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掩饰!(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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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宋端午來说莫青檐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是很模糊的那种既沒有给他留下诸如白潇湘之类印象深刻的疯癫也沒有在感情和夜晚给他双重欢愉的聂小纤那样楚楚可怜

所以如果非要让宋端午硬性的形容下莫青檐在他脑海中的形象的话那么这个犊子在搜肠刮肚之后最终只得出了两个画面

第一个是在秋日午后那一米阳光下那温暖如知己的笑脸;另外一个则是华灯初上的傍晚那化作绕指间挥散不去的清香幽兰

第一个印象來自于宋端午对莫青檐的初见而另一个则全部來自于那张名片的记忆至于说宋端午第一次见莫青檐是何想法这犊子或许已然记不得但是若论到那张散发着香气的名片宋端午却是一直将它好好保存在那本厚厚的《曾国藩》里

这不是宋端午的独特癖好这只是他变相的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在喧嚣的闹市中还有那么一处如心灵港湾的小店而已

轻言慢语可不是什么伪文艺青年伤春悲秋的地方自然更不是简单的一个小小精品店那是莫青檐隐藏在这个城市里的一处桃花源境当然更是宋端午在吹奏洞箫时化身成哀怨式思念的一处绝佳所在

不得不说莫青檐很聪明也很懂得人心里所想的事情这点仅从她赠送给宋端午那杆洞箫私物就可以看得出來一则让这世上有个叫陈狗娃的孩子得到了心灵上的慰藉二來她也确实成功的让宋端午记住了这里否则的话宋端午这个犊子也不会在给陈狗娃开家长会之余就跑到那里

不管怎么说宋端午和莫青檐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仅仅的认识再发展到熟络以至于现在突然间的尴尬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命运下的安排或者也可以说成是距离突然拉近的不适应

这也难怪任谁过的好好的却突然跳出來一个媳妇谁都会感到惶恐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个好像早就已经注定的媳妇家里人却知道但惟独自己不清楚

这就有种被整个世界抛弃并隐瞒的感觉了

宋端午此时也正是如此

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何时与莫青檐有过这么一段缘分

宋端午当然不清楚在宋府为他摆满月酒的那天刚刚执掌了西北黑道的宋虎王是怎样同莫家老太爷协定好了‘统一战线’而口头上政治联姻这种作为合约的附属条件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宋端午的头上

可是现在看來很明显宋端午这犊子是赚到了但当他脑中浮现出清纯可人的聂小纤时此时这个他仅仅才知道姓名和模样的莫青檐却是显得那样的陌生和遥远

当这一行人最后离开的时候宋端午还是坐在了莫青檐这辆法拉利F430里倒不是这犊子有什么鬼心思主要是他身后那一票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难得有这么一个可以起哄的机会所以当他们钻进车子一哄而散的时候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宋端午和看着他微笑的莫青檐

“谢谢你”宋端午这是第二次坐在这辆车的副驾驶席第一次是平安夜那晚白潇湘在开当时宋端午的感觉只有两个字舒坦可是这时隔不久第二次坐却是有着如坐针毡的感觉了

只不过是车里的气氛不同而已第一次是轻松而这次则是尴尬

“如果我沒有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二次跟我说‘谢谢’这个词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亲口跟你说这个词语而不是一味的接受它”莫青檐的车技很好至少在保持了速度的同时沒有让宋端午心生出破釜沉舟的感觉

看得出來莫青檐在开车方面比白潇湘那个疯妞不知稳当了多少倍

对于莫青檐突然冒出來这样一句不按常理出牌的话语宋端午真的无言以对一则首先在关系上他就处于被动二來他也确确实实在莫名其妙间欠了莫青檐两个人情虽然说这两个人情一大一小但是要知道这人情债可最难还

“嘿嘿”宋端午下意识的摸着鼻梁这是他招牌动作而他尴尬的笑道则算是掩饰着窘状

不得不说宋端午这犊子还是很能随机应变的车窗外飞驰街景正如他翻腾的内心一般而这犊子以一句同样不按常理出牌的话语來打破车内的沉默

“本事不小”宋端午说道典型的一语双关

莫青檐望着前方的表情微微一错愕但随即又莞尔起來:“举手之劳”

这赫然又是一句双关语

如果说宋端午的那句是膈应了莫青檐的同时也在膈应了自己的话那么莫青檐的反击则结结实实的揶揄了宋端午这二人虽然说得字字珠玑但是却实则透着深意

旁人眼中登对的两人不一定就是神仙眷侣这也就是同床异梦的另一种解释此时也同样另一辆车里的白潇湘和宋寒食当然也不会知道这辆法拉利F430里的风云变幻

很显然当莫青檐说完这一句的时候车内又再次陷入了堪称空气凝滞的尴尬宋端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莫青檐也同样心有戚戚焉的保持着沉默

三辆车组成的微型车队虽然规模不大但是气势很煊赫宫嘉希驾驶的那辆挂着正经八百军牌的三菱帕杰罗打头很有几分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感觉而中间白潇湘开的那辆奥迪A6做腰只不过看这‘腰’的行车轨迹却颇有几分破釜沉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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