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35天的疑问(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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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傅兰卿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场中央显得十分得意的花若见,缓缓说道——

“但这至少证明了在被告人的后备箱内曾经有过某些东西在那里死掉,腐烂。”

花若见背着双手,继续志得意满地看着刘傅兰卿,笑着道:“嘿嘿嘿,公诉方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如果你们真的想要给我的委托人强行按上一个‘杀人’的罪名的话,你们最好能够拿出更直接的证据出来。而不是这种单纯地依靠联想,而且还有各种各样漏洞的证言。没有错,这或许的确能够证明在我的被告人的后备箱里的确有些东西在那里腐烂。但或许是一只可怜的小狗呢?或许是一些可怜的小动物呢?dna证据是不容辩驳的,至少,这根本就无法证明我的当事人杀害了本案的被害人这一事实。”

一份无法证明死者的皮毛鉴定,的确说明不了任何的问题。

现在,整个法庭中的所有视线再一次地汇聚到了那位检察官的身上。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喝了口水,润了润自己的喉咙。

随后,这位检察官走出了自己的控方席位,来到了法庭的正中央。

“既然被告人无法回答一些关键性的问题,那么,我作为公诉方,希望辩护方能够回答我一些在心头盘踞许久的疑问。”

乔风屏住呼吸,仔细看着这个眼角有着一颗泪痣的男人。

很快,他就张开口,开始叙述一些……让乔风听起来,觉得实在是万分诧异的事实。

“在两年前的6月1日。被告人带着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本案的被害人易甜甜前往其父母,易永年,林爱媛夫妇的家中游玩。”

“当时是六一儿童节,易甜甜在外公外婆的家里玩的很高兴。然后在吃完晚饭之后。被告人因为一些琐事带着被害人离开了其父母的家。”

“在两天后,也就是6月3日,被告人向自己的租住屋的邻居借了一把铁锹,并且在两个小时后归还。并且在同一天,被告人用完了自己家的煤气,并且将煤气罐扔到了楼下。但是根据煤气公司提供的证据显示。只不过一个星期前被告人所租住的出租屋刚刚调换了新的煤气罐。”

“然后,就是同月的25日,根据被告人自己的供述,易甜甜小朋友参加了幼儿园举办的野营活动。出发前往九寨沟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拓展生活。在当天,由于易永年和林爱媛夫妇长达三个星期没有看到自己的外孙女,而和被告人再次大吵了一架。这些供述。请问辩方律师,是不是属实。”

这一瞬间,乔风注意到了那边花若见的一丝异样。

这个原本一直都保持着一种十分阴险而自信笑容的律师,现在,他嘴角上的那一抹笑容却是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这代表什么?

代表了他现在开始认真起来了吗?

…………………………不,虽然律师模式的花若见看起来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而且对自己的对手总是保持着一种轻蔑。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在法庭上不认真的人。

唯一能够让他嘴角的笑容收起来的。乔风只见过两次。

这是一次。

而上一次,就是那三名检察官在夏雨的控制下,在法庭上和花若见进行正面对抗的时候。

这是不是代表接下来的这个问题对于花若见来说,也是一个非常棘手,并且一旦应对不好,就会满盘皆输,立刻需要进行宣判的证据?

全场人的视线,从刘傅兰卿的身上转移到了花若见的身上。

这名律师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并且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按了一下自己胸口的律师徽章……随后。他开了口——

“是的。我的委托人,的确是这么说的。”

全场肃静。

人们再次将视线转回刘傅兰卿,等待他接下来的说明。而乔雪现在则是紧紧捏着从乔风那边拿过去的法庭锤,激动的紧咬嘴唇,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似乎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既然你愿意承认,那就很好了。”

刘傅兰卿转过头,视线对上了坐在被告席上的易菲。

而这一突然间的对视,让易菲猛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边角,显得呼吸急促,膝盖也开始不自然地抖动起来。

她……是在心虚吗?

“那么,辩护方是否知道,被告人口中所说的幼儿园的九寨沟拓展训练,完全是一种子虚乌有的措辞呢?根据警方的调查显示,本案的被害人易甜甜小朋友,根本就没有上过任何的托儿所或是幼儿园。而本市的所有托儿所和幼儿园,不管是有登记的还是没有登记的,都没有任何一家院校表示在当年的6月份有过这样的一份野外拓展活动。”

“并且,警方也调查过了当年6月的所有从澄空市离开的记录,所有的铁路,飞机,船舶。只要是有过实名制登记的交通工具全部查遍,却发现没有任何一个名叫易甜甜的两岁女孩离开澄空市的记录。”

“换言之,坐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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