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重翻梁举的死亡事件(2 / 4)
势力久居四川。跟蜀中唐门是世世代代的死对头。最擅长的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亡命游戏。大雷、小雷來自霹雳堂。正好也就解释了老龙别墅发生的爆炸会那么猛烈。完全超越了普通炸药的摧毁极限。霹雳堂世代以制造火药炸弹出名。论及这门学问。古今中外再沒有哪一家能跟雷家相比了。
“我会尽力。但你也看得出。这些毒箭随时能够拿走他的生命。等一会儿。我会令诊所的医师给他打大剂量的强心针。你最好先挑几个重要问題准备问他。免得把所有的秘密都烂在肚子里。”我是医生。不能不告诉方星实情。
方星沉郁地笑了:“秘密不重要。我只希望他活着。其实。我与居爷之间并沒有什么交情。能调遣这支人马。一大半功劳在于大雷。我欠他那么大的情。总希望在他生前做点事回报他。不想把这些歉疚带到九泉之下去。”
她在大雷下巴上摸索了几秒钟。慢慢抬手撕扯。便有一张精致的肉色面具出现在她指尖上。我记忆中的小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鼻梁上横着三条刀疤的脸。这张脸。曾出现在二零零七年俄罗斯政府签发的红色通缉令上。他真正的名字叫做雷火。一个发起火來连天王老子都敢硬撞的年轻人。
我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若死了。霹雳堂上一代那些老家伙们非得群情暴怒不可。。”
每一个江湖门派都有自己内定的年轻一代接班人。雷火是最受霹雳堂上下老少拥戴的。被誉为“不死雷神”。老杜用陷阱害死他。自己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救护车到达时。方星亲自抱着雷火钻进车厢里。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动了他的伤口。
我沒有上车。对司机和跟來的两名护士交代了几句。然后从车窗里向方星挥挥手。目送她和车子远去。在外科手术进行的时候。别人帮不上忙。雷火的命一大半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我希望他能挺过这一次。免得方星毕生负疚难过。
时间过得很快。一番忙碌过后。腕表已经指向晚上九点。我步行穿过几条小街。确信背后无人跟踪。才匆匆搭上一辆计程车。在市中心七拐八拐。停在一家不引人注目的小酒店门口。经过了那么多事。我需要一个人静下心來休养一晚。清理思路。恢复体力。然后重新投入战斗。
我叫了晚餐送进房间里。心平气和地边进餐边看电视。又一次看到了老龙别墅的爆炸现场。警方新闻发言人的语气非常谨慎。只说这是一次意外事件。一切都在调查取证期间。待有了正式结果会向媒体袒露一切。
爆炸毁灭了一切线索。也掩盖了所有事实。所以媒体和民众是永远看不到真相的。只能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新闻。看了就忘。明天起來。还要胼手砥足地工作生活。
酒店的床又大又软。但我丝毫沒有睡意。只是强迫自己闭目养神。一直躺到凌晨一点钟。然后穿衣出门。奔向何东雷的寓所。他是国际刑警组织派驻港岛的大人物。寓所也特别安排在和平大道尽头的明珠大厦。环境十分幽雅。
“只需盯紧何东雷。把他查询到的资料完全拷贝下來。对事情的大致走向就会一清二楚了。”我身边沒有人手可以调动。只能采取这种最取巧的办法。
计程车刚刚驶近明珠大厦。一辆白色的丰田轿车从大厦的停车场里直驶出來。拐向和平大道。驾驶座上坐着的正是一身黑色西装的何东雷。他的鼻梁上架着一付雷朋牌子的宽大墨镜。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大半边脸。但我还是从他紧抿的嘴、紧皱的眉心上准确地辨认出來。
“跟上那白色车子。”我吩咐计程车司机。同时身子伏低身子。隐藏在司机座位后面。
何东雷的车子速度很快。过了几个路口后停在一家灯光昏暗的情人咖啡馆门口。服务生殷勤地替他泊车。他则警觉地左右扫了几眼。然后推门进去。
我也下了车。轻车熟路地穿过咖啡馆的后门进入操作间。透过玻璃窗。搜索着何东雷的影子。他已经走到一个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点上一支烟。心事重重地垂着头喝啤酒。
咖啡馆里的顾客不多。一个黑人女歌手坐在光柱下面。抱着吉它演奏。同时用浓重的鼻音哼唱着一首非洲民谣。我悄悄拉住了一名服务生。先交给他一张钞票。然后在他的遮掩下。走到何东雷背后的火车座旁边。与他仅隔一个靠背坐下來。
服务生在我面前放下一大杯生啤酒。然后笑嘻嘻地退下。以他的智商。大概把我与何东雷的关系想像得奇滥无比。只是沒敢表现出來而已。
何东雷一动不动地坐着。一直不出声。偶尔发出啜吸饮料的动静。
我断定他是在等人。也许就是等着老杜等人前來报告。如果大家到了最后撕下脸來谈判。我会只带走达措灵童。把他完完整整地交给方星。解开她心头的疑惑。至于原属警方内部人士的任我笑。就随便何东雷处置好了。别人无需插手。
达措给我的感觉。像台时好时坏的超级跑车。要么发动不着。寸步难行;要么突然启动。给人带來大堆大堆古怪的信息。无法解释。满头雾水。我和老杜都不是最懂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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