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滥施暴力的人:现代文明中的野蛮残留 (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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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钟,是个36岁的男人,平时寡言少语,白净文弱,父母经常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下,把他的胳膊肘掰开,手臂内侧露出一片掐痕,晓钟显得极为难堪。但他父母又坚持掀开他的上衣和裤管,向人们展示他满身浮肿淤血的伤痕,并悲愤地说:“这都是被他老婆打的。”晓钟的父母说,媳妇过门至今7年时间,吃住在夫家,却从未煮饭洗碗,也不曾交过伙食费。她自己无固定工作和收入,这两年她还学会跳舞,迷上麻将,常常玩到深夜才回家。她还经常发火骂人,甚至动手打人。

晓钟父母说,他们开了一家食品零售店,媳妇也常来“照看”。前段时间老人家看生意不好,想把店租给别人做,想不到媳妇不同意,非要两个老人每月付给她800元钱,才同意交出店铺。老人家同她论理,她发起火来就动手打晓钟,天天打得他鼻青脸肿,有一天竟抬脚踢他下半身。幸亏110及时赶到,但警察一来,媳妇就躺到床上装睡。警察后脚刚出大门,那媳妇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倒的“拳击比赛”继续进行。尽管110常常光顾晓钟家,大事小事都来拜访一下,可又有什么用,顶多也就是撑几天和平场面,虐待性的大战不久就要重新开打。

家里的暴力一般呈一边倒的态势,当然如果双方势均力敌,也会有偃旗息鼓的时候,可惜,晓钟的腰板早被打垮了,让他站起来应对媳妇,都是件积德都积不来的事。也就是遇到晓钟,他媳妇才这般嚣张,换作是在外面,就是你天天想着揍张三,K李四,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但手痒了,他们能管这么多吗?

祝元只读到初中就毕业了,在学校里他肯定是大哥大级别的人物。手下有一帮小弟,天天“大哥大哥”地叫得既亲切又肉麻,大哥一个屁那都是香的。祝元自然也是很护着小弟们。今天哪个小弟被人欺负了,当大哥的二话不说,管他是谁,赤手空拳揪出倒霉鬼,狠打一顿。所以每周学校里都要上演几出古惑仔似的大戏,主角九成是这位“祝大哥”。对方屁滚尿流之后就是一群小弟前呼后拥大哥的场面。根据私人统计,平均一天至少要有一人吃祝元的苦头。俗话说,风水轮流转,再厉害的人也有吃亏的时候,何况是在“江湖”混。他们何尝不知道,只是该出手时,忍都忍不住。

一天,外面正下着大雨,祝元一个人去逛街。祝元撑着一把伞站在大商场门口,用挑衅而不屑的目光环视着来来往往的人,内心充满了无比的高傲。忽然从门口里拥出一群举刀的少年,呐喊着直冲过来。祝元想后悔都晚了,他连跑都来不及就被笼罩在一片刀光下,当场就被砍倒了。后来经小弟们的调查,才知道那些人是为前天被祝元打的那几个中学生报仇的。像这样的事,自从当“大哥”以来,没有少遇过。

有些人是因为没有人能整治他们,所以嚣张得很,但有的即使吃过别人的苦头,也从不想金盆洗手,放下屠刀。所以,绑其手脚是他们最难受的惩罚。

理亏者的反扑

无理寸步难行。说得一点也不假,有理,人的腰就直了,敢于据理力争。理亏了,当然要夹着尾巴滚蛋最好,但实在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就容易反过来咬你一口。李香的伯父就属于这行列的人。

一天晚上,伯母的无语让整个家陷入了呼吸都已成了困难的境地。李香只知道昨天她跟伯父吵架了没去上班,她也不敢问她什么。在她俩单独的房间里,李香找到恰当的时机、找了合适的语言打破这份寂静。伯母终于开口了告诉她:这次心凉到了极限,准备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准备已离婚方式结束这段生活。李香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听她慢慢地讲着,她脸上、手臂、腿上、身上全是伤,李香的心跟着痛了起来。伯母将一切发生的经过给李香描述了,李香也能想象到那是如何的场景,因为这些年她没少见过这种情景,那是可怕的,那是令人伤心的。伯父爱喝酒,伯母为他好,自然会劝说上几句,谁知得来的却是伯父无理的暴力。当酒醒之后伯父又会心疼的对自己亲人道歉,伯母也无数次受伤,也无数次的原谅他。伯母流着泪说:“谁能告诉我这样的痛会在生命中发生多少次,谁能告诉我忍受这样折磨的尽头在何处,我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甘愿数着这些折磨而过、盼着这样的苦而结束,让我对生命有个盼头……”这些话让她们都流下了痛心的泪。

行得正,坐得稳,固然让我们更有底气,这样我们不怕没有理。其实我们更多的不是怕自己理亏,怕的是一些人明知自己无理后的疯狂举动。人类活动就像一场游戏,游戏最重要的是注重规则,破坏规则的人才是最要注意的。

宏云和她妈从小不生活在一起,所以和她几乎没什么感情。

她在家的时候总是限制宏云做很多事情,比如宏云写作业写累了休息一下打打电脑,她就不满意了,说宏云总是在玩,根本不学习;和同学出去玩她一定要问是哪个同学,多少个人,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有一次宏云说好和人家一起吃晚饭了她硬是要她回家,说什么现在不回来以后就永远不要回来。

还有,她喜欢窥视宏云的隐私,比如手机短信,包括和网友的书信她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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