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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黄少昨日的一番言论直击我心,原来我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个随时会想不开,会为了左亦承自杀的人,他们实在太不了解我了,虽然我也有过想要以死了之之心,可终究不是没有死成,不是么?至于失踪,我记得临行前明明有将一张便签条放在桌子上,怎么闹到他们嘴里就失踪了?还如此大嘴巴的处处宣扬,就连千里之外的黄少都皆知了。又一想,觉得黄少的人却却是不错的,八卦得如此贴心,一得知我出事的消息就拼了命的想回来安慰,这等忠贞爱祖母的思想是极其好的,值得赞扬。后又一纠结,连黄少都觉得我是会为了左亦承而自杀,那么也就有理由相信昨天早晨偶遇左亦承时,祁秀才拉着我以防止我去灭了他以后再灭自己的冲动行为。
黄少如此想,祁秀才也如此想就更别提祁苏那个转不动的脑子了,我在想,我在他们眼中就窝囊成这样了么?
黄少走后,我陷入了极大的沉思,祁苏搭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没事,黄少那不是怪你,他只是很担忧你给他找祖父的速度太快了,那孩子还没完全回过神,时间一久也就会看开的。”
江皓走在我跟前,因着祁苏的话在前,导致他说的有些文不对题,他说,“不止他们觉得你窝囊,就连我也是相信的。”
我一脸惊恐的将脑袋迅速扭到江浩面前,说,“你听得到我心里在想什么?”
江浩一笑,“听不到,但是认识你这么久,猜到了。”
我没说话,倒是想着祁秀才并着祁苏从小将我认识到大,他们若这样说我也认就了,你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凭什么这么说,后又一想,莫非这江皓真是我恍惚出游的那几个月勾搭上的?不然,又为什么会对我那么了解。
黄少走后没多久,祁苏便说要回去接着学习《金刚驱魔神舞》的后大段,走之前,同我说,“今天我也算是绞尽脑汁的帮黄少向你求婚了,虽然我不大看好你和黄少这一对,但是秉着你俩没结婚他都出手那么阔绰,你俩若结婚,日后我肯定少不了会有一大封红包,就昧着良心帮了他一帮,现在他走了,你就莫顾忌我了,该干嘛干嘛,姐还有事,先行一步。”说完,瞬间踩着她那双从黄少那坑来的新款的adidas-original旗下印第安小翅膀板鞋消失在我和江浩面前,临走前,我特想跟她说,其实我从没有顾忌你,但是碍于她溜得太快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堵在的嘴巴口。
黄少让祁苏帮忙算得上是赔得连本钱都没了。
回家的路上,江浩一句话都没说,我俩走在一块安静到任何人放一个屁都能响彻整个四周,只是可惜,他把持的很好,我也把持的很好。
临到家门口,他拉着即将转身的我说,“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这话实在让人有些摸不清,我有些疑虑,还是回答,“问什么?”
他说,“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眼前?不问问为什么我会纠缠着你不放?不问问我是如何知道你的过去?不问问我,我们曾一同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问?”
我回过头认真的看着他,本想实诚的同他说,我忘记了,可是思虑前后,觉得那么说实在不妥,还是选择昧着良心的说,“我等着你告诉我。”后又因着他无端的提示,导致脑袋里的问题瞬间都出来游荡,遂接着问,“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估摸着我的反应不如他想象中的激烈,怎么着也该拽着他的胳膊使劲的摇着,边摇边低泣的嘶吼着说,“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显然,我的态度实在淡定了,他稍稍一愣,遂又笑的无力的说道,“算了,你还是回去早些休息吧,这几天我还要回部队有些事,过几日再同你说。”
我点了点头,就放他走了,他这一走倒好,我刚刚一踏进家门,一声巨响下无数花片彩带落入怀里,抬眼一看,我的乖乖,全家上下40多口人全聚集在这一百平米的窝里,从我妈这边的表亲家数到我爸那边的堂亲家,从七大姑八大姨到三奶奶四公公全部一个不落的展现在我眼前,就连乡下的隔壁刘姥姥也在众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咧着嘴冲我笑。
我淡定的从角落处找到我爸,又淡定的问,“爸,您是要娶小老婆了吗?闹那么大动静,多不好,不消片刻,民政局就会告你重婚罪。”
我妈将我一拍,“死丫头,真是嘴里吐不出个好话,这不,一听说你要结婚了,大家全都来庆祝你。”
我一听,瞬间炸毛似的惶恐道,“结婚?谁?谁结婚?”
“你啊。”我妈将我领到众人中间,我瞬间有种被当成动物园里的猩猩被围观的感觉,我妈搭着我的肩膀看似同我说,却提高分贝的对着全场喊,“早上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你们年轻人闹着那么大的动静,估计全国人民都知道我们家蕾蕾要结婚了。”
我被她这么一提醒,就想着肯定是早上祁苏教唆黄少干的那比混账事,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们俩这一闹只怕没把我陈家地底下的列祖列宗给翻腾出来,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奇怪,不管是电视的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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