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带在身边的宝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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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石崖下的时候,篝火依然烧的很旺,老牛也依然睡得很香,呼噜震天响。这会儿吕乐也困得不行了,坐在地上就打起了盹,手里牢牢攥着那朵牵牛花。

也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四周突然热闹起来,“叽叽咯咯”地吵个没完,虽然听不懂说的是啥,可这声音却一点都不陌生,上次在这儿遇上那群“白板”,它们说的就是这种鬼话。

上次都被它们捉弄了一番,如今俺神力附体,早已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岂能还让它们在跟前放肆?

吕乐眼睛一睁正要发飙,眼前的一切让他瞬间就老实了下来。俗话说恶虎也怕群狼,那棵山毛榉的树影下面,站了长长的一排小鬼,编成两支足球队都有富余。

这鬼又是什么品种呢?个高点的也就像七八岁的孩子,个子小的整个就是刚出世的小猪仔;看衣着打扮年头都很久远,有的宽袍皂靴、有的官服官帽,有的身披重甲手执长剑。

人们习惯白天活动,鬼怪都在夜里出没,这是各自的生活习惯,倒也无可厚非。只是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在那儿叽叽喳喳迎来送往,跟赶集似的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小时候曾听河湾边上乘凉的老头老太太拉呱说,地府和人间隔着一条阴阳路,但凡有人去世,阴阳路口便有群鬼出来迎接。

难不成那棵死而不倒的山毛榉就是阴阳路?再看那三三两两迎面走来的,都是现代装束,应该就是新鬼了。个个面色煞白,头发蓬乱,看不太清模样,当中有一个倒挺像二斗的婶娘戴桂花,但她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吕乐试着冲她喊了一声,她压根儿都不理睬,继续脚尖点地机械地往前挪着步子。吕乐当时只想把她从鬼门关叫回来,心里一急加大了嗓门,两只手举过头顶使劲挥了起来。

这一挥,手里攥着的牵牛花坠到了地上,低头去看时,发现整朵花已经皱成了一团。

我这是犯了哪门子糊涂,那花儿娇嫩得不像话,咋能使劲捏在手里呢?这下坏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花汁都被挤了出来,沾满了右手心,红艳艳的,像鲜血一般……

“咋了我的哥,你又喊又叫、手舞足蹈地干啥玩意儿呢?”老牛使劲晃着他的肩膀问道。

费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天都快亮了,自己竟做了整整一夜的梦。他下意识地摊开手心去看,却发现掌心里多了个牵牛花的图案,颜色红艳艳的,像是刚刚才刺上去的一样。

不是南柯一梦么?这又是咋回事儿呢?

他正纳着闷,老牛也看到了他掌心的图案,像踩着钉子似的跳了起来,惊叫道:“我的哥!这不是那铁门上的图案么,咋跑到你手上来了?”

吕乐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咋跟他解释,便随便扯了个慌说:“这玩意儿我生下来就有,想来这世上也只有我一个能开启那铁门吧。”

“我去,那你不早说!害我老牛还在这荒山野岭睡了一宿,到现在两条腿还又酸又麻呢!”

“我昨天在想也许是巧合吧,就没把这两样东西往一块联系。”

“巧合不巧合的也要试过才知道嘛!咱们麻溜地把任务抓紧完成了,早点进工农兵大学,我学我的科学文化知识,你泡你的妹子,总比现在的这样日子要好过一点吧!”

看来老牛这一路上吃了不认字的亏,已经下定决心要奋发图强了。一个学习一个把妹,连以后的人生道路都给规划好了,听得吕乐直偷笑。

下了石崖再进到洞中的时候,两人已经轻车熟路了,轻轻松松就过了石板阵。到了铁门跟前,俩人同时熄掉了矿灯,吕乐把右手按上铁门中央,当两朵牵牛花完全重合的时候,铁门却没有像期待中那样缓缓打开。

敢情折腾了一个晚上,你这是在逗我吗?吕乐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甚至冒出了撂挑子走人的想法。

原本兴致勃勃的老牛这会儿也蔫了,对着铁门就踹了一脚,那是吕乐生平第一次听他骂三字经。

当吕乐有气无力地把手掌从铁门上移开的时候,门中央的淡绿色荧光骤然明亮起来,那朵牵牛花瓣开始旋转变大,光芒也越来越耀眼,很快就把整个矿洞照得像宫殿一样辉煌。

当门上的牵牛花扩大到能容下一个成人躬身进入的时候便停了下来,万分惊讶的哥俩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才缓过劲儿,吕乐拔腿就跨进了门内,老牛紧随其后也跟了上来。

门内的光景与外面相比,完全是两个世界。

四周无限开阔,根本看不到边界,正前方大约二十步的距离是一座圆形祭坛,有一个篮球场大小,高逾数丈,汉白玉铺成的石阶不多不少刚好三十六级,与地煞对应;祭坛正上方是座巨大的方形吊灯,灯火历经数百年依然辉煌如昔。这一方一园,又刚好与古时天圆地方的说法相反,似有颠倒乾坤之意。

吕乐犹疑着不敢往前,挡住老牛说道:“小仙女告诫咱俩不能冒冒失失,这里情况不明,咱俩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

老牛却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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