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虞宫云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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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皇宫之中。

林业手持赵天一所创写的诗文,面呈大虞皇上。

“皇上,宰相之子赵天一,平素佯装痴傻愚钝,然其所作之诗,暗藏忤逆之意,恐怀不轨之心,恳请陛下洞察分明。”

虞帝闻此:“哦?你所言之人为那个平日里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林业回应道:“正是此人!”

“呈上来!”

接过诗文后,虞帝匆匆扫了一眼,略带惊讶地说道:“此人乃是声名远扬的纨绔之徒,竟具如此文采?”

林业义正词严地回答:“皇上或许未有所闻,赵天一才华横溢,一直在宰辅大人的庇佑之下隐忍蛰伏,故意扮作不学无术之态,实则背地里怀有谋逆之心!”

皇上未即刻作答,而是继续潜心阅读诗文。

林业接着陈说:“皇上,那日我与赵天一进行文斗,他却题了此诗,我当时竭力阻拦,岂料被他连扇两记耳光。我乃陛下亲自册封的侯爵,他打我便是打皇上的颜面啊!”

虞帝闻之,心中暗自思忖:这宰相权势着实过大,几近压过皇权,平日这赵天一亦是飞扬跋扈,已然威胁到了皇家威严,莫如借此契机将其铲除。

下定决心,虞帝猛拍书案,怒喝道:“大胆赵天一,朕对他们赵家可谓恩重情深!竟存不臣之心,来人啊,即刻下旨,宣赵尚赫进宫面圣!”

林业面露得意之色,退至一旁!

未过多时,赵尚赫匆忙赶到皇宫。

虞帝径直将诗文掷了过去,厉声道:“赵尚赫,你可知罪?”

“禀陛下,老臣不知!”赵尚赫回答。

“好你个赵尚赫,瞧瞧这可是你儿子所写之诗!”皇上怒冲冲道。

赵尚赫拾起地上的诗文,审视一番,肯定地说道:“不错,此诗句确为前几日犬子所作!”

“谁分含啼掩秋扇,空悬明月待君王!好大的胆子,朕待你们赵家不薄,居然敢自称君王,可有将朕放在眼中?”皇上斥责道。

赵尚赫闻听此言赶忙跪地,“皇上明鉴啊!这仅是犬子一时兴起所作,绝无不臣之心啊!”

“皇上,宰辅大人既然已然承认,那么事实已然清晰,还请皇上定罪!”林业趁机落井下石道。

“你……”赵尚赫望着林业,已然洞悉一切,转身对着皇上说道,“皇上,此事必定存有误会啊!”

“误会?你儿子平时嚣张跋扈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殴打朝廷册封的侯爵,还提反诗!此事绝不姑息。来人啊,将其拿下,打入大牢!”

赵尚赫闻言,面色惨白如灰,声嘶力竭地喊道:“冤枉啊,皇上!”

皇上冷哼一声,怒目而视道:“证据确凿,何来冤枉?赵家若忠心耿耿,怎会教出如此忤逆之子?”

赵尚赫泪涕横流,磕头如捣蒜:“皇上,老臣一生为朝廷鞠躬尽瘁,犬子纵有万般不是,也定是受人蛊惑啊!求皇上开恩,详查此事。”

林业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宰相大人,这证据就在眼前,您再如何巧言辩解也是徒劳。”

赵尚赫怒瞪林业:“你这奸佞小人,定是你设计陷害我儿,我赵家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狠毒?”

“无冤无仇?你赵家有谋反之心,此乃国贼,人人得而诛之!”林业一拱手继续道:“皇上,还请治赵家死罪,以儆效尤!”

“好了,看在赵家多年为朝廷效力的份上,赵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赵家贬为庶人,发配北疆!”大虞皇帝一槌定音。

宰相府邸,赵家上下惊惶一片,混乱不堪。

“这是什么情况?老子不过默写了一首古诗罢了,刚穿越至此,苏芹还没有下落,竟就要被抄家,这万恶的旧社会,究竟还有没有天理!”赵天一愤懑至极,满心郁闷。

此刻,前来查封的官兵已然将赵府围得严丝合缝、水泄不通,除了随身衣物,其余任何物品皆不许携带。

赵家十几余口,在几名官差的押送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宰相府邸,朝着北边缓缓而行。

望着赵尚赫满头的银丝,身躯佝偻,赵天一心中莫名涌起一阵酸楚,这或许便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愧疚之情。

“父亲,对不起,是我连累了赵家!”

赵尚赫轻轻摆摆手,“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般迅疾!”

赵尚赫长叹一口气,“伴君如伴虎啊,所幸只是发配边疆,我赵家血脉尚存!”

就在赵家行至一个山坳,准备就地安营扎寨稍作休息之时。

四周山林中猛然冲出无数黑衣人,个个武艺高强,逢人便杀,且皆是一剑封喉。

赵家上下顿时一片凄厉哀嚎。

赵天一何曾见过如此阵仗,来不及多加思考,搀扶着赵尚赫,在仅存的几名家丁的护卫下,慌不择路地奔逃。

就在二人逃至一处悬崖,无路可走之时。一杆银枪破空呼啸而来,不偏不倚正中为首黑衣人的胸口。

来人面戴桃花面纱,身材修长婀娜,一看便知是女子。

“噗噗噗”。

银枪犹如游龙,每刺出一枪,都精准地贯穿一个黑衣人的胸口。

片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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