,都消失殆尽了。
德国的党卫军的审讯部门,盖世太保的狠辣手段,即便是比不上满清十大酷刑,也不比日本人的花样差多少。落在这些人手里,可能死都是一种美好的奢望。
“元首,为了证明您的身份,您愿意告诉我,两天前您亲自召开的军事会议,讨论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吗?”米施拿到了李乐拎着的手枪,一双眼睛盯着对方,似乎想在对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也就是幸亏这个时代的整容技术还没有那么发达,不然的话可能米施现在就已经确认眼前的人就是一个假冒伪劣的敌人了。
李乐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明显一愣,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目前身在哪一年的哪个时间,这种时候用什么办法能够猜出两天前的会议内容呢?
而且即便是知道了时间,后世那些平民能买到的二战资料里,也没有详细到某一天希特勒开了什么会这种程度。
虽然不知道,但是这种时候绝对不是沉默可以蒙混过关的,李乐也知道自己如果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被戳穿伪装,当做刺客抓起来拷问。
所以他在所有人都已经开始怀疑之前一秒钟,冷笑了一声开口反问道:“怎么?米施,你怀疑我?”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要为自己争取时间,然后逼着对方尽可能的多说几句话。这样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也方便他参照脑海里的知识。
现在,这么做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机会,由不得他不如此。而他头脑中对希特勒的了解,还有有关二战的知识,是他唯一的依仗了。
听到元首这么一句反问,看到元首那双锐利的眼睛扫了过来,米施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只野兽盯住了一般。
眼前的乱局是他作为贴身侍卫办事不力才出现的,这个时候他还怀疑元首的身份,不是正好给自己的失职打上重点符号么?
“这件事,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问你们,而你们竟然怀疑到我的头上来了。”李乐一双鹰眼在米施的身上来来回回的审视,语气更是刺刀一样的尖利冰冷。
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李乐的话语也开始流利起来:“在我给你一个解释之前,你难道不想告诉我,为什么我的房间里,会出现两个刺客么?”
果然,元首在几次战争中积累的威势,还有十年间第三帝国独裁者的恐怖,让米施还有在场的所有党卫军士兵动摇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互相看了看,有些人甚至不由自主的并拢了双腿,昂起了自己的下巴。
“咔哒!”随着李乐的质疑声,一名搜查的党卫军士兵拉开了房间角落里的一块“墙壁”,漏出了里面漆黑深邃的密道来。
“我的元首,行刺的人是乔装混进外围,然后利用密道潜进来的,走的是因为我们刚刚抵达这里不久,所以并不知道这里有密道……”米施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密道,赶紧对李乐解释起来。
“是的,我的元首!您昨天才到法国,所以让刺客有了可乘之机。”另一边,匆匆赶来的希特勒的秘书鲍曼看到了一地的狼藉,皱着眉头开口。
他也怀疑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元首,可在政坛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马丁?鲍曼,要比年轻的侍卫米施更愿意动脑子。
这种时候即便是怀疑也不能轻易的说出口,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那个魔王一样的元首……你怀疑他,究竟还要不要命了?
所以在明确证实了眼前的人不是元首之前,就要非常讲究说话的艺术。要知道元首可是一个“顺毛驴”,鲍曼可能不知道别的事情,可对这件事绝对了解得一清二楚。
“让您受到了惊吓,是我们的失职!法国人安排了这个房间,他们应当为此事负责。”没有说质疑元首身份的任何话,鲍曼决定保持中立。
站在那里的李乐虽然知道鲍曼未必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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