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撂底!(1 / 2)
刘云长和邢麻子本來一场好好的对阵被付胖子给搅合了这不得不让宋端午和李鲸弘在无奈之余感到了一丝的乏味
本來嘛这种地方本身就缺少点娱乐的气息更何况这两个犊子最近这几个月整天的处在桃园酒吧这种娱乐场所里自然的对号子里的沉闷感到了点无所适从
宋端午倒还好点起码这犊子都适应得了大山里的那种死一般的沉寂所以这暂时性的憋屈倒也能忍受一二可李鲸弘却不一样虽然他沒有白潇湘和老赖的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性格但是可别忘了这货可是个武痴
沒有什么事情是比单挑更能令李鲸弘感到兴奋的了所以当‘银面少保’的兴致硬生生的被可恶的付胖子一顿冠冕堂皇的冲散后可想而知这货心里的郁闷和失落有多严重
这里到底比不上外面一天穿着这一身的号衣一天就得背负着沉重的枷锁更何况李鲸弘这货进來的罪名可是调戏妇女在这里不被揍成猪头都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当然前提是得有人能把李鲸弘揍成猪头
付胖子走后这间不足十五个平方的号子里立马就冷清了下來刘云长可能是有所顾忌而邢麻子则大概是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两个人仅仅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两眼后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位置总之大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以前有人问号子里最缺的是什么回答的人千奇百怪但是若问最不缺的是什么那么肯定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时间
从早上起來洗漱过后就是盼望着中午的放风时间放风过后就是又盼望着第二天的放风时间反正在这里就需要时刻牢记‘一字真言’
熬
宋端午和李鲸弘这才真正体会到了‘熬’这个字的真正含义
如果说从中午进來到下午饭点这中间时间是因为有折磨宋端午这种‘精彩’的节目而不至于无聊的话那么自从这晚上的‘水上漂’之后那时间可真是堪称一秒一秒的过
李鲸弘和宋端午坐在便池旁的‘下铺’一个眼望着天数着心跳跳了一万一千八百下而另一个瞧着地面算着呼吸总共呼吸了二千二百六十八下后这才共同迎來了期待中催促睡觉的电铃声
“MLGBD都他妈看什么卡睡觉”
随着号长邢麻子的一声令下众人都是纷纷的和衣而卧在冰凉生硬的炕上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早就钻进厚实被窝里的邢麻子一个是别人从不敢抢被褥的刘云长
号子里时不熄灯的这是方便外面管教时刻观察里面的动静
而宋端午在盯着灯泡看了好一阵发现并沒有要熄灭的意思后这才扭过头对李鲸弘苦笑一下颇有点自嘲的味道
“真是乡巴佬进城少见多怪了嘿嘿咱哥俩就凑合这睡了”宋端午指了指灯泡再指了指‘下铺’肯定的意思大过于征求的味道
“草这种地方不來也罢”李鲸弘一撇嘴也是呲着牙笑着说可是沒成想这话一出口就挨了宋端午小小的一个爆栗
“少学老赖的语气好好的一个帅小伙净整老赖的死样子我看着都糟心”宋端午翻着白眼念叨着殊不知嘴上说着类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话可是自己这行为却无意间的又学起了老赖的经典大白眼
李鲸弘‘嘿嘿’一笑过后又挠了挠头瞧这憨劲儿又把周亚夫的学了个十成十这可差点沒让宋端午把眼珠子都给翻出來
“睡觉”宋端午沒好气的发了话说着就要和衣躺下
“等会儿三哥”就在宋端午的屁股刚刚沾到‘下铺’之时李鲸弘突然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而当宋端午不无纳闷的看了过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原來李鲸弘看向已经熟睡过去邢麻子的眼神不知何时又变回了他原有的犀利
“我去弄两床被子过來”李鲸弘的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锋利如刀说着就要动身
这时的他倒是蛮符合宋端午的胃口
“他要是反抗咋办”宋端午明知故问只为得到一个他期待的答案
“弄死”李鲸弘沒有多话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堪称掷地有声
于是宋端午这才满意的笑了下拉过了李鲸弘示意他大可不必如此后也仅是一句简单明了的“睡觉”算是最后的盖棺定论而李鲸弘在颇有不解的时候看见宋端午已经安然而卧这才也终于安生了下來只是心中一直纳闷为何三哥刚才笑得如此坦然
宋端午担心的是李鲸弘被其他人所同化了要知道这潜移默化的道理虽然是润物无声但是这水滴石穿过后的腐蚀却也不可小觑李鲸弘他之所以被宋端午看成是一柄无往不利不见不催的绝世宝刀其中当然不光有他牛逼冲天的武力值更有他的脾气和性格
如果李鲸弘失去了自己原有的东西而沾染上了老赖的油滑或者周亚夫的耿直那就像是那案板上的红白刀即使再锋利也摆脱不了沦为菜刀的命运
如果说老赖是中国象棋里的相攻时飞起架炮守时左右巡疆的话那么周亚夫则是那颗打出去就注定了命运的炮炸死人的同时要么被人吃掉要么深入险境而李鲸弘则是那枚车横冲直撞无人敢触其锋芒
周亚夫在被白潇湘改造过后最终还是被宋端午视作了进攻大于防守的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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