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二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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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端午这一盆浇下去虽然是浇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这在李鲸弘眼里看來却好似火上浇油一般

他心里的那团升腾的火苗如果不是因为宋端午的极力暗示和压制的话那么这个性如烈火的‘银面少保’百分之百的就会呈暴走状态然后将这一票的杂碎挨着个的剁成了人肉尸块

李鲸弘是宋端午的兄弟不假但这也仅是宋端午的个人认为而已相反的李鲸弘则要明道理的多他知道自己可不仅仅是宋端午的兄弟更是他的属下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安心听命于宋端午的各项安排

所以说李鲸弘现在故作的充耳不闻是在遵从宋端午安排的话那么在说明他对命令的服从性非常良好之外恐怕也在侧面的映衬出了宋端午这犊子的诡计多端只可怜号长和结巴那一票人已经处于悬崖边缘

李鲸弘很听话这也就是为什么老赖和宋端午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让他去做的原因如果此时若是换成了白潇湘或者周亚夫等人來观摩宋端午大冬天的洗凉水澡的话那么百分之一千三的会把整个号子的房盖掀上天

这就是炸弹与炮弹的差异一个是接到指令才会轰然作响而另一个则是沾边就炸这两者虽各有其用途但是在这个环境下无疑‘炸弹’來的更加合适些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赖苍黄选人的高明之处了如果说老赖有三项安身立命的绝技的话那么飞刀和偷盗是前两项那么因人而异的左右权衡人选的眼界就是最重要也是宋端午最为看重的能力了

于是乎可以说此时的宋端午虽然身体发肤感到十分的寒冷但是心里却始终都保持着如春的温暖他一來暗自庆幸自己能有这么一个和自己相契合的团队而二來他也十分期待李鲸弘若是爆发起來会是个怎样的场景

这犊子到底是坏的流脓自己现在都快被冻死了心里却在意yin着别人的惨然

如果说宋端午刚才的那粲然一笑是发自肺腑的话那么现在他扯起的嘴角却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为何

因为这犊子的肌肉已然开始有了不受自己控制的抽搐苗头

宋端午的心里是温暖的无疑但是说实话这温暖即使再强烈也抵不过身体的寒冷更何况要在寒风肆虐的号子里看着那比尿尿大不了多少的水流而且还要接满整整一盆别说是感同身受就连听闻都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于是当宋端午哆哆嗦嗦的将浑身上下打满了肥皂泡后他的嘴唇和身体就已然开始泛起了一片只有死人才有的青白色而李鲸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俊美异常的面容虽然从刚开始的扭曲变成了肃然但是本來清朗的眼珠却逐渐变的潮红最后几近血色一片

“操感情你是从撒哈拉來的吧洗个澡都美的冒大鼻涕泡泡还他妈笑哎呀我操看來你是不冷啊”号长一见宋端午的表情先是一愣而后又变成了蛋疼所以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身旁的四个小弟则俱都呼啦的下了炕操起盆或衣服之类的就朝着宋端午煽起风來

这是要把人往死里玩啊

“报??报告班长我不想??笑冻??冻僵了”宋端午结结巴巴的说道比结巴演的都要专业几分而他这话在引起了那一票人的哄然大笑的同时他们自然沒有注意到宋端午紧握拳头的关节颜色比冻僵的嘴唇都要來的泛白几分

这时第二盆水才刚刚接好距离宋端午浇第一盆已然过去了尽十分钟这也就是说这犊子浑身滴水的在大冬天的寒风中站了这么长时间这可不仅仅是那帮人作死更是这犊子找死

而就当宋端午的双手颤颤巍巍的伸向那盆水的时候可恶的结巴却装作无意一般将那盆水给踢翻掉

“哎呀??呀对??不住看來??你又得??重新接”结巴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迎接着号长和其他人的欢笑嘴上虽应承式的说着但是这背地里使坏无疑比明刀明枪的对抗更令人感到恼火

看來宋端午又得傻等十分钟而反观这块巴掌大的肥皂其消耗程度才不及分毫

于是乎宋端午这回真的有点感觉冷了不是那种身体发肤的冷而是连灵魂都能冻住的那种寒意所以当宋端午察觉到就连自己眼珠转向都不甚灵活的时候他这才最后看了一眼那墙角的男子

那男子也正好看向了宋端午

而宋端午在艰难的收回了目光并装作不经意间瞥向李鲸弘时这才发现李鲸弘这狠犊子竟然从口中上颚处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下了一个事先早就贴好的刀片而他此时正捏着刀片浑身微微颤抖像极了一个暗藏在人间的夺命修罗

宋端午只得艰难的闭上了眼他只求那帮子人别再作死否则的话就是宋端午亲自压制都不可能安抚住李鲸弘在此时不动他们一分一毫

可是现实往往总是事与愿违就在结巴继续怂恿众人对宋端午扇风的时候异变突生了

有人动了

而且还是以雷霆之怒和不及掩耳之势的那种

宋端午就知道某人要倒霉了而且还是倒血霉

所以宋端午沒有睁眼因为他怕一睁眼就看见满地的血光四溅

可是当这货用仅剩的听觉并沒有听到某人痛苦的哀嚎反倒身体上略感到被人碰触时他这才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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