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2 / 2)
拽过她手里的酒瓶,仰头又是一口,安慰道,“看开些,顾峰那么爱好节能减排,喜欢男人是迟早的事,你要淡定……”
后来,我俩就这样对饮着双双昏睡过去,直到第二天早晨茶诗社的社长推开暗房的门,瞅着那瓶被我和祁苏喝得精光的酒,撕心肺裂,痛心疾首的低吼道,“你们两个杀千刀的家伙,竟然把我从我爸那偷来的92年拉菲给喝得一干二净,这可是我准备贿赂校长让他扩大茶诗会的杀手锏,就是怕你们找到,我还特意灌到二锅头的瓶子里,混蛋啊混蛋……”
祁秀才赶来接我们时,我和祁苏还没有完全清醒,他一手拽着倒还算是半睡半醒过来的我,一肩扛着还在熟睡的苏苏说,“我真怀疑你俩是不是孪生姐妹,面对感情总是傻傻的执着到底,不拼尽性命死不回头。”
“苏苏我还不担心,就担心你,她这点倒是比你看得开,感情至少来的快也去的快,可是你呢。”他叹了口气。
后来,也因着这句话,我提着行李就走了。这一走就是三个月,为的就是忘掉左亦承,可惜的是票子也花了,罪也受了还无功而返。
现如今,我又忍不住瞅了瞅苏苏新勾搭上的青年才俊,情不自禁的感叹,一场顾峰换来一段正常的爱情,祁苏也算时运不错了,再瞅瞅这白色四个圈以及这舒适的毛皮座椅,估摸这坐骑只怕不是几十就是上百万了,对于连三、四十万的二手宝马都没坐过的土款二代来说,坐在这辆价值几十上百万的的豪车上,有种田鸡插上孔雀毛冒充凤凰的感觉,顿时我调整了姿态故作高贵,然后,祁苏一口咬着烤串一边给我递了一串,她说,“刚来接你时,在路口看到了新疆人卖烤串,估计是初来乍到,卖得可便宜了,一块钱一串,买十串还送两串。”
我接过肉串,调整回女汉纸的姿态推了推苏苏说,这该不会是奥迪A6吧?
苏苏一笑,哪能啊,我想着过来接你回朝,怎么着也该给你争个面子,就非逼着他把原本的车标给换了,奥迪多帅多拉风,原本那猪八戒的三角靶子早就该换了。
我想了想猪八戒的三角耙子,除了同意大利出产的玛莎拉蒂的标志相似以外,实在想不到别的了,遂很可耻的用纸巾轻轻擦掉了进车门时不小心带进来的泥巴。
我这一失踪便是三月未归,想着家中的母上大人必定是焦急万分想念万分,遂刚一下车拽着行礼就往家里跑,哪知,刚一个开门,我看见我妈揪着我爸的耳朵在说教,祁秀才正颇有闲情逸致的看着张志春的《神奇之门》 ,一瞅着我回来,全都盯着我,目光令人恐惧。
然后我听到我爸说,“蕾蕾啊,你是有多没用,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想当初,你爸我风流倜傥……”
再然后,母上大人揪着我爸的耳朵跟我说,“前几****祁哥哥帮你用奇门遁甲算了一卦,算出你命定老公应该大你三岁,还是个学者,我找你王阿姨帮忙,给你列了不少符合要求的的青年才俊,当然,如果你要是不喜欢他们,你祁哥哥也可以的,我已经同你祁哥哥的妈妈说好,她对你们俩的婚事很是赞成!总之,你给我马上找个婆家嫁人去,别给爸爸妈妈惹麻烦了!”
我瞅了一眼祁秀才,他爱理不理的继续看着书,从我的角度看上去,那嘴唇似笑非笑,极其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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