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她(1 / 3)
突然袭来的恶心感,让蓝心笛猛然捂住了嘴巴,踉跄着朝旁边的花圃洗手槽奔去,苍白的小脸上只有眼眶是微微泛红的,扑在台子上,扭开了水龙头,拼命的干呕着。
“呕。。。。。。”,纤细的手指抓住了水槽台的边缘,背部的曲线一览无余,而刚好走进去的江穆恩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身影,微微的蹙起了眉头,小跑着走了过去,“心笛!”
“呕,呕。。。。。。”,蓝心笛难受得小脸都涨红得厉害,整个人痛苦不堪,在听到他的声音后,也只是碰着水往嘴上泼了泼。
“心笛!”,江穆恩身上将她娇小的身躯半扶住,略带责备的轻声道,“你有没有事啊?怎么又吐得这么厉害。。。。。。,不是说了让你现在尽量卧床吗?怎么又跑出来了?还洗冷水!”
蓝心笛现在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因为胃里的难受,直接让她的眼眶泛红起雾,白希的小脸上呈现着一片虚弱。
江穆恩也顾不了那么多,干脆直接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轻的顺着她的背,眉头蹙得更紧了,眸子里猩红一片,低哑着嗓音对着她沉声道。
“你现在很难受是不是?那就从今天开始,必须给我在床上待着,我等下就让安安排人过来给你看看,以后在医生没有批准的情况下,我不准你再下床一步了!”
蓝心笛听到他的话后,痛苦的小脸上,眉头更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小嘴瘪了瘪,明明看起来那么温和绅士的一个人,怎么也这么霸道啊?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凶她了,尽管是为了她好!
江穆恩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微微的叹了口气,一阵心疼,直接拦腰抱起她就往屋子里走去,可嘴里还是在低低的咒骂着:慕容御,你这个混蛋!
他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间,放在床铺上,扯了薄被给她盖好,在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她真轻啊,抱着手上都没有多大的感觉,这样怎么行呢?
蓝心笛背靠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轻声道,“江先生。。。。。。,我,我现在算是自由的了吗?”
“你说呢?”,江穆恩只是愣了一下,反问道,其实他也不确定接下来慕容御会怎么做?是否真的放过了她?
蓝心笛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悲凉过后,满心的失落,心里更是空得发痛,嘴角却还是浮起了一抹淡雅的笑意,若有似无的说,“哥他们也走了,我现在这样算是无家可归了吧?”
江穆恩的心脏,瞬间被这句话揪了起来,痛得窒息,半晌后才缓过劲来,勾了勾嘴角,开口道,“有我在,你会没地方去吗?就算你不当我是可以依靠的朋友,那我照顾一下我下属的家人可以吧?你得知道,程萧可是我的人!”
蓝心笛静静的看着他,笑了笑,很就没有感觉到这样久违的一丝温暖了,淡色的薄唇轻启,带着呜咽的哑声道,“很抱歉,我没钱,什么都没有,更没办法给你任何东西,来感谢你愿意收留我,帮我的回报!”
江穆恩将她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眸光里闪过一丝复杂,淡淡的说道,“你还真是了解我,知道我这个人绝不吃亏,不过对于你,就当是我现在在放长线钓大鱼,你就好好的给我待着,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知道我要什么回报的!”
好似明白,又好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可蓝心笛却没有什么心思去想,安静了下来,长久的不再说话,直到江穆恩忽然低低的说了一句,“你这两天一定要好好的听医生话,养好自己,再过三天就是岳阳的葬礼,你会想去送他最后一程的!”
蓝心笛的眸光更加黯淡了下去,小脸瞬间苍白到极致,连唇瓣都连带着苍白了起来,哑声哽咽道,“我知道了,好看的小说:!”
闭上眼,她能想起岳阳存在她脑海中清晰的模样,在她21岁那次去山上拜祭蓝苑,她遇到了他,如果早知道他年轻的生命会因为她而被彻底毁掉,那么她一定不会贪念一时的暖意,和他说话,和他做朋友。
如果在这场生命的逝去中,与其说是因为那个男人的残忍薄情导致了卫语彦的狠毒,那还不如说全是她蓝心笛一个人的过错,是她造成了这一切!
明明早就知道他的恨意那么明显,何不从一开始就让他彻底毁掉自己,那样就不会因为自己贪念那一丝的情动,而毁掉了那个最无辜的人,眉头紧紧皱起,心脏再次痛得不可遏。
江穆恩伸手抓起她的双手握在大掌里,低声的说,“好啦,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了,事已至此,你要为他做的,不该就只是这样的伤心流泪,你得知道,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巨大的痛疼悔恨中,她抬眸看向他,看到了一双满含心疼和怜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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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兰主楼。
上官瑾兰板着一张随时又要发疯的脸,抓起那张报纸看了看,又扔在了地上,大声的尖叫着,“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
“夫人,你别激动!”,吴妈也吓得不行,上官瑾兰平时已经很久不会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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