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墙头草:利就是风向 (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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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问寒问暖的人是最可交的。哪怕是起初你认为这人很愚笨,不会说话,但是日久见人心,此时,你会为当初的想法而后悔,本来这人就是可塑之才,当初怎么就没发现呢?

有一个楚国人,拥有两名妻妾,长得非常美丽。有个年轻人,看中这两名妻妾,便从年龄大的那位下手。没想到那位妇人张口就斥骂他: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小人,快滚远点。”

年轻人只好识趣地走开。求欢不得,他便转移目标,向另一位小妾频送秋波,表示爱意,两人很快便勾搭上了。

过了没多久,这个拥有两个妻妾的楚人死了。有位客人对那位年轻人说:“人家的丈夫死了,你打算娶哪个为妻呢?”

年轻人说:“我要娶那个年龄大的。”

客人说:“年龄大的骂过你,年轻的顺从你,你为什么还要娶那个年龄大的呢?”

年轻人说:“当她还是别人妻妾时,就想让她顺从我一人。现在要做我的妻子,就希望她替我去骂别人。”

忠诚于人,才会对人有信用。这位年轻人之所以不愿意娶那个年轻的妾,正因为她是不忠、不讲信用的女人。

为了获得上司的青睐,“墙头草”跟着上司的指示、暗示走都来不及,更谈不上会有自己的主见,他永不反对或驳斥上司的指示。无论在什么场合下,“墙头草”只晓得做一种动作,点头同意上司的每一句话。

在他们心底,只相信一种真理:无条件地跟着上司的尾巴走,捡到上司剩下的残汤机会是存在的;而没和他们保持高度一致,上司一个屁就足以把他吹得老远,熏不熏死且不说,至少舔不到权力的香屁股了。

“墙头草”们不断找寻一位强有力的上司去保护他们。至于什么个人尊严、正确错误,早已丢在九霄云外。他们最大的目标,就是使领导高兴,使自己得利,其他一切都不管。这类“墙头草”除了懂得“拍马屁”之外,不会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根本就是缺乏主见,一无可取。

“墙头草”们之所以能够在社会上生存,是因为他们看透了人性的弱点(谁都喜欢听奉承话),再加上他们奉承有术,才能风光一时。对付这类“墙头草”,最适当的方法便是把他们降到离自己越远越好的地方,作为一种警戒。当然,只有正直、精明的人才会这样去应对“墙头草”。

墙头草附着在权力的大树上,啃噬势、利、钱、色,除非大树快被蛀空,否则他们将继续执著,乐此不疲。

见利思迁难有忠诚

权势就是爹

我们常说忠孝两难全,这是君子的无奈;对小人而言,利义则从不会合一,哪一天,逐利而仍有义,小人就非小人了。墙头草之所以是墙头草,是因为勾搭上了利,抛弃糟糠之妻——良心。认权势做爹,有奶便是娘的事常有。

北宋末年“六贼”之一的王黼,就是见利思迁的能手。

王黼原名甫,因与东汉的一个宦官同名,宋徽宗改赐今名。此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又是聪明有加,可惜用到不该用的地方。王黼的命运颇佳,虽然不学无术,但却中了崇宁进士第。王黼中进士后,任相州司理参军,与何志共同领局编修《九域图志》。司理参军这个官并不大,野心勃勃的王黼不甘心就此沉沦,他无时无刻不做着升官梦。

但是他知道,靠学术而出人头地,对于他是完全不可能的。对于武略他更是一窍不通,而且军戎之道又充满危险,他也无心靠此道去猎取高官厚禄。那么,就只有通过歪门邪道去投机钻营了,而这又正是他的强项。因而,王黼刚一涉足官场,便密切注视着时局的变化,窥伺着钻营良机,寻找着得力靠山。至于编修《九域图志》,他只不过是敷衍塞责罢了,其兴趣不在于此。

何志的父亲何执中为朝廷重臣,他虽然平庸碌碌,但由于地位高,实际权力和影响并不小。王黼认为他可资利用,便千方百计巴结逢迎,首先取得何志的好感,最后终于使何志向其父推荐了他。何执中一见王黼,即为其漂亮的仪表和便捷的口辩所吸引,再加上巧妙的谄媚逢迎,庸相何执中果然喜欢上了王黼,并极力将皇上作了推荐,使王黼很快升为校收郎、符宝郎、左司谏。

初出茅庐第一步就轻松得逞,王黼的野心有增无减。王黼利用过何执中之后,随即转移了目光,开始寻求新的更大的靠山。善观风色的王黼,经过仔细的观察和认真的思考,最后将搜索的目光停留在蔡京身上。此时,王黼了解到,张商英虽居相位,但不被徽宗所喜欢,后来,又听说徽宗曾于钱塘召见蔡京,并遣使赐给其玉环,于是便准确地嗅到了徽宗再度起用蔡京的意向,因而他决定开始新的政治投机。他先是上书奏事,无耻地为蔡京歌功颂德,接着又以一副“义正词严”的架势对张商英进行弹劾。此举投合了徽宗的心意,因而张商英随之被罢免了相职。蔡京复相后,非常感谢王黼弹张助己之功,因此对王黼大加提拔,接连授王黼以左谏议大夫、给事中、御史中丞等职。只用两年时间,王黼便从校书郎这样的小吏骤升到御史中丞这样的高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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