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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早晨吃过早饭后,江浩接到电话,说是部队要开始紧急演练必须赶紧归队,临走前嘱咐我道,“停止你的脑部思想斗争,别做无谓的挣扎和折腾,安心呆在家里养胎。”

出门前,又揉着我的头发,微笑着补了一句,“要乖乖的。”

这场景,总能让我联想到主人出门前对自家宠物的交代。

经过左亦承的调教,我已然不再是那个给我一巴掌再给一颗糖果就能牵着鼻子走的纯真少女,江浩临走前的这番话倒是给了我一个警示,似乎在江浩的心中,我实在是个不靠谱的人,以至于当我同他说,要对他负责任时,他表现出一幅极不置信的神情,而那神情在某一种程度上却是给我发出了挑衅的信号,我向来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却也不愿意被他人误解被他人看扁,他这番让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刮目相看。

至于昨日的那个梦也让我深思许久,常说梦境就是潜意思在作祟,我因着自我私欲而一再阻拦江浩发展他的个人情感,白日里的自私驾临于心愧,倒还无所谓,到了夜里,思想薄弱之时,那些愧疚感集体出动惹得我夜不能寐,这就好像无良商家不顾群众奋力抵抗执行任务以后,群众们自发兴起抗议游行用以发泄内心中的不满一样,总会有一种方式来维持某种平衡。

但不管用什么方式来警示我的自私我的贪欲,这一点终究是不能坐视不管的,否则良心难安,我已亏欠江浩太多,若非他,或许我早已带着我的孩子走在黄泉的道路上,指不定连孟婆汤都喝得足饱,这份情已然难以还清,又如何敢亏欠更多?

思来想去,我倒是想起了祁苏在几日前同我说的催眠工作室,当时还想着那不过是个网路谣传的无稽之谈,实不靠谱,如今,即便是个无稽之谈我也要试上一试,若不成功便算了,一旦有幸成功,忘记左亦承以后的我,即便孩子长大了,也不会担忧自己会不会伤心,待产下孩子以后,依旧按照原计划,用领养孩子的借口搪塞父母便好,再日后的事,我也就顾不得了,现在,这是我唯一能想到,把江浩撇开来的好办法。

想罢,我赶忙打开电脑翻出祁苏发给我的工作室名字开始收索,‘72秒葡萄糖’没找到,倒是翻出个‘12分匍匐行走’,从双方名字相似度和网络收索排名来看,祁苏怕是还没来得及收索,也就跟着他人一传一的模式,将这传的神乎其神的信息又传递给了我,传递间暗自替商家改了名换了姓。

通过网路显示的电话致电过去时,那方占线许久,我的来电一直处于排队状态,好不容易排到我时,我已经等得百无聊奈到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我已经怀孕一个月零三周,孕妇渴睡的状态总在我思想松懈时发挥的淋漓尽致,以至于在我睡饱醒来后只能再一次加入了排队的行列,值得庆幸的是,因着排队时间恰恰卡在午时,而午时又是全国人民补食补眠的大好时光,于是排队的众位们纷纷离开,于是我轻轻松松的接通了电话,接通之余,不禁唏嘘感叹,一来感叹国人群体的雄壮,二是感叹,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各类需求也逐渐剧增,当然也包括某种心理治疗。

接听电话的是一位青年男医师,声线稳重且低沉,接听电话以前,我一直都在思考着对方到底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因着当初祁苏提起工作室的名字时,我还思忖着开这工作室的人多半是个90后,毕竟能将医疗工作室起成‘12分匍匐行走’这类生物进化学的名字的人实属不多,又因着脑子里一直都在思考着工作室名字的问题,导致我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名字叫做12分匍匐行走?”

我的话刚一出,就有些后悔,自觉自己是个多事的人,那医师倒是不急不恼的轻笑道,“我太太给起的,她喜欢独特的东西。”

后又疑惑般的补了一句,却不知是对我说还是对旁人说,他说,“不是叫做72秒葡萄糖吗?”

他身旁的一抹娇小声线撒娇道,“叔叔,你都OUT了,那个名字都用了2个礼拜了,是该换新的了。”

又在一旁委屈的嘟囔道,“叔叔这么跟不上潮流,万一肚子里的宝宝同你一个样式,该怎么办?”

那一头哄了好半天才重新接回电话的说,“抱歉,我太太有些任性。”

又说,“我们的会诊最近可能比较忙,如果小姐要预约的话,大概还要等上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会有得空的医师。”

我想了想,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衔草报恩的了,遂说,“我愿意等。”

挂断电话后,我开始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定制了一个完整的计划方案,经过头两次方案的失败告终,这一次的方案我采用前备后备双项预案,也就是电视里播出的精英们常备的plan B,为了更加体现我对江浩的感恩,我特意将这次感恩行动取了个了不起的代号------斯巴达行动。

虽然,郑州和斯巴达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路途,且有着时空错位的关系,但我喜欢这朗朗上口的感觉。

我将行动内容大概整理了一番抄写在一张小纸条上,除却要替江浩重新觅得一位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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