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后的怒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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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床也不高,那我还不得摔惨啊。。。。。。”

“我又做恶梦?什么意思?”慕容御微眯着鹰眸,带着一丝冷冽的问道。

蓝心笛爬了起来,揉着自己被撞痛的地方,没有看他的表情,只是一味的嘀咕着,“可不是吗?又喊爸,又喊妈的,我说你。。。。。。”

话刚说到一半,蓝心笛就被自己抬头刚好看到的男人的冷漠神情给惊到了,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自己是有说错什么话了吗?

“你都听到了?”慕容御冷冽开口,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梦魇中都是些什么,几乎是在蓝心笛点头的瞬间,他直接抓起了枕头朝她扔了过去,“你给我滚,永远的消失在我面前!”

“什么?”蓝心笛彻底懵了,完全没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现在唱的又是哪一出,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外面守着门口的人突然听到了里面大发脾气的声音,赶紧开了门进来,就正好看到两个人那么对峙着,刚想出声询问,床上的男人就发了命令,“把她给我扔出去!”

不管是门口的保镖,还是蓝心笛本人,都怔愣住,蹙起了眉头,蓝心笛忍了忍还是开了口,“慕容御,你到底。。。。。”

“我叫你滚出去!”冷冽的低吼声,再次在这个病房中无情的响起,这声音,活生生的震住了蓝心笛心中那原本就不多的怜惜,咬了咬唇瓣,直接转身就朝门口走去了,两个保镖都不敢伸手拦她,只能在她离开后,有些小心翼翼的缓缓关上了病房的门,赶紧给阎狐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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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恢复了静谧的病房里,带着一丝肃杀到快要窒息的气息,慕容御右手拽紧成拳,狠狠的砸在床铺上,好似一点也没有办法发泄出自己胸腔里翻涌着巨浪般的恨意和怒气。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他身体太虚弱了,竟然再次陷入了那些真实却残忍的梦靥中,挣脱不出,这些翻涌的恨意,他要怎么才能解脱?

蓝心笛说不出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滋味,她是该喜,还是该忧,?站在多亚的大门口,她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了,如此迷茫。

或许,她应该庆幸,庆幸着哪个冷很无情的男人竟然会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放她走了,这不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吗?可是,她怎么会觉得他很可怜呢?突然去担心着他到底藏着怎样伤心的秘密?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次就让她滚了,再也不要出现了,他不是说永远吗?可是他真的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吗?

直到周围不时有人对着她频频回头,低语,蓝心笛才从自己的百丝情绪中回过神来,本能的打量了自己一番,呀,好看的小说:!!!她确实是值得路人回头的,其他的人怕是都把她当成痴傻了吧?

凌乱松散的发丝,没有外套,褶皱的打底衫,因为包扎,而剪破了一脚的满是泥尘的牛仔裤,最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穿鞋子,只是穿着袜子就走了,她怎么忘了,她是被他从床上给推下去的?

啊!!!她真的像个疯子了!蓝心笛狠狠咬牙踱了一下脚,赶紧拦了个出租车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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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狐赶回医院的时候,司徒安正好带着人,把慕容御开始被挣裂了伤口重新换上药,包扎好了,无论他们两个人说什么,问什么,慕容御都是毫不在意,静静的坐着,从未有过的配合。

半晌之后,他才突然开了口,“阎狐,准备车子,回白玉兰。”

阎狐本能的看向了司徒安,只见他点了点头后,就赶紧恭敬的说,“好!”

回到白玉兰的慕容御第二天,就不顾吴妈的唠叨,坐在床上,都会抱着电脑处理一大堆公事,就连司徒安来换药的时候,也没有搭理他。

其他的人都在疑惑,可是问了那两个守门的保镖后,也只是直到他发脾气把蓝心笛赶走了,至于为什么,没有人知道。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他几乎都已经能够下床自由活动了,本来都只是外伤,而且慕容御的身体一向健康强壮,他没有去书房,而是直接下楼,给自己开了瓶酒,自酌自饮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那么莫名其妙的就做出那么反常的举动,他从来没有如此的失控过,他只是在梦醒后看到蓝心笛的那一刻,所有的恨意都涌现了出来,好似不那样做,他也许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来,他就是恨着,那么恨。

想到上官瑾兰,曾经的那一幕幕,慕容御的恨,他的痛,又有谁懂,“啪”的一声,狠狠的将手上还有半杯酒的高脚杯朝墙面上一扔,然后是酒瓶,“啪,啪,啪。。。。。。”,

酒柜上的杯子,酒,全部,滚到了地上,摔得一塌糊涂,可是,他心中的怒气,好似还是得不到一丝的减少,反而,越来越浓,竟然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始咒骂,“该死的女人。。。。。。”

吴妈和阎狐,听到了声音,跑进去时,就看到了一地的狼藉,和那个早已经瘫软在酒柜旁边,嘴里还不停呢喃着“该死的,该死的女人。。。。。。”

两个人赶紧忙不迭的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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