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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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散发着微弱的光,慕容御踉跄了一步,险些站不稳。

慕容御俊脸煞白,深邃的眼眸里沉淀着震惊和剧痛的光,死都不肯相信那个躺在手术台上,毫无一丝生气的女人会是上官瑾兰。

“妈。。。。。。”,嘶哑的嗓音从胸腔里发出,慕容御缓缓走过去,低低的叫了一声,下一瞬,直接抓起了她的手腕,将她从手术台上拉起紧紧的抱在了怀里,颤声道。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醒过来,你再骂我啊,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妈,你醒过来好不好。。。。。。我再也不忤逆你了!!!”

手术室里所有的人都纷纷看着这个凄凉的画面,全都别开头沉默了下来,世上最悲事,莫过于死离别而已,何况还是这样的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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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所有人的脸色都沉重了起来,而卫语彦跟上趴在吴妈怀里,两个人哭得都差点能背过气去。

蓝心笛从司徒安说完话后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处于游离的状态,江穆恩急得不行,反复的轻摇着她问了好几次,“心笛,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她才失神的眸子,才绝望的凝望着他,哑声开口,“她死了。。。。。。她怎么会死。。。。。。”

在她的记忆力,上官瑾兰向她扑过来时,她真的只是为了躲开,才伸手轻轻的推了她一下,怎么会那么重的摔倒了她身后的试衣镜上呢?

抬起满是泪水和无望的眸子,她目光依然清澈坚定的看着江穆恩,“我真的没有推她。。。。。。她想我扑过来的时候,我只是为了护着孩子闪躲开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相信我。。。。。。”

江穆恩眸子里凝重着剧痛和复杂,脸色也紧绷到了极点,哪怕是过失性的动作,上官瑾兰也确实是死了啊,!

蓝心笛的眸色虚弱了下去,却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她看着他的眼睛,渐渐的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了深深的纠结。

他不信!如果连他都不信,那她又怎么能值得慕容御去信任呢?

水雾在眼眶里翻涌着,小手紧紧的抓住江穆恩的袖扣,嘶哑到,“你相信我,你们相信我,我真的只是躲开,没有伸手推过她的。。。。。。”

在最后嘶喊出这一句时,剧烈的喘息着,泪水滑落下来,她猛然捂住了腹部,哪里痛不可遏止。

“心笛,心笛!”,江穆恩连忙托住了她虚软到晕阙过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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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病房里,当消毒水的味道掩盖住了蓝心笛脑海中上官瑾兰的血腥味时,她才幽幽转醒了过来,小脸苍白,剧烈闪烁着的泪光充溢了眼眶,腹部的剧痛还在蔓延着,彷佛在提醒着她,之前的一切都是事实,不是梦境、

蓝心笛闭上眼睛,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小手轻轻的抚摸上腹部,安抚般的低哑道,“不要害怕。。。。。。不要怕,宝宝,这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真的没有推她。。。。。。”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推开了,慕容御缓缓走进去,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感受到了那肃杀的气息和犀利的目光,蓝心笛从哀伤中被惊醒了,清澈的眸子带着虚弱和苍白,凝视着他。

双手撑在她身侧,慕容御眸色猩红如血,修长优雅的手指扣紧了她的下巴,低沉暗哑道,“你知道吗?她是被玻璃深深的扎进了太阳穴,意外死亡的!那么,你来告诉我,那玻璃怎么就会只深深的扎进了她的脑中。”

慕容御说出的那一个“死”字的时候,声音发着颤,眸子里的血丝更是全部都凝聚在了一起。

蓝心笛说不出话,小脸苍白如纸,只能这样被他捏着,连命脉一起被他捏住。

他轻轻俯下身,近距离的凝视着她的脸,深邃的眼眸里有着冰冷的气息,“我就想知道,蓝心笛,你来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要和她这么一个疯过的人动手?你说你没推,那为什么摔倒的那个不是你?死的那个不是你?为什么会是她?”

蓝心笛清澈的眼眸缓缓瞪大,凝视着他的眼睛,明明已经气若游丝,可还是开始了剧烈的挣扎着立了起来,扫开他的手,推攘着他的胸膛。

慕容御抓紧了她的手腕,将她按在病床上,不管她手背上的针管已经开始了血液倒流,猩红的眸凝视着她的眼,哑声道,“就算她把你当成了蓝苑那个践人,就算她一见到你就要发疯,可她是个病人,你不该对她下手!”

凑近她的脸,看着她眼眶里冒出来的剧烈颤抖的泪水,暗哑道,“别以为你怀着我的孩子,就可以不用偿命,继续活下去了,蓝心笛,你觉得我该饶了你吗?”

蓝心笛一阵眩晕,刺痛从被子下的腹部里尖锐的窜入到了她的骨髓里般,激得她的眸子里,又是一片滚烫的泪水,满眼绝望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嘶声喊道。

“从来都是这样,别人说什么你都相信,而我从来什么都是假的。。。。。。如果今天死掉的是我和我的孩子,你就会相信了,然后,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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