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秤座女子(2 / 3)
将包的拉链拉上,一边就同车上的售票员一起斥责长发青年。
但这时长发青年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突然从身上抽出一把弹簧刀,一边把玩著一边囔囔:“谁敢再乱说我兄弟偷东西,大爷可就不客气了。”
他说著将刀朝红衣少妇和售票员的方向晃了晃,吓得她们两个急忙闭上嘴。
接著,两个流氓都挤到萧箫身边来,一边开始嬉皮笑脸地调戏起来。
长发仔眼睛一瞬不眨地盯著萧箫的脸,流里流气地说:“小妞,长得蛮不错的嘛!交个朋友怎麽样?”
光头也怪腔怪调地囔:“认我们两个做大哥,今後谁也不敢吃你豆腐。”
他们一边说一边就要动手动脚。
萧箫又气又急,心中希望这时会有人站出来打抱不平,然而,一车的乘客全慑於两个恶徒的淫威,竟连似她方才那样的喝止都没有半声!
怎麽会这样?怎麽这些人都是这样懦弱和冷漠?
萧箫正不知自己要怎样抵挡两个流氓的魔爪时,突然,长发仔本要伸向她胸脯的手竟反转抓向自己的领口,同时他口中还发出一种怪怪的呻吟。萧箫一错愕,转眼又看见光头也是边呻吟边抓自己的衣裤。
两人一瞬间仿佛是全身爬满跳蚤似的,都一阵手忙脚乱了。
这下车上却热闹了,连司机都不由得刹住车回头来看。
众人但见光头已把上衣完全抓烂,露出刺青的胳膊和毛茸茸的胸膛来;长发仔更绝,竟然将自己的衬衫、牛仔裤都拽下,人全身仅剩一条花三角裤在那里狂舞。
车上顿时有许多人开始又跳又叫又笑,吹口哨拍巴掌喊加油的什麽声音都有,几个女人则急忙用手蒙住眼睛,她们可担心长发仔那条花三角裤保不准啥时也会突然飞上车顶,不过她们虽捂住眼睛,但又在手缝中留一点空隙偷看。
望著这火爆的场面,萧箫呆了──
刚才他们如有这般地活跃,两流氓又怎敢那样嚣张?而现在这两人也许是突发精神病,全车却又没一个人想到要赶紧打手机通知有关单位,包括那个司机在内大家竟仅是饶有兴趣地看“表演”,仿佛这里已经变成剧院了。
萧箫想打电话却苦於身上没手机,不过还好这时车里惊天动地的响声惊动了路人。
一车的混乱在警察到来後才收场。
然而,萧箫的一颗心却直到回家许久後都无法平静。她一直在想:真不知那两个人突然是怎麽回事了?如果要说是双双突发精神病那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难道车里其实隐有什麽高人?这个高人平时对世事冷漠惯了,这一次他(她)是实在看不下去才暗暗出手的。
不过,在萧箫心中:那两流氓的奇怪变化牵引出什麽隐世高人的情节即使再精彩,都无法冲淡掉因看客们的丑态百出而滋生的悲哀!
这种悲哀像云雾山顶的云雾一样潮潮地罩在萧箫心上!只是在与家人团聚的欢天喜地中它暂时变成一朵云挂在高空,待夜深人静亲朋好友散去後,它就又铺天盖地地向萧箫压来──
真不知那些人的素质怎麽那麽差?他们从没读过什麽好书吧?《钢铁是怎麽炼成的》好象已经随著苏联的解体而被人遗忘了。
夜越来越深了,萧箫却是怎麽也睡不著。
萧箫一夜没睡,不想第二天一大早,又有堂姐萧琴来看她。
原来,萧琴在被掳的当日就被向巴拉地下王国的人放出来。她曾向外界披露此事,不过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能在云雾山里找到通向向巴拉王国的洞穴。萧琴在久等都不曾有萧箫、方玉刚两人的消息後,无奈之下她只得先回纽约继续自己的学业。昨日她突然从电话里得悉堂妹平安回家这一天大喜事,当即就从西半球飞回东半球了。
姐妹俩抱在一起都流著泪说:以为这一生再不会见面了。
萧箫因昨天听说萧琴在出事的当日晚上就回家颇有些意外,这下自是忙著要问端的。
萧琴说那些皮肤像白纸的怪人好象是觉得抓错人似的,在她苏醒後没多久就又将她送回云雾山了。
萧箫突然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曾嗅到一股浓香,出来时都不知是如何出来的,却不知堂姐的遭遇是否也如此。
果然萧琴说她也是闻到一股浓香晕去後才出来的。萧琴告诉堂妹:几位科学界权威人士说向巴拉地下王国人的这种致人昏迷的浓香其实不同於古代的迷香,有可能是一种高科技手法,但至於运用的是什麽化学原理目前则还在探究中。
虽然关於郑龙庆的事有些难於开口,不过萧箫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了堂姐,毕竟从小到大两人之间一直都是没有什麽秘密的。
姐妹二人感叹了一阵:没想到这向巴拉王国的风流王子倒也算得是性情中人。
两人宣泄完重逢的情绪後,彼此就向对方打听方玉刚的情况,然而,自三人被雪茄型飞碟所吸之後,姐妹两人直至现在都是没有再见到他一面。
难道他现在还在向巴拉?因为外面的世界也没有一个人看见方玉刚回来,所以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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