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话本的风波(1 / 2)
夜里,花烬回了九律,正欲打开房门休息,却在无意中听见了一个男人呻吟的声音。
花烬一惊,这么晚了,九律不该有男客啊?那会是小厮吗?
九律是从不留宿男客的,但这嗓音也不可能是小厮发出来的。难道是某位姑娘不顾纳兰夜定的规矩,私自留了男客?
花烬放下搭在门闩上的手,慢慢后退至栏杆处,凝神细听,除却夜里的风声,竟什么也没有了。
花烬不禁纳闷了,适才那声音明明很清晰,她不可能听错的。站了许久,花烬也没再听到什么怪异的声音,遂只好进屋休息了。
翌日。
朝盛皇宫内,纳兰夜上完早朝,一脸疲惫地回了明霄殿。他展开双臂,任宫婢为他褪去龙袍,换上常穿的玄袍。
不料才束好腰带,蔡公公就进殿了,他道:“皇上,今日该同皇后去太后那里问安了。”
提起太后,纳兰夜面色一沉,想不到自己的亲母,付出一世真情,本该稳坐太后之位颐养天年,却不料被这个女人占了便宜,也不知他的父皇是怎样想的,竟在快要离开人世前,要求封她做太后。
“知道了。”纳兰夜双手稳了稳墨玉发冠,淡淡道:“皇后呢?”
蔡公公:“正在外面候着皇上呢。”
话一说完,只听屋外就传来了哭泣声,接着一道艳丽的紫红身影便直直闯进了明霄殿。
“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紫红身影进了大殿,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纳兰夜的面前,痛哭流涕道:“皇上,臣妾的丫鬟心儿,可是与臣妾一同进宫的,与臣妾情同姐妹,但她却在昨晚遭到了一顿狠狠的毒打,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呜呜……”
纳兰夜看向正在哭泣的苏澜,嘴角却勾起一抹笑,他坐到玫瑰椅上,悠然问道:“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动朕爱妃的人呢?”
苏澜抹了抹眼泪,委屈地望着纳兰夜,一五一十地报来:“她就是皇后的婢女。心儿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就遭到了那恶奴的一顿毒打。后来,臣妾才知道,原来那皇后从东胥国带来的婢女是有武功的。”
纳兰夜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故作讶然:“哦?她会武功啊。那心儿又说错了什么话呢?”
“心儿只是说,皇后真可怜罢了。”苏澜拿起手绢捂住眼角,悲伤道:“没想到她就被皇后的婢女打得遍体鳞伤,现在已经躺在了床上。”
纳兰夜对于苏澜一贯骄纵,但这次,他却没有任由她乱来,只道:“爱妃知道朕昨晚没有临幸皇后,还让你的心儿对她言语嘲讽,这便是你管教无方了。”
闻此,苏澜面色一白,心头一阵惶恐,她赶紧趴在地上,连连摇头:“心儿做的事,臣妾全然不知道啊,还求皇上明察,赐心儿一死,还臣妾清白啊。”
纳兰夜凤眸闪过不屑,适才还是情同姐妹,现在就想撇清干系了,但他要的,不正就是这样的女人吗?于是,他笑道:“心儿不是受到了皇后的婢女的教训嘛,何况她与爱妃感情深厚,朕又怎会忍心杀她呢?”
见纳兰夜不怪罪自己,苏澜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虽然能得到纳兰夜的宠爱,但她却从来不敢惹怒纳兰夜,因为她始终都知道,那份宠爱是带着某种利益的。
这次利用心儿,她便探到了纳兰夜对宫玉瑾的态度,昨晚听说纳兰夜没有去凤禧宫,她还暗自窃喜,不料经过此事她才得知,原来他对宫玉瑾不是完全不顾的。
纳兰夜起身,向外走去:“你也与朕一起去向太后请安吧。”
苏澜赶紧擦干眼泪,笑脸相迎地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道:“皇上啊,您都许久不曾光临揽月宫了,今夜臣妾准备了您最爱的美酒佳肴,想好好与您畅谈一番。”
纳兰夜:“朕今夜还有许多奏折没有处理。爱妃改成下次吧。”
又是奏折奏折,又是下次下次!
苏澜紧紧扯着衣角,恨不得使尽在青楼里所学的媚功,立马就将他扑倒。从纳兰夜将她从烟月楼赎出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青楼女子的缘故,他竟然一次也没有碰过她。
在皇宫,倘若没有子嗣,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大事啊。一旦失宠后,不但没有依靠,在纳兰夜死后,她们还要殉葬,所以她现在看到宫玉瑾一来,她就慌了阵脚,干出这么件蠢事来试探纳兰夜。
此时,宫玉瑾正在前方的凉亭里等着,所以纳兰夜要先去那个凉亭。凉亭的不远处有一座假山,假山不高,但有些隐秘,平日也没有人会去。
但纳兰夜为了抄捷径,今日竟出奇地走了那条小路,不料他恰恰经过假山时,忽然就听见自里面传出一声男人的呻吟,虽然压得极低,但还是传入了武功高强的纳兰夜耳中。
纳兰夜一瞬间便止了步子,阴沉着脸,全身发出寒冷的气息:“将他拖出来。”身后跟着的蔡公公立时会意,俯首领命后,很快便钻入了假山内。
未过多久,就从里面传出了尖着嗓子的惊呼声。“蔡公公,你不要告诉皇上,我知错了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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