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2 / 4)
嘘寒问暖,更不需要打着某个坚硬不摧的假旗号,真正的姐妹之情就是在你需要时,我就在你身边,所以,我收没收小费,祁苏收没收好处与我们俩是不是姐妹无关的。”
听了我的话后,祁秀才久久没有言语,想了一会儿,他突然就笑了,他说,“这话,祁苏也说过。”停顿片刻又说,“大概女生之间的友谊,我们男生很难懂得吧。”
我正打算同他说,这并不难懂的,还没等我说出口,祁秀才说,“前几日我看见祁苏洗了一堆你的照片卖给了黄少,还参杂着几张限制级,我趁机偷看了两张,觉得你2岁纪念照的那张分体式小比基尼很带感,但是比起那张比基尼,我更欣赏你5岁时的小尼姑造型。”
他说,“不止我,黄少对你那儿时的小秃顶赞赏了许久,说是像没有头发的秀兰邓波尔,他打算多洗几张,一张放在钱夹,一张贴在床头,另一张做成书签。”
我说,“我那照片,苏苏卖多少钱一张?”
祁秀才说,“限制级200块一张,非限制级150块.”
我一拍大腿,痛心疾首道,“如此,我真不是做生意的料,祁苏的限制级照片我只卖了50块一张,算是亏本了。”
掰着指头数数,补上一句,“这下亏大发了。”低着头又思忖了好半会儿,喃喃自语的说,“如果我帮小儿科妖兽追祁苏的进程分课时段的话,一节课大概可以卖个300块,从祁苏的性格喜好开始预习起,怎么着也能赚个5.6千,如此,刚好可以买一款最新出来的苹果9S,还能顺道带个乔巴外壳。”
“……”
祁秀才下车时,心情看起来异常沉重,眉头一直紧蹙着,我跟在他身后,前脚下车,后脚睡衣兜里的手机就响了,翻开信息一看,哈尼江的简讯,他说,“睡了吗?我很想你。”
我看了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回了句,“今天的月亮挺圆的。”然后就将手机扔进兜里,同祁秀才道别完后,打算回窝里睡觉,刚进楼栋,就听见身后断断续续飘来祁秀才那五音不全的曲调,他尖着嗓子在夜空里吼叫着,“女人啊~ 我始终不懂~ 感情啊~ 有何几种~ 看不透啊,猜不懂,无奈又是痴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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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我在我妈的高分贝低吼中清醒,她总能将音量力度调整得恰到刚好,既能够让我无法继续入眠,又能不打扰到隔壁的那对新婚小夫妻,而这项特技,作为她嫡亲亲的女儿,我始终无法领略其精髓一二。
翻转着身子准备在小瞌片刻,不肖一会儿,门铃响了,我听见我妈开门的声音,听见房门外吵杂的声音,听见了小儿科医生同我妈说话的声音,一个惊醒,突然想起,昨天答应了小儿科医生今天要开课教授他【有关祁苏特别课程】的事情。
小儿科妖兽来的时候张扬过度,保镖保姆带得相当齐全,又因着那辆白色的伪四个圈终于脱下外标签裸露出感性的海神波塞冬的三角叉,以至于让这个聚满了拆二代和爆发土豪的还建楼小区开始审视什么叫做真正的排场,最后导致,他被当成动物园的动物,被围观。
而对于这场无谓轰动的始作俑者在进入我家房门以后,吁了口气的同我说,“我还以为我自己返祖了,竟然被所有人那样注目着。”他说,“祁苏不是说你们家小区里除了你,其余的住户的都是高档生物么。”,后又问,“为什么苏苏叫这里的人为生物
我先同他解释道,“因为那些高档生物还没有见过像你这种超高档的生物。”后又说,“至于,生物这称谓。”我接着说,“这也不怪苏苏,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种族歧视以外排第二名的就是穷富歧视,记得我刚搬来这里没多久时,苏苏来找我玩,路过楼栋时恰好看见一只贵妇牵着一条白色萨摩耶,你知道的,祁苏不爱宠物唯独对这狗狗界的白色微笑天使兴趣非常,就忍不住打算逗弄逗弄,哪知那贵妇将狗一抱丢了句,别沾上穷酸气,转身就走了。自这事以后,祁苏对这小区所有的人的称呼都是“生物”,唯一被当人她的同类的,除了我和我的家人以外,就是我们家对面楼栋的李纯。”
“李纯?”
“嗯。”我说,“他是祁苏高中时暗恋的对象。”(二十一)
因着祁苏的原因,我同祁秀才的这顿晚餐吃得相当奢侈迷离,桌子上的几十盘菜肴,除了萝卜人参炖乌鸡能被辨识出来以外,没有一样我能看明白其原材料到底为何物,祁秀才同我说,有钱人就是这样,要的就是吃不懂的味。而关于小儿科妖兽如此劳师动众,煞费苦心的请我和祁秀才吃这一顿豪餐,又派豪车接送,前前后后折腾了不下四个小时,却只用了五分钟时间就将正事谈完的这件事例,祁秀才又同我说了,有钱人就是这样,就算上厕所都讲究排场,我前后思量,又对比我们中间唯一的有钱人----黄少的作息习惯以及他几近变态的怪癖性格,觉得祁秀才说的相当有理,总结出来的结论就是,有钱人不是个性变态就是性格扭曲。
但关于我这一结论,祁秀才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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