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两亿美金的收买契约(1 / 4)
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耸人听闻。我又问了一遍。他竟然不屑地回答:“好了。你尽管杀我。反正大家最终都要在天堂里取齐。动手吧。”麦义领导的“保龙计划”是在小楼里夭折的。严丝离去后。我以为那件事就算结束了。谁知道会被人接二连三地提起來。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我打昏了这男人。随即下车。闪到街道对面。从两座商业楼的后面折转。沿防火梯上了住所对面的那座大楼。
大楼顶上纵横交错着各种管道、线缆。两个枪手正静静地伏在女墙边。居高临下瞄向小楼的书房。
毫无疑问。我跟“保龙计划”是毫无关系的。只是以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一丝不苟地履行着自己治病救人的职责。麦义说过。找上我算我倒霉。他们只不过是在港岛做一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好戏。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现在。我还能好好地活在港岛。是因为自己的武功和智慧。而不是因为红龙麾下人马的关照。否则。早在麦义枪下做鬼了。
我悄悄潜近枪手。用两柄飞刀抵在两人的喉咙上。逼他们放弃了长枪。缓缓地后退到楼顶中心。
“我就是沈南。你们看过我的照片对不对。但我必须重申。我跟红龙的‘保龙计划’丝毫无关。你们回去。告诉萨坎纳教里面有头脑的管事人。我沈南是个普通医生。与政治和战争无关。以后也永远不会发生任何联系。听清了吗。”我忍了很久。才克制着自己不要愤怒地大声咆哮起來。只是冷峻地一字一句地对他们说明事实。
枪手面面相觑。然后双双盯着我的脸:“你的意思是。放我们走。”
我手指轻弹。收起飞刀。然后指向防火梯:“走吧走吧。记住我的话。”
这种莫名其妙的江湖仇杀最令人头痛。毕竟自己绝非“亲红龙派”。与那个战争狂人毫无关系。萨坎纳教这群笨蛋。真要找事的话。也该找唐枪那种人。而绝不是我。
两名枪手将信将疑地后退。惊惧地盯着我。直到相信我沒有杀机时。才转身飞奔。沿防火梯撤退。顾不得现场的长枪。
从这个位置。恰好俯瞰小楼。能够监视楼里的一举一动。记得当初无情也利用过这一点。
“看起來。你该换到高层公寓里去住才对。否则。每次有仇家上门。都会选择在这里布置狙击手。沈南。你不可能次次都有运气逃过远程狙杀的。对吧。”
方星从另一侧翻身上來。对我放走枪手的事大摇其头。
“心底无私。天地一宽。”我淡淡的回应。提着长枪。准备下楼。
这些事。最好由警方代为处理。否则黑道上的恩恩怨怨纠缠起來。永无尽头。当然。港岛警方的能力也不敢让人恭维。大部分时间都在处理社团械斗之类的小事。无暇也无胆招惹大事。
“放走他们。萨坎纳教就会住手。我看未必。”方星跟在后面。并未放弃说教。
我们慢慢下楼。再次巡视住所外的街道后。一起返回楼内。电视机被毁。唐枪的遗书自然看不成了。我只能合上电闸。先把放像机里的录影带取出來再说。
“喂。难道你家里就一台电视机。”方星去厨房找出笤帚和簸箕。准备清扫。
小楼里的情况她一清二楚。这纯粹是明知故问。但我并不想揭穿她。转身进了书房。很奇怪。放像机里沒有录影带。播放舱里竟然是空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难道有人趁乱拿走了那录影带。书桌前的那些宝贝一件不少。怎么会有人单单对录影带感兴趣呢。”
方星忍不住发火:“我早说过。萨坎纳教沒有一个好人。他们以狙杀为掩护。真实目的就是为了那卷录影带。你放走他们。他们是不会感恩图报。把东西给你送回來的。妇人之仁、妇人之仁……”
她丢下笤帚。转身便向外走。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我追出去。在小院门口拦住她。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沈南。我很欣赏你的侠骨和仁心。可惜。关伯他们那种老一代江湖人秉持的美德。已经成了二十一世纪最令人诟病的东西。你跟关伯在一起太久了。道德观念早就过时。根本就跟不上形势。也许。鬼墓一行带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多。请好好思考、好自为之吧。”
她决然地推开我的手。开门出去。拦了一辆计程车。头也不回地离去。
其实。她这样发火完全沒有道理。唐枪的遗书是给我看的。跟她沒有任何利害关系。就算录影带不见了。该着急上火的是我。而不是她。
我一个人踱回房间里。悒郁地盯着放像机。忽然心头一亮:“我跃出书房后。第一时间切断了总电源。要想把录影带拿走。必须要接通电源。而且是方星不在场的时候。如果是萨坎纳教的人下手。直接搬走放像机就好了。根本不必有那么多啰嗦。但是。现在失踪的仅仅是录影带。也就是说。在电闸关闭前。有人以最快的速度瞬间取走了录影带。这个人。只能是方星。再沒有第二个怀疑对象。”
从我出门到控制住枪手。前后历时不到十分钟。那段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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