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少帅的手也太黑了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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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

霍润铎推开门,同曲畔道。

“少帅说,您自由了。”

曲畔和刘妈对望一眼,再去看霍润铎,霍润铎已转身离开。

“小姐,这……”刘妈一头雾水。

曲畔抿唇,她和阿爸都有所行动,不知道是哪一方奏了效,还是说双效。

曲畔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走廊里的守卫全撤了,空空荡荡的。

曲畔退回来,走到窗前朝下望去。

医院门口的守卫排成队有序撤离。

楚家这么容易就让步了?曲畔总觉得不太可能。

正思索间,曲畔就见楚汉良和曲兰一前一后走向吉普车。

走到车边,楚汉良伫立良久,似是在等什么人,身后曲兰亦步亦趋,楚汉良不动她便也规规矩矩的站着。

霍润铎坐进副驾驶,透过车窗望向楼上,在看到那抹殷红身影时,从敞开的车窗低唤了声。

“汉良,上车吧。”

楚汉良双脚像钉在了地上,身姿笔挺却让人有种不堪重负之感。

颀长而落寞的背影不经意间撞入眼底,曲畔不知为何蓦地心头一紧。

直到楚汉良同曲兰坐进车里,吉普车扬长而去,曲畔才收回视线。

“小姐,你怎么了?”曲畔神色不对,刘妈担心。

曲畔摇摇头,道,“我们回家。”

回曲家,陪在阿爸身边,这是她十八年来的期盼。

“小姐……”秋菊路过门口又倒退回来,欢欢喜喜的叫曲畔。

刘妈摆手叫秋菊,“快进来。”

秋菊笑嘻嘻道,“我刚刚看到少帅和兰小姐一起走了。”

怪不得小姐脸色不好,原来是那个黑心肝的男人又跟兰小姐搅和在了一起。

刘妈安慰曲畔,“他们蹦达不了几天了,咱们迟早要了他们的命。”

秋菊闻言噗嗤笑出声,“三省的铁路都被老爷的人拆了,赈灾物资运不出去,估计少帅就去解决此事的。

大帅把气撒在了楚二少身上,差点没打死,如今送回医院正急救呢。”

刘妈听得忘了有伤拍着腿笑,疼得直抽冷气。

秋菊赶紧给刘妈轻轻揉腿,还不忘骂一句。

“少帅的手也太黑了些。”

刘妈递眼色不许秋菊再说,秋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抬手拍拍嘴,又道。

“还有啊,那方华丽跑去大帅府撒泼打滚,非要少帅对兰小姐负责,宁愿兰小姐做少帅姨太也不嫁楚二少。

如今的楚家鸡飞狗跳,可热闹了。”

楚汉良带曲兰走是为了要负责?曲畔暗忖,他要如何负责,是跟她离婚娶曲兰吗?

曲畔摇摇头,甩掉那些不必要的胡思乱想,出门去找医生。

问明医生刘妈可以出院,曲畔返回病房,恰遇到医护抬楚振海回病房。

楚振海头上四肢缠着厚厚的绷带,活像一具木乃伊,路过曲畔身边时,浓重的血腥气和药味十分呛人。

秋菊早已帮忙刘妈换好衣服,待曲畔回来,立即背上刘妈跟曲畔一起下楼。

曲家的车停在楼下,司机明叔打开车门恭候。

秋菊和刘妈坐进后座,曲畔坐副驾驶,抬脚正要上车,裙摆却被扯住。

曲畔回头,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一手扯着她的裙摆,一手端着个破碗,仰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曲畔忽然就想起了楚汉良的儿子,她始终没仔细看过那孩子,只是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个小乞丐有点像他。

或许因为都是小孩子,身高又差不多的原因吧。

曲畔想着,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红包放到破碗里。

豆大的泪珠从小乞丐眼里滚落,滑过花猫似的小脸,看得曲畔跟着湿了眼眶。

曲畔低头去翻手包,把里面的红包全拿出来正要递给小乞丐,小乞丐却抹着眼泪跑远。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爬上心头,曲畔下意识就要去追,紧跑几步又停下。

“小姐……”秋菊不明所以,落下车窗叫曲畔。

小乞丐眨眼跑没了影,曲畔心里空落落的,转身走回车边。

待曲畔上车,明叔没有急着开车,而是同曲畔道。

“老爷让我转告小姐,如今跟楚家的事还没完,小姐最好暂时先别回去。”

曲畔回家,如果有人动了灭曲家的心思,父女俩住在一起很容易一锅端。

刘妈道,“老爷不是已经做好防备,楚家怎么还敢动小姐?”

明叔,“不是楚家,应该是楚家的仇家。”

“哪个仇家这么大胆子,敢在楚家眼皮子底下寻仇?”秋菊惊讶。

曲畔蓦地就记起自己姆妈的死,是因为楚雄强抢有夫之妇,但那一家人全被楚雄杀了,不可能再有人来寻仇。

何况,阿爸把资产落在自己名下并设为复仇基金的事,并不被外人知晓,所以,阿爸到底在担心什么?

“去福瑞巷。”曲畔吩咐。

明叔立马开车前往福瑞巷。

到了地方,秋菊背刘妈回屋,明叔叫住正要下车的曲畔,将曲瀚之手书交给曲畔。

曲畔撕开信封展开,一目十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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