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一叶遮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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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事实有的时候并不像人们所想象或者所看到的那样往往看似合情合理或者眼见为实的东西其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或者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如大纨绔宫嘉希一样在他沒有揭晓谜底之前沒人知道这货竟然是假装醉酒的就连以观察力敏锐著称的宋端午都是如此虽然不清楚这货最后到底为何要自揭老底但是值得确定的是能在公门里混饭吃的人沒有点看家的本事还真就不敢出來混

宫嘉希佯装醉酒是在演戏宋端午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不过这二人的分别一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出真身唯独瞒的是宋端午一人而另外一个则是躲在三楼的洗手间里唯独不瞒周亚夫一人

原來刚才宋端午看着是风度不凡的推门潇洒而去像是办事情的样子但是谁也沒料到这犊子出了门就是一路狂飙到洗手间若不是周亚夫出來的及时看到宋端午转身摸进洗手间的背影他若是想找到宋三猫还真就得费一番劲才行

事实就是宋端午一个人趴在洗手池边狂吐不止本身就不嗜好酒水的他当为了某件事情不得不大灌特灌的时候其最后的下场往往也是如此

周亚夫陪侍在一旁不禁摇头苦笑拍打他背部的力道不轻但也不重可就是这样让本來刚好受一点的宋端午又是一阵干呕

“何必呢三哥”周亚夫轻言问道

“我问你用这一阵的难受來换取两个大老爷们的忠诚值不值”宋端午顺手抽出一张纸巾抹掉了嘴角残余后静静的靠在墙边问道

“值”周亚夫想了想后给出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不就结了”宋端午坦然的笑了笑抽出一根长白山后习惯性的叼在嘴边不过当他拿出火机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沒有点上

“交待给你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宋端午惆怅的叹了口气转念问道

周亚夫一听问及如此眼睛顿时一亮看得出來这货若是走正经路八成也是一个工作疯子不过成事的人一般也都是如此这点当然也是宋端午将一些细腻的重要事交予他处理的原因之一

“三哥我跟了那孙子有几天了该摸清楚的基本都到位了就是这孙子这两天有点反常的偶尔往另外一个地方跑这不我正要去踩踩点呢就被拉到这來了”周亚夫说着说着的时候脸上不知怎地竟然出现了一丝落寞的神色

但宋端午知道那是工作狂人在被人中途打断时流露的一种不悦和愤懑

“这些都要记清楚了另外要小心一点别落人口实”喜欢将凡事都计划的一丝不苟的宋端午是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只是他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是当出现瑕疵的时候他不会暴跳如雷

因为他知道完美只是一种臆想中的东西他所要追求的是无限的接近而不是真正的完成所以这也是他能容纳错误或者瑕疵的原因之一

宋端午最后的叮咛虽然是他本人一句随口而出的话语但是这在一根筋的周亚夫听來却是有如金科玉律般的存在所以当这个萌系壮汉朝着宋端午憨然一笑的时候宋端午所能看到的除了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外还有他指向自己脑袋的那根手指:

“放心吧三哥都存在这呢”

这货不愧是赖苍黄的师弟两人当真互补一个极奸诈一个极单纯

面对手下如此宋端午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心里除了有欣慰恐怕还有一分的感动所以宋端午只得笑着对周亚夫说了一句“辛苦了”之后把叼在嘴角的那根长白山点燃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仿佛像是要把所有的记忆吸在心里

可是就在宋端午这一口烟刚刚充斥进肺部的时候也不知是他吸得过猛还是刚刚呕吐完沒有恢复反正当烟气从宋端午的嘴里和鼻子里喷薄而出的时候伴随的除了有鼻涕眼泪齐流外还有那剧烈的咳嗽

周亚夫这下可有点着慌了本身就粗线条不太会照顾人的他当那一阵粗手大脚的拍打被宋端午所阻止的时候已经趴在洗手池里洗脸的宋端午其肚内的隔夜饭差点沒被拍出來可见这憨货下手有多么的实诚

五脏六腑俱都翻腾的宋端午心里却是平静如水的而当他抬起头來带着满脸的水珠凝望镜中的自己时除了眼中比在王牛乡的时候多了一份阴霾外恐怕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他早已不是当初在王牛乡白松屯里那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汉这点从他踏出大山的第一步开始就已然意识到了只不过经历了这么多的宋端午沒有想到的是在大城市里的拼搏奋斗比之深山老林里最凶猛狠毒的牲口都來的更加凶险也更加憨然

但是宋端午却乐在其中因为他发现自己这一双剥惯了野生牲口皮肉的手在剥人皮的时候也是如此的顺溜

所以当宋端午站直了擦干脸上的水珠并肃然对着镜中的自己整理衣衫后这才阴沉沉的说了一句:“都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我就不相信把他主子拿下來之后这孙子最后还是不是一条咬人的狗”

像是说给自己也同样像是说给周亚夫

对于三哥这样的表现周亚夫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他知道但凡宋端午一有这样的态度浮现出來那么往往代表着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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