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黑风暴(6)(3 / 4)
导岗位,说不定就是副县长、人大副主任、政协副主席了,最差的,也在各个乡镇当上副镇长,或者在县直机关当上副局长、副主任了,他们通过子女联姻,你把闺女嫁给我儿子,我把侄女嫁给你小舅子,这样,盘根错节,形成了一个颇具中国特色的关系网。说得粗俗些,就是裤裆里并联加上串联的大家族。围绕着每一个当地的头面人物,都会形成一个凝聚力很强的小团体,他们的周围,是通过姻亲关系、老乡关系、同学关系、战友关系等等各种因素,组成的一个有亲情、有感情、有厉害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战斗集体。这也是一股相当有实力的力量。
在这些处级干部下面,是全县七八十个拥有实权的正科级干部。他们要么是县直机关的一把手,不是局长,就是主任。要么是各个乡镇的党委书记或者镇长。他们的官虽然不大,但在第一线,有人事权,也有财权。像那些采矿业发达的乡镇,一年的财政收入都有七八千万。在那里当个乡党委书记或者镇长,一年到头,手里有花不完的钱。喝酒最差就是茅台、五粮液了。随便召集几个矿老板打一晚上的麻将,轻轻松松就可以赢几十万。那些矿老板知道,不输够一定的钱,这些“土地爷”就会找你的麻烦,好看的小说:。作为有名的矿区,这里小小的一个局长,像国土资源局、环保局、安监局、建设局什么的,那是牛得很。请吃饭你得排队。因为巴结他们办事的人多了去了。在这里当官实惠得很。有许多局长家里的存款就是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孩子可以送到加拿大、美国、英国自费留学的。
这些都是生活在县城政治权力上层的一些官员。而那些副科级以下的干部,根据各人岗位的不同,岗位的含金量也不同,所以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有的在县城里可以拥有别墅,有自己的私家车;有的却在县城里租房,守着每个月一两千块的工资、补贴,紧紧巴巴地过日子。为买一件衣服、一双鞋子而发愁。
这些普通公务员是公务员队伍中的主体,干活的是他们,受累的是他们,挨骂受气的也是他们。他们工资低,没有外快,工作压力大,还面临升职的竞争,送礼、拉关系的煎熬。他们是公务员队伍中的弱势群体。上面要受当官的欺负,下面老百姓不理解,还要骂他们。他们成了钻进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有的男公务员没办法,在单位里只能忍气吞声,心理压力很大;有的女公务员就主动或者被动向自己的男上司献身,用自己的**,换来自己的发展空间。所以现在的官场上,男上司玩弄自己的女下属几乎成了一个风潮。东部沿海一个省份,一个副市长被查处了,纪检部门发现,这十几年来,只要是他当过一把手的单位,那里的女人稍有姿色的,都被他玩弄过了。他玩弄女人有个特点,只要被他上过的女人,不管是在哪里,他都会收藏人家的内裤,最好上面有女性当时和他**时的分泌物。他把这些东西上面做了标记,标明时间,地点,女人的名字,都收藏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工作人员打开保险柜,发现他收藏了这样的内裤有一百多条。消息传出来后,闹得那些他工作过的单位,女公务员们的老公或者男朋友,人人自危,他们都害怕,自己的老婆或者女友是不是也被这个狗杂种上过了。那几年被他提拔的妇女干部,被大家在心里暗暗过滤了一遍。有些女处长、女局长回到家里,和自己的老公没办法交待清楚,因为她们的内裤都被市长大人收藏了,上面有她们的名字。在哪一家酒店,什么时间,都整理得清清楚楚。有些人的老公知道了消息,就回家和自己的老婆离婚了。
在一些地方,官场上的生态已经退化到这样的地步,估计当初倡导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本人,也是万万料想不到的。一句话,不受约束的权力一定会产生**。对付官员的**行为,要么发动群众,按照**以往成功的经验,搞群众运动,靠群众的揭发、批判、斗争,解决干部腐化堕落的问题;要么学习西方,搞权力制衡,新闻监督,领导干部必须公布自己的私人财产,接受舆论监督。除此之外,其他的办法只能是扬汤止沸,治标而不治本。
在江左县里,第二个有很大影响的人群,就是那些富人——所谓的矿老板。在这个以金钱多少论英雄的时代。在江左县,生活着这样一大批富人,最顶级的,是几个身家数十亿的矿老板。这样的人估计有三五个。以刘双城为代表,他们有自己的企业,拥有矿山合法的开采权,有资金,也有一定技术,每年向国家上缴几千万,甚至上亿的税收。养活了几千工人,他们是成功的企业家,是慈善家,是官员们最亲密的朋友,方方面面都买他们的账。对于江左县里这些县委书记、县长等处级干部,他们刚开始创业的时候,还客客气气的,但现在他们财大气粗了,触角已经伸到了省城,甚至北京。这些小芝麻官,他们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了。刘双城私下里和自己的手下聊天说:“胡润东算什么?廖云海算什么?他们在我眼里算个鸟!老子去省城,想见哪个省长就见哪个?他们能吗?他们请省长吃饭,省长会来吗?他们能跟我比吗?”
在这些巨富下面,是几十个亿万富翁,像周杰那些人。他们有自己的矿山,规模中等,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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