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五 鱼死网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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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太夫人的话,锦儿喃喃的吐出一句话来:“一死而已。”

太夫人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可是想通了?”她站起来想过去扶起锦儿来,但是却被锦儿推开了,她有些急燥起来:“锦儿,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你懂不懂?”

“行,我就让人写和离书,从此以后你和敬一两人各自婚嫁互不相干;不行,那我就叫丫头们进来伺候,那就要好好的问一问你的罪过。”

“到时候在众人面前一纸休书把你送回沐府,你也是无力回天的,锦儿。”她再试着相劝最后一次:“你还是答应了吧,以后我会让你衣食无忧的。”

锦儿咬牙摇头:“不。”

两条路给她,她可以一条都不选,大不了也不过是一死罢了。

太夫人拿锦儿没有办法,怎么劝锦儿也不听,好话坏话说尽了,软的硬的用过了,但是锦儿只回她一个字:不。

“锦儿,那就怪不得我了。”她长叹一声坐回去:“我也是不忍的,但是我不能置金府上下于不顾。只能、只能委屈你了。”

“我所为对不住你,九泉之下在阎王面前自会还给你。”她说完垂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唤锦儿得到还是那一个不字,她只能拍了拍手。

今天说什么也要把锦儿请出金府去,从此之后锦儿再和金家没有关系,就算再有人在她面前说三道四,她也不会再心虚脸红,更不用担心儿子的前程。

硬起心肠来她端坐后,看着丫头们鱼贯而入,心头却生出来千百种的酸楚来。

进来的人却并不是只有丫头们,还有一些媳妇子和婆子们。

太夫人的脸冷下来:“沐锦儿,你让弟弟当屋里的剑,没有告知我也没有告知你们老爷,是不是?”

锦儿不答。

“你让你弟拿着当了的银子去买丫头,你还让你弟拿走了一百两银子,是与不是?就算是敬一给你弟的,但也是你和你弟商量好,哄骗敬一。”

“因为百两银子如此多的数目,敬一居然瞒着我也瞒着府里所有的人,你们姐弟真真是好手段。”

“如今你还不知错吗?”面对锦儿的沉默,太夫人并没有让人动手,只是接着说下去:“你是不是以为我无凭无证?”

她把一本帐本拿出来:“这是当铺的帐本,上面清清楚楚的记着你当掉的剑;你需要银子给弟弟娶妻,但是怎么能偷拿钱物去贴补你娘家?!”

“你如果把事情说出来,我和敬一绝不会置之不理,但是你却行偷窃之事!你弟弟拿走百两银子的事情,有他的朋友们为证,他们不但亲耳听到你弟弟所言,还亲眼看到了百两银子。”

“银子上还有我们金家的印记!而你弟封起送出去的十两银子也已经被找回,上面同样有我们金家的印记,且有女主出俱的证词。”

“沐锦儿,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身犯七出之条,我们金家是容不得你这样失德之人,也无法让你这样失德的人教养我们金家的儿女。”

太夫人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来人,备笔墨!我今天就代金家的列祖列宗休掉你这个无德之人,从此之后你沐锦儿和我们金家再无瓜葛。”

此时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风却不算很小,正好能给人带来一丝凉爽之意;但是风吹到锦儿的身上,只让她遍体生寒。

那风就如同是一柄又一柄的小刀子,往她的骨头缝里钻;就仿佛是谈秋音和太夫人一样,捉到任何的机会都不会放过,都要把她置于死地。

风同样吹进了荷园,吹的那一池荷叶摇动,含苞的莲花晃来晃去,有几株早放的荷花随风送出清香,飘进了谈秋音的房里。

若有若无的香气自有别样的吸引,让谈秋音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窗外的荷花。

因为院中一面是园子里的湖,谈秋音的屋里不但不热反而凉嗖嗖的。

谈秋音的话却透着一种热切:“如今,应该写完休书了吧?怎么还没有人送消息过来?”

转过头她看向舞笛:“你们老爷,今天晚上能赶回来吗?那个庄子我可是没有去过,太夫人也把人支的太远了些。”

舞笛笑着奉上补品:“夫人吃东西吧,不要操心太多;总之今天的事情和我们无关,到时候夫人再自责一些,相信老爷不会迁怒到夫人的头上。”

谈秋音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今儿才不去太夫人那里,说是有点不舒服,要在房里歇息嘛;有什么事情,也不能怪到我们头上啊。”

“就算太夫人查沐坚的事情查得那么顺利,那些人证物证找到的那么顺利,也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舞笛笑嘻嘻的坐下,给谈秋音搭上一条薄被:“我们屋里凉,您现在有喜可不能再住在这里了。”

她的眼珠转了转:“我看心园那边就不错,这个时节那边不是太热,又不会潮湿,是最最好的安胎之处。”

谈秋音摇头:“那个地方我是不会去住的,你们老爷怕是也不会让任何人再入主心园了。”

她说到这里看向窗外,阳光下的荷叶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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