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四性（1 / 2）

看事业风生水起，爱情走马观花。老娘只谈风月不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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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妈说，妈，我现在很遗憾地告诉你，我是第四性了。

我妈说，什么是第四性？

我伸出一根手指，所谓第一性，即是异性恋；所谓第二性，就是同性恋；所谓第三性，是说双性恋；而第四性就是说我的，我是无性恋。

我妈说，疯子，你是第五性我都不管你。

我后来还真是认真琢磨了一下，什么叫做第五性，我想了一天一夜，我才想到了【人兽恋】的可能性。不禁对我妈轻蔑起来，切，我第五性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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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上一次恋爱败北以后，韩曈曈以不输人的姿态用两个月追上了我的进度，跟无耻的前男友saygoodbye。最让我瞠目结舌的是，她不输人的情形都跟我如出一辙。我前任在突然失踪的第十三天，被我回眸灯火阑珊处了。那是2011年的初冬，11月谢天笑来演出了。我因为失恋失业失败的多重打击，在家里装尸体大概一周多的时间了，终于在朋友的怂恿下，梳妆打扮了一番，出门看演出。

车子开了一半，大黄一脸猴急，对我说：不行，我需要去厕所。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行，我失踪的男朋友就住这附近，你再忍一忍。

大黄说，我操，哪有这么巧的事，再说了，你不都说他是失踪了吗，还不见得在地球儿了。走吧走吧。

我一脸慌张地跟着大黄进了我前任家门口的麦当劳。顺便望了一眼我们常坐的那个位子，空空如也，不禁苦笑一下，真是瞬间物是人非，前一天刚跟我全家吃过饭的人，后一天就消失不见了。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大黄从男厕所传出来的哀嚎，绘儿姐，快救我。

我说，你好意思吗，我一个大姑娘能随便去男厕所吗。

你好意思说你是女人吗？

大黄一边挤兑我，一边从卫生间蹭出来，我才发现他的右腿被一个小朋友用力拖着，你帮我把这孩子弄走，我到现在还没尿上了，膀胱都快炸了。

哈哈哈哈。我笑的要哭了，我觉得吧，你再尿不上，就该尿下了。

折腾了良久，直到小朋友的奶奶从卫生间闪出来，才算是拯救了大黄的膀胱。可是就在他洗手的档儿，我瞬间明白了什么叫“中石化”——中标后瞬间石化。当我再一次望向忧伤熟悉的小角落时，文艺的忧愁小调已经演奏不起来了，我差点奔上去扯着脖子唱花脸。我想起小时候看的那些二流港片，里面傻逼坏人在要对主人公实施犯罪时候说的那句话：哟（这声还得从阳平绕梁三日降到阴平）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不，应该是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我看着这个失踪的男人跟那个为了别人对他失足的女人坐在我们两个经常坐的位置上眉飞色舞，我看着离我不到十米的那个男人，穿着我买的衣服，我买的鞋，用着我爸送他的钱包，给那废物女人结账，我真想抽我自己一万个耳光。我屏住呼吸，拉着大黄从他身边走过去，就在我跟他对视的时候，这个失踪的男人看到我的刹那脸色惨白；那一刻我都有点可怜他，想去买个尿不湿送给他，好好包裹住他那不中用的小弟弟。

那一刻，大黄不识时务的说了一句，绘儿姐，这不是你对象吗。

我头也没回地说，我没有这样的对象。

那晚我听着谢天笑的《向阳花》，向阳花，你会不会害怕；向阳花，你会不会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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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从麦当劳里潇洒走一回之后，韩曈曈在去电影院的时候给我激动地打了个电话。她看见她前任了！

那然后呢，我正在家里喝着啤酒看电影。

我靠，我都开始相信医学有奇迹了！韩曈曈在电话那边说。

我知道了，其实他喜欢男人，他是不是做手术了？

柯小绘儿，你能不能少用屁股思考问题？

我现在已经很少用了。

我刚看见他跟一个女的去看电影了，还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我去，他有家？！

……你有点正文儿行吗？他应该找了个有家离婚的。

我懂了！他不能生育！！对吗，所以找个便宜孩子。

我最想说的是，他带着人家娘俩去看电影，用的还是我的电影会员卡呢！

曈曈，明晚你有空吗，咱俩玩个游戏吧，就叫打耳光，你打我，骂贱人；我打你，骂贱人；你觉得行吗？

柯小绘儿，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杀人我可不干，尤其对孩子我下不了狠手。

我是说，我要减肥，我要学化妆。

或，你干嘛啊，你要演【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