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二章（2 / 3）

解释，“噗”的一声，一朵硕大的玫瑰□直飞过来堵住了她的嘴。

没有得到海瑟的回应，凯撒迈开四蹄，来到了她面前，垂下它高傲的头颅，亲昵地蹭了下她的脖颈。

端坐在凯撒背上的提坦目光漠然地盯着她。

“哈哈，你认识我吗？”海瑟僵硬地笑了两声，抬手拍了拍凯撒的面颊，“看来你很喜欢我啊，英俊的小伙子。”

凯撒冲她喷出一股热气，似乎很不满她的行为。

“走。”提坦催促道。

凯撒终究不情愿地载着提坦离开了，走之前还频频回头望一望海瑟。

爱洛斯走到海瑟面前，一把抓住了她，他双手紧扣她的肩膀，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还不承认？”

海瑟嘴硬道：“我承认什么？放手。”

爱洛斯的眼眸里有着掩不去的伤痛：“你为什么不肯等等我？你连一丝气息都没有给我留下，却一直在这里陪着他！勒诺，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上他了！”

“是又怎么样？”

“你说什么？”爱洛斯一怔。

“你真是可笑，以为我真的就不会爱上其他人了？”海瑟强忍着眼泪，“你从来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你做的那些事情……你害死了那么多的人，包括我们的孩子！你知不知道，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死去，我心里是什么感受？爱洛斯，带着你自以为是的爱情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侧过脸，望着无垠而可怖的火海，“我很清楚自己的心，他给了我最大限度的包容与尊重，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我去爱。是你，毁了这一切。无论史书上对你有多少溢美之词，无论你对这个世界的重建耗费了多少心血，都无法抹灭你所犯下的罪孽。这个世界上是有不少重生的远古神祇，可是更多的神族彻底死在了战场上。……爱洛斯，你真的太自私了。我无法原谅你，更无法原谅我自己。”

“如果不回忆起这一切，单纯的海瑟或许还会傻乎乎地继续爱你。可是现在，不能了。”

有湿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她微微一惊，正要抬头，却被爱洛斯捂住了眼睛。

他用另一条手臂拥抱住她，“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能够好好活着，就是这世上最重要、最让我感到幸福的事情。对以前做的事情，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把你嫁给别人，给了你爱上他的机会。现在起……绝对不会了。”

海瑟用力推开了他，一扬手握住了自己的冰骨法杖，她用杖头指着他，威胁道：“别再靠近我，我会揍你的。”

“妈妈，等等我！”看到她要走，普绪克从那捆金带子里挣脱，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普绪克跟着海瑟在亡灵谷里面一通乱走，它胆怯地打量着周围面目可怖的巨人们，颤抖着嗓音问道：“妈妈，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找提坦。”海瑟说道，她停下来，努力地辨认方向。

普绪克捂住了嘴，小声问道：“妈妈还是要跟提坦在一起，对吗？”

“不是的。”海瑟叹了口气，“你有没有注意到，提坦的神魂已经被侵蚀了一小半了，他小腿一下的部分已经融进了火焰里，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消失的。我要帮帮他。”

“妈妈要怎么做呢？”普绪克一脸的费解，“我在这里呆了好几千年，看到有很多的巨人想要逃出去，但无论走多远，还是会被业火重新卷进来。他们杀戮太重了，诅咒烙印在神魂里。除非彻底消亡，否则无法脱离这里。”

“谢谢你，普绪克。”海瑟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我要想办法把他救出去。杀掉帕加马，毁掉生命之树，不是他的本意。他不该在这里受苦。我想先和他谈谈。……谁？”

她刚才就注意到了，一直有一个拖着火焰的巨人头颅跟着她们。他们说话的时候，那颗头颅就停在不远处，似乎在聆听。

听到海瑟的喝问，巨人的头颅上下点了下，竟然显得彬彬有礼，“那位可是勒诺殿下？”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海瑟一怔，快步走向他，“你是……”靠得近了，她终于看清楚几乎完全被火焰吞没的巨人的面容，清逸俊秀，“考伊斯？！”

“是我。”考伊斯再次点了下头，“原谅我只能这样跟您打招呼。”

“没关系。”海瑟望着他，心情复杂，在巨人族，她早已声名狼藉，考伊斯能够这样对她，真的是很不错了。“你……能不能带我找到提坦，我想见见他。”

考伊斯说道：“勒诺殿下是真的想要帮助陛下吗？”

海瑟点点头。

“请跟我来，”考伊斯飘到了前方，“我也希望您能劝劝陛下，呆在这里迟早会跟我一样的。陛下是很伟大的人，他不该受到这样的折磨。”

在亡灵谷的最深处，那里的业火更为猛烈，浓郁的火焰泛着隐隐的黑色，海瑟在这里见到了提坦。

“你带她来做什么？”提坦不悦地质问考伊斯。

考伊斯沉默地退下了。

“别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