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奈何奈何(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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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梁王这意有所指的暗示,萧庭风怎么会看不明白。

所谓明人不说暗话,他本来就是想找到对方来问清楚一些事情的,看来对方其实也在暗中调查着,那就直接摆到桌面上来说好了。

萧庭风道:“不瞒你说,本王府里昨日出了刺客。阿欢受了伤。你也知道阿欢在本爷府里堪比本王的手足。本王一时情急,去宫里找了皇上赐药。”

他说的话不假,却也不全真。

为何会有刺客,因何遇刺,何人遇刺,他都没说。

小梁王眼珠乱转,指着萧庭风哈哈一笑:“三表哥,你这圈子不要在我这里转来绕去的,小弟我愚笨,听不明白。不过,”他话锋一转:“小弟我昨天得了个人,不知道三表哥你要不要见一见。”

他眼光闪动:“是个东昌人。”

果然,与明白人说话省了许多的心力,而且这个人还很直白,比某个坐在皇位上的直白许多。

萧庭风笑了笑,只说:“好。”

阿欢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对话,心略微一沉。

他认识两个东昌人,王爷也是认识的,而小梁王说的这个总不会是大家都认识的那两人吧?

他正想着,小梁王在里面扬声:“来人,把昨日拿到人带来给永安王爷看看!”

于是自然有从边上来的暗卫出来,去带人。

暗卫就在附近阿欢是知道的,反正除了他们府里不能养这些人之外,其他府里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人。

不过这些人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至少瞒不过他的眼睛,而他想做什么也能瞒过他们去。比如他刚才去找了刘氏,就除了他自己没人发现。

他从来也不怕被人盯着,师父说过会有人盯着你说明重视你,不要怕被人盯着,越多人盯着你你越是让他们盯不到你就说明你更厉害。

那梁王府的暗卫他也是常见的,甚至偶尔还相互打个招呼,笑一笑,熟人,很熟的。

他站在暖阁外面,远远的能看到崔宜坐在那四面透风却不会冷的亭子里发着呆。离的远些看不清她表情,但是她一直那坐着不动显然是在发愣,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等了一会,那暗卫拉了一个头上罩着黑布袋的人走过来,他看那身形是个老妪模样,不过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心里松了口气。

梁王和萧王爷都把目光转向了被暗卫拉过来的老妪身上。

那老妪穿着件黑灰色的然袍子,头上也没什么装饰,或者曾经有,在被套麻袋的时候弄掉了,因为头发是散乱开的。

她一进到暖阁就跪下来,但是没说话,不是不想说,是嘴堵着呢。

看她的装束,是个粗使仆妇的模样。

那暗卫把她带进来后就退了出去,连她嘴里的帕子也忘记掏出来。

梁王看着这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被堵了嘴的老仆,歪了下端正的嘴角。

总不能亲自把对方嘴里的东西挖出来吧,那得多脏啊。

然后片刻之后,那暗卫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冲回来,把那堵嘴的帕子掏了出来,跑了。

阿欢站在门外,斜了对方一眼。

那暗卫有些不好意思,拱了拱手,该回哪回哪去了。

那老仆被堵的时间久了,嘴里的口水多,流了不少在她衣上,地上。梁王觉得这地板要洗一下才好,不然阿玉万一踏进来不得熏着她?

那老妇瘫软在地上许久才抬起头来,是一张很寻常的脸,看不出半点东昌人的特征。但是小梁王既然说她是东昌人,那就错不了。

小梁王看看萧王爷,说:“这人是我昨日拿到的,关在后面柴房里差一点就冻死了。”

萧庭风点头,看的出来。

小梁王又说:“她是我府里后院的一个管浆洗衣物的粗使婆子,昨天夜里不知道为何收拾了细软从后院偷偷跑了出去,表哥你知道的,我院子外面防小偷小摸的东西不少,她伤了脚,引了人来,结果被抓到了。”

他说:“因他偷了东西就想送去京兆府审,可还没怎么审,她自己说她是东昌人,说那件衣裳是她送进宫里的。我想了想什么衣裳啊,想起来好像最近说是我的衣裳在宫里怎么了怎么了的,通道是那件事?我看着她也不怎么像东昌人,也不想送她见官了,正好你来了,先让你审审。关了一夜,怕她乱讲出什么不能让别人听到的,所以堵了一夜的嘴。”他有些讪讪的说道。

他这样说,仿佛是送了老大的人情一样。但话里话外,其实他似乎已经知道宫中并非时疫的事情了。这件事情,没有人刻意去向外间解释过,也没有对外直接言明过,若说是有人知道了,只能说是他有本事,查得到。也或者是事情的确一开始闹得太大,所以他注意到了。

但是这个老妇竟然会主动承认她自己是东昌人?

拜她所赐,萧庭风心里的困惑又增加了好几个。

小梁王仿佛知道他的困惑,向那老妇道:“你昨晚对本王说什么来着,现在也原原本本的说给萧王爷听听吧。再不好听,本王还让人堵了你的嘴!”

萧庭风想,大概这老妇昨天是真说了什么不能让别人听到的话,不然小梁王不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

那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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