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是个漩涡已将你卷入其中,让你只能趋之若鹜,跟着它疯狂运转,或沉或浮,尽看天数。它是一个陷阱,不管什么掉在里面,都没有办法再逃脱,甚至是亲情。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最需要精心保护的东西。它一旦落入陷阱,一旦被权力的毒刺扎伤,最先坏死的就是亲情6。” 太子无力的垂下双臂。
“太子,奴才走后皇上究竟又与太子说了些什么呢?”灰袍长者犹豫着说。
“你没有注意他的那双眼睛,那样犀利,竟比那天下最锋利的刀剑还能穿透你心。”声音仿如呓语,那双眼睛竟是无处不在,四面窥觑,太子踉跄后退,“你快,快去将那格尔芬、阿尔吉普7给我找来。”
灰袍长者应声后疾疾离去。
太子木然转身,忽伸出衣袖猛地一扫,让他面前的器皿通通坠地,听着那哐啷毁灭的声音,他仿佛觉得自已就是那些破碎一地的东西,心头反倒有种抑制不住的快感!
外间随伺的宫女、太监们面面相觑,暗暗叫苦,一听传唤慌忙鱼贯入内。
太子立于软榻前,让贴身女婢为其换过衣袍,他身型修长,肌肤在烛光下微闪着光芒,更显得气宇昂扬,再配上那深邃的五官及与生俱来的逼人霸气,任是再挑剔的人也不得不为之赞叹。他任那美婢用爱慕的眼神偷瞄过自己的身躯,在她上前为他扣上襟扣时,毫无顾忌地横拦住她,将手探入她衣内,直接欺上那傲人的双峰,重重地捏了一把,那婢女吃不住痛,又似故做娇嗔一声,却见他已眼扫至一旁的蝶衣身上,婢女眼露嫉妒,那蝶衣有何与众不同,不就是肤色明净些,双目再细长些嘛。
太子伸手拽过那蝶衣,欲撕开她的衣襟,蝶衣惊惶交加地欲甩开头推开他,却更唤醒了他体内蛰伏的凶猛力量。他双目中闪出凶残暴乱的目光,“啪”的摔了她一记耳光,刺目的血顺着她白皙的下巴流了下来,“看来我真是太纵容你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推我?是不是想死呢?”
蝶衣只觉脸颊上传来一阵麻木般的疼痛,而真正在滴血的却是她那颗心,她竟是再不能为他守住了吗?其实自他让她潜入这东宫,她就该明白过来她终有这么一天。她停止了挣扎,缄默不言,呼救有用吗?叫了,又有谁能够救她?再说她本来就是为了他才来的,又怎么能现在就死在这里?
蝶衣单薄的衣物任太子大力的将其撕扯得粉碎,他用力的象是在发泄着什么,顷刻之间,蝶衣赤裸裸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响在耳畔的是太子那得意的笑声如同可怕的梦魇,紧紧地压迫着她的心头。
“哈哈,天底下原来没有不怕死的人,如此惟有强权才可,统统给我滚。”太子跨坐在蝶衣身上,癫狂的啃咬着那晶莹的肌肤,任其血迹斑斑,蝶衣如同蔫死的兰花般垂下了头,泪流不止滴落毯间复被吸了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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