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2 / 4)
间,他已迅速将毫无防备的我扛在了肩上,那姿势就像扛废气的麻袋一般没有任何的优美感,我几度挣扎着想要下来,他却依旧不理不睬飞快的冒着浓烟往酒吧门口处跑去,穿梭在呛口的浓烟中,与我们擦肩而过的是无数同他身着同样衣装的军人,每个人的表情都极其严肃,我实有些好奇,就边挣扎边问他,“你们是同警察一道来临检的?”
他没说话,只是继续摸着出去的路口,我得不到答案自然是不依的,就挣扎的越渐厉害,他忍无可忍干脆停了下来,估摸着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然后又将我扛到另一处,指着那朦胧烟雾中隐约的火光同我说,“不管怎么解释你也是不懂的,索性让你自己见识见识,你看到那里没,整个厨房都失火了。”
我看着烟雾缭绕中跳跃的火光,脑袋瞬间一卡壳,原来那烟雾不是压轴特效,原来那声不知是谁的吼叫说的不是警察来了,而是失火了,我沉浸在恍然大悟中,他又说,“如今火势这般大,你也是看到了,你还闹是不闹?”
我想了想,同他说,“我今天穿得礼服裙比较短,你这样扛着我,估计底裤都要露出来了,你一个顶天立定的军人大丈夫这样扛着个露出底裤的女孩多不好,教人看到多损你的英挺正气,要不,你给换个姿势?”
他一愣,朦胧的眼色显得有些尴尬,尴尬没多久后,就瞬间将扛着的姿势改成用腋窝夹着,就好似上班族夹着文件那样,依旧没有什么优美感,我开始在思考,他的感情是不是直角转弯的,我如此一个貌美的妙龄少女,怎么着也该用个公主横抱法才是。
他将我夹在胳膊窝下冲出酒吧时,酒吧外围着一圈又一圈看热闹以及刚死里逃生的人一看到我们的出现,先是惊呼,接着是热烈的鼓掌,他们都在赞扬奥特曼把小怪兽救出来的佳话。他一旁的战友见我们出来,赶紧接过我们,一边递给我们湿毛巾,一边同绿衣军官说,“江连,你真是不要命了,雷锋都不是你这样当的,防毒面罩都不带就往里头冲,你家微微要是知道肯定就要给我扒皮换肤了。”
“微微只是小孩,你别在意她的话。”
那战友没说话,倒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离开,绿衣军官从身后抽出一瓶水递给我说,“没受什么伤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摇了摇头,他又继续说,“我说的不是现在,你那般被我护着怕是很难受伤,我说的是早上。”,他说,“早上任务出得急,倒是没时间问问你。”
我还是摇了摇头,说,“没事。”
他笑了笑说,“你还这么年轻,别想不开,这世间美好的东西太多了,别让自己后悔。”
我仔细思虑他说的话,觉得他的潜意识肯定是以为我是故意自杀的,忙是解释说,“自那晚跳桥时你同我说的一番话,我算是看开了,怎么着也该将该玩的都玩了再死的。”我想了想,觉得意思表达实在不明显,遂又比划着手脚,补了一句,“我的意思,你懂不懂?早上和现在,我不是要自杀,只是恰好偶遇事故而已。”
他没说话,递给我一瓶水说,“你能想开就好,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重来,唯有生命不行,懂吗?”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带上防毒面罩,抱着消防水袋随着其他战友们继续往酒吧里冲。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他最后说的那番话,总觉得冥冥中肯定是有深意的,一个将生命剖析得如此精密的人,将生命看成无价至宝的人要么就是看多了生命学科的书籍,要么就是曾经历过死亡,瞅着他的职业已经冲锋陷阵的个性,我极其怀疑,他一定和死神挨过很近。
折腾了一天,回到旅馆时已凌晨1点35分,平时除却左亦承会在这个时间段打电话将我从睡梦中叫醒陪他说话以外,其他时候都在与周公下棋,重新躺回床上时,我对我的一天进行了一次深刻的总结,最后总结所得出的理论就是,明天去野营前一定别忘了出门三柱香,顺道找旅馆太太给算个面向,以防止又同今天一样霉运连连。
哪料,霉运这东西就算是拜佛烧香都很难送走。(二十七)
我对酒吧除了好奇以外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这里满是拥挤的人群,耳膜里也震动着吵闹的音乐,以及从未停止抽风的闪烁灯光,我仔细清算了一遍,竟是发觉除了这怪异独特的装修风格和酒吧名字极对我胃口以外,我对这里着实没有什么好感,若是秉着良心说得再细致一些,我讨厌此地有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因为左亦承和黎莹,那会子,黎莹每次都撑着一张同她姐姐相似的面颊在左亦承身边直晃悠,惹得左亦承现实和虚幻完全分辨不清,每夜流连于各处夜店亦或是KTV买醉发泄痛楚时,黎莹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总妆容精致得依偎在他身边假装成熟的对着急冲冲赶来的我嘲笑,现如今,这酒吧内虽然不会有左亦承的身影,但不管是舞池里或是端着高脚酒杯同成年男性调笑的女孩子中,总会有那么一些妆容精致,面向稚嫩的少女面孔,她们穿着不符合年龄的低胸短裙,涂着艳红艳红的嘴唇,一颦一笑间总会带着某种调笑般的讽刺,这一些,就如同黎莹一样。
我突然想起那时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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