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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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脚上零件有损伤,罢工了……”

他无奈,只好回来重新将我背在肩上,边走边说,“大晚上的,你跑来这野林子里做什么?****?跳崖?或者是来找野猪约会的?你别告诉我你是过来赏月露营的。”

“我就是过来赏月露营的。”我说。

他扑哧一笑,“这个季节,这种风向你还出来野营?我看你是对这片野林子图谋不轨,想灭它个片甲不留吧。”

我一楞,实在不明白其中得所以然,遂询问道,“什么意思?”

他说,“你既然来野营就没查一些相关知识吗?秋燥秋燥,秋天这个季节空气太干燥,是极其容易发生丛林火灾的,再加上今天风向很乱,你大晚上的跑到林子里点火同蓄意放火有什么两样。”

我一惊,连连询问,“蓄意防火是犯罪吗?要判几年?”,又努力解释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哪里分得空气干燥不干燥的,正所谓不知者无罪,这也不全算我的错。”

他说,“放心,抓不走你的,你在断崖刚点上火,底下就有人报了警,我来寻你时,火早就被扑灭了,若不是你一路掉着东西,我也不会一路寻到你这儿来。”说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把军刀递给我,同我说,“这是你掉的吧,这好像是部队里的东西。”

我一看,那把军刀赫然就是左亦承送给我,且每天都随身携带的那把定情刀,起初,在得知左亦承结婚的消息后,我因实在难过曾一度将它连同着所有的回忆都锁在了箱子里不再触碰,只是后来离开,却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就将它拿了出来,塞进了旅行包里,如今,当绿衣军官将他递给我时,我却怯怯的迟迟没有接过,只是愣愣的看着,就好似透过这柄军刀看到了左亦承那张脸,他在笑,却说着伤我置死的话。

他见我迟疑不拿,就笑着将刀往回收,说,“刀质挺不错,如果不是你的,那我就自己留了。”

我一听,急了,有些回忆即便是再痛苦,临可藏起来,也是不愿丢的,于是忙是从他手里将刀抢了回来,“我没说不是我的呀。”

他扑哧一笑,“来寻你的路上倒是在草丛子里瞧见了你不少的稀奇玩意,什么公鸡玩偶啊,兔子枕头啊,冬季棉服啊,装着柴米油盐的罐子啊……”他说,“你确定你是过来露营,不是过来定居的?”

我自然不能同他说,我是为了以防灾害发生的万一所配备的,不然,他定是要嘲笑我这闹着要自杀的将死之人竟在生命落幕的边缘却又如此的贪生怕死,这种行为比较适合胆小鼠辈的自我嘲讽,当然,我并不介意自己就是个单小鼠辈。

于是我说,“配全齐全妥当,充分说明我是个细致的人。”然后又说,“你既然在地上看到,为什么不替我捡起来,怎么就捡了把刀?”

他说,“我若抽空替你一个一个捡起来,估计你就被刚刚哪个饿着肚子的野猪吃了。”

我一愣,没再说话,他背着我就着微弱的月光行走在丛林中。

他背着我走了许久许久,久到他终于明白自己迷路了才醒悟,这才将我放在一棵树下,就着微弱的月光打算利用冒险小说里常用的辨识星星来寻找出路,哪料城市污染极度严重,雾霾们在天空中你推我挤,挤不过的只好飘到这山林间寻找出路,再加上野林子里的树木沐浴着日月精华营养过甚,个个都长得参天,在这个秋至又未至的季节,叶子也呈半掉又不掉的状态,于此,绿衣军官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的,可他却偏偏又不死心,仰着个脑袋瞅了大约半个来小时,都没什么结果。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手机里还存在着一丝丝微弱的电量,信号栏完全为零,再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12分,我见他脖子都快瞅抽筋了,恰好又想起自己的包里好像有副指南针,遂好心的同他说,“你别看星星了,除非你是超人,能透过这一层一层的树叶,穿过一层一层的雾霾,否则,你就算看一晚上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我从包里掏出个摸样精美,形象复杂的盘子同他说,“我这里好像有个指南针,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他一听我有指南针,忙说,“你怎么不早说。”,可等他接过我递给他的指南针以后,我明显感到他身形一震,一副风一吹,全身就粉裂性风化的摸样,他悠悠的同我说,“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是风水师用来拿捏风水的罗盘么?”

我接过一看,说,“我一直生活在城市,指南针什么的实在用不着,就这玩意我还是在古玩市场上看到的,觉得还挺漂亮的,就买了。”

就着微弱的月光,他指着罗盘同我说,“你这个应该还是专业的罗盘,方位全按星宿什么的来标示,我这类门外汉肯定是很难看懂的。”

他说,“除了罗盘,你包里还有什么可以用的没?”

我想了想从包里掏出剩余的打火机,以及那6柱上好的沉香,还有30贴符纸,还有放在最深处的烤鸡,他皱着眉头看着我从包里掏出的奇怪东西直到烤鸡的出包,他这才疏散开眉头说,“总算有个使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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