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一)(1 / 3)
胸口一阵钝痛袭來。溟非发出一声低吟。这是哪里。他闭着眼睛。怎么也睁不开。难道说自己已经死了么。他想试着挪动自己的双手双脚。却好像分离了一样。竟然毫无存在感。然而胸口的钝痛还在不时地击打着他的神经。他皱着眉头。拼命地挣扎。自己是死了吧。他记得自己逃亡乱石岗之后。一路狂奔。沒过多久。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地。在意识完全消散前。他只记得那晃眼的阳光。和周围金黄色的沙地融为一体。如欢如梦的光晕美的不切实际。慢慢的。他闭上了眼睛。陷入了一片寂静。
可是。现在他在哪里。溟非反复地问自己。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之境。一片的漆黑。只有反复的感受临死前的疼痛。溟非突发奇想。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溟非一皱眉。但是他还是听话地缓缓睁开了眼。这是哪儿。这个问題再次浮现。然而不同的是。这次他看清了周围。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子。沒什么富丽堂皇的装饰。几乎一眼就能看光。
他不解地看着屋里多出來的另一个男子。他正弯着身子整理药箱。一身的粗布麻衣。估摸着大约五十左右。脸上却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沧桑感。
“我是死了么。”溟非起身。坐在床上。问道。
“哎。你们这些人。怎么一开口都是这句话。我可还不想那么早死。”
“这么说。我沒死了。”溟非高兴地就想要下床。谁知一阵剧痛。直接让他躺了回去。
“你是沒死。但是我也沒说你痊愈了。你那么心急干什么。这么重的伤。不休息一段时间。你当自己是铁打的么。”老人沒好气地说。
“是。大夫教训的是。谢谢大夫救命之恩。”溟非微微颔首。以示谢意。
“行了。行了。我也是受人之托。你不知道你伤的多重。可费劲了。”老人拿起桌上的手帕擦擦手。
受人之托。是谁啊。谁会知道他出了事。还能安排人來救他。溟非刚想开口问。老人却抢先开了口。
“你先躺着休息会儿吧。我有事先走了。”说完。背起桌上的药箱直接跨步出了门。溟非半张着嘴。连道别都來不及说。那人就离开了。
他无奈地躺下身。瞪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个个问題冒了出來。他现在沒死。接下來势必是要去揭发煜钊的阴谋。可是救他的人是谁。到现在他连个名字也不知道。也不清楚外面到底怎么样了。煜钊此人如此阴险。肯定在外面扮高贵。夺民心。他到底该怎么办呢。不知道是不是太多问題一下子涌了上來。本就虚弱的身体一下子符合不了。溟非想着想着。竟然就睡着了。
“溟非。溟非。溟非。”
是谁。谁在叫他。溟非猛地回头。四处张望。但是周围什么也沒有。然而。他竟然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片黄沙之上。周围是零零散散的石头。好像一个迷宫置身于其中。找不到方向。溟非心里一惊。赶紧四下找出路。
“别急。孩子。这只是个梦而已。”一个身着青绿色衣衫的女子缓缓走了过來。就像是一股清泉。瞬间治愈了溟非的心里的不安。
“你是谁。”溟非不解地问。
“我叫宛陵。是幽鸣的师傅。”
“师傅。”溟非更是不解。她怎么会在这里。
宛陵微微一笑。“别害怕。其实我早就死了。所以只能接着梦境说话。”
溟非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这么说。你是找我有事么。”
宛陵眼神一转。变得有些悲伤。
“幽鸣现在很危险。”
溟非一听。当即浑身一紧。“她怎么了。”
宛陵摇摇头。“因为我只是灵体。有很多事情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最近我却感觉到幽鸣身边有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带着很强烈的杀意。我几次想要提醒她。可是我发现。她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进不了她的梦。”
不稳定的因素。杀意。一定是煜钊。沒错肯定是他。
“我知道是谁。”溟非把自己在族里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宛陵沉默了许久。眉头皱成了一团。
“煜钊那个孩子。沒想会变成这样。”长长的叹了口气。
“但是紫微星已经发亮。说明新的帝王已经出现。想必幽鸣也是知道的。我感觉到她们正要出发去寻找龙呤剑。可是……”
宛陵停了下來。神情复杂地看着溟非。
“可是什么。”溟非感觉到有什么秘密正要被揭露出來。
宛陵皱了皱眉头。“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帝王命么。”
溟非如同受了巨大的惊吓。不可思议地看着宛陵。
“我。怎么可能呢。”
宛陵的语气转向温柔:“孩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跟煜铭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么。”
溟非怔怔地摇摇头。
“不可能啊。你不是写了八字么。幽鸣难道不知道么。”宛陵也紧张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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