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该察觉(1 / 2)
慕容御狠狠的压下心头翻涌的巨浪,俊脸煞白,双手都有些颤抖的走了过去,只看见岳阳把蓝心笛的头护在了身下,可慕容御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翻开满脸淌着鲜血的岳阳,蹲下身,直接把蓝心笛翻了个面,将她苍白如纸的小脸拖起来,近距离的发现她的头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而脸上的血也应该是岳阳流下来的,只是她身上的血腥味却浓烈得可怕。
“蓝心笛。。。。。。”,慕容御暗哑的嗓音几乎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紧紧的将她抱着怀里,看到她身下的地面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鲜红时,大掌摩挲着她的小脸,整个人都有些慌乱的哑着声呢喃道,“你给我醒醒,心儿,你醒过来,你告诉我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被血液浸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几下,缓缓睁开,在那些反复袭来的剧痛中,她曾经一度以为,她年轻的生命已经陷在了死亡的漩涡里时,她竟然看到了一张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满是泥土和血丝的指尖颤动中,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般,缓缓的移动着,然后,紧紧揪住他的衬衣,白色的唇瓣竟然清晰的吐出了三个字,“救救我,好看的小说:。。。。。。”
慕容御整个人都完全石化了,俊脸阴沉得一片苍白,而怀里的人早已经彻底昏厥了过去,揪着他衬衣的小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的整个人都震撼得傻掉了,完全陷在死亡的气息里,一动未动,神经都瘫痪到了极致,心脏都快要停拍的颤抖着,直到外面警笛声响起,很快就有人冲了进来,而四周也开始一片混乱了,慕容御才真正恢复了一点意识,抱起蓝心笛,疯也似的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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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却还是异常刺鼻,一张苍白如纸的小脸,宛若开败了栀子花般,原本的绚烂早已无彩,只剩下栀子花的沉静如水,慕容御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心痛,目光沉郁的凝视着病床上的人,心痛得无以复加,缓缓俯下身,轻轻的拥紧她的娇躯,暗哑着嗓音低低道,“谢谢你还活着!”
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他记得司徒安让他马上去办公室里,她流了那么多的血,抢救了那么久,他除了知道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到底怎么回事?”,慕容御冷声说道。
司徒安抬眸看向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御,如果我有事瞒了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意思?心儿她?”,慕容御蹙起了眉头,带着一丝急切的冷声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
司徒安扯了扯嘴角,才淡淡的说道,“蓝心笛她怀孕快一个月了!但是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当他的话一说完,那个挺拔冷冽的身影如受重创,踉跄一步退到了墙壁上,才站稳,俊脸苍白一片,眸子里是巨大的震惊和复杂的神色,薄唇紧抿,整个人都紧绷到了极致的望着司徒安。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司徒安刚刚说,蓝心笛,她怀孕了,而且怀的还一定是他慕容御的孩子。
在听到司徒安说出那两个字的一刻起,就宛若一个晴天霹雳,在慕容御的脑海里za开了,那是他们之间的孩子!
他想起了从蓝心笛吃避孕药后来腹疼难耐之后,他就没有再去管过她有没有吃药了,而且每一次他对于她都带着狠不能吞噬掉她的渴望,失控般的狠狠占有着她,在那些绵长又深沉的夜里,他不知疲倦的将她折磨到晕厥过去,都还不够似的。。。。。。苍颤走直。
垂在身侧的双手优雅的拽了起来,紧握成拳,逐渐紧绷得不像话,黑曜石般的深邃鹰眸里早已没有了冷意,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几乎想要马上冲回去,将那一抹纤弱的身影狠狠的搂进怀里。
是啊,他早该察觉到的,从前面好几天开始,她整个人都变得疲惫慵懒,还突然嗜睡了,而且那天早上还吐得那么厉害,他应该早就有所察觉的!
可是,脑海中迅速的闪过她倒着地面上,下身全是触目惊心的鲜红时,慕容御的拳头都拽得骨节泛白,好似所有的忍耐都到了极致,上前一步猛的抓起司徒安的白大褂,焦急的说,“那孩子呢?现在怎么样?嗯?”
“你别紧张,放手!”,司徒安伸手扯开他的手腕,蹙起眉头望向他,“这次算是运气好,她现在是轻微流产,只要能好好调理,不受刺激,百分之七十应该是可以保得住的。”
听到他这样说,慕容御的手指有些颤抖的松开了他的衣服,沉下了脸,冷声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孩子保住!”
“唉!!!”,司徒安伸手理了理被他抓皱的衣服,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淡淡的说,“御,如今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想再瞒你,其实早在蓝心笛上次来医院开看后背的时候,我就怀疑她怀孕了,只是那时候时间比较短,我不是很确定,一直想让她来医院检查,但她一直没来,好看的小说:。。。。。。”
“砰!”,司徒安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直接被人抓起来,狠狠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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