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自杀(2 / 5)
,不要再这么固执倔强了,就算是为了我,你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好不好?”
蓝心笛一个激灵,像是猛然清醒,她很清楚的明白了这个男人在说什么,抽回了手,平静的说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依附着你们任何一个人,我只想自己做完自己的事,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慕容御脸色铁青的推着轮椅走了过去,一把将蓝心笛的手腕狠狠的扯了过来,冷眸看着江穆恩,“不要逼我让人请你出去,我的女人有什么委屈,我来承受就好!”
“你不要太用力,她的右臂半年前受过伤!”,江穆恩同样脸色铁青着,在刚刚看到慕容御那么粗鲁的拉她时,明显看到了她疼得眉头都蹙了起来,否则,他怎么会放松,沉声说道,“御,她早就不是你的女人了,你如果真有时间,应该去管管你那个到处咬人的女人。”
说完,江穆恩就直接站起身,极其不愿,可还是抿紧了薄唇,转身漠然的朝门口走去了,他知道,蓝心笛现在并不愿意他在这里和慕容御争执起来,他不想把她留下来,可他却那么懂她。
慕容御这一次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看着身旁那个始终平淡无惊的纤弱身影,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他清楚的知道,此刻她的心里也就是这么想的,。
他很想要把她圈在怀里,像三年前那样,哪怕是冷狠残忍到无情的强制告诉她,她就是他慕容御的女人,哪怕她再怎么反抗,都要牢牢的禁锢着她,任她哭闹挣扎都不放手!
可是,现在他不敢了,他的心就好像时时都被她狠狠的揪着,她的不屑和冷漠就像是最锋利的刀,稍不留言,就会让他痛得鲜血直流,他更害怕她一个不愿,再次彻底消失不见。
他不知道,如果真的还有那么一天,他是不是真的会疯掉?可他不知道的是,最后,他还是逼得她不得不消失不见。
江穆恩离开后,蓝心笛并没有喝慕容御多说什么,而是直接上楼,去了小芬之前帮她准备的客房休息了,躺在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
之前,慕容御有告诉过她,她以前的房间还在,最重要的是岳阳的那幅画就在里面,她随时可以进去,但现在,她却不敢了。
至少,她不会现在带着自己满腔的仇恨去看那幅画,那相当于是在吊唁岳阳,这样会让她更加忐忑不安,愧疚至死!
******
次日书房。
“御,你这是。。。。。。”,卫语彦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文件,颤声问道。
书桌前,慕容御将刚刚签署好的文件扔在了一边,钢笔随意的扔在了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眸色淡漠的凝视着她,“我想上面的内容你会看得很清楚的。”
卫语彦浑身发颤着,看来是已经毋容置疑了,慕容御一定是知道了整件事,那其他的事,他查到什么了吗?
一想到这个,卫语彦全身一个冷颤,但还是强装着镇定,双眸含着泪滴,试探性的说道,“御,你知道的,我只有这次找人去莱茵河找了蓝小姐麻烦,我只是嫉妒,生气,并没有要真的害她,我知道不管是你,还是穆,肯定都护着她的,我是个女人,我的丈夫和她纠缠在一起,那你想我怎么做?”
“还不满意吗?”,慕容御只是抬起冷眸看着她,“语彦,我一向都不曾亏待过你,如果这上面的条件你觉得还是不够,那你说,你还想要什么?”
卫语彦却双手一颤,文件从她手里掉落了下来,还是努力的笑着,“御,你开玩笑的是不是?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在我们家住,你这样让我搬出去是什么意思?我不要!”
“我不要,绝对不要,我的也是你的,你把这些过户给我干什么?御,你知道的,我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的。。。。。。真的不可以。。。。。。”
说到后面,卫语彦的话甚至都有些结巴了起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眼泪忍不住的使劲往下滴着。
慕容御看着她的样子,微闭了一下双眸,缓缓睁开,冷声道,“我对你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我不会再对她放手,你如果喜欢慕容太太这个称呼,我也可以留给你,但是,我绝对不会再留下你去伤害她了。”
“当当当”,书房的门口传来敲门声,慕容御的眸光动了动,才低声道,“进来!”
蓝心笛面色清冷的端着上面放着水杯和装着药片的小盒子,拧开了门,走了进去,可一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瞬间有顿住了脚步,却已了然。
一个纤弱的女人在那个冷傲的男人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揪着他的衣摆不放,苦苦的哀求着,如果是陌生的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心疼这个女人,可在蓝心笛看来,却只是一场可笑的戏。
垂眸看了一眼卫语彦,她直接走向了还有些怔愣住的慕容御,把托盘放在了桌面的空地上,淡漠的说道,“小芬说你怎么都不肯吃药,那伤口怎么会好,诺,吃了吧,!”
慕容御的脸色微微的柔和了下来,可在看到拿药盖里的药片时,脸色很快难看了起来,还是无辜的说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