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一、随便捅进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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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怎么说,活的怎么讲?”

“要死的,那徒儿就用剑捅;要活的,那徒儿就用剑劈!”

俗话说,百动不如一静,千打不如一扎。

当然这个扎其实本来是说长枪的,但是如果被这根六十六斤的玄磁镇龙剑一剑捅进去,其实跟长矛扎一下也差不了多少,都是离死不远。

当然,劈到要害也是会一命呜呼的,但是,毕竟活下来的几率比较大。

“随便你去捅。”张鹏随口说道,忽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真是掷地有声!

覃钰精神一振:“那啥,大鹏遁法徒儿已经学会了,请师父继续赐教!”

原来这么一会儿,老白已经找到把大鹏遁法融入九州飘流步的正确路径,在识海里演练一遍,又通过精神连线把**经验和覃钰共享。

覃钰脑子里转动一圈,就全然明白了精髓所在。

不仅是明白,而且是已经学会了!

这种即插即用……不,即学即会的趋势,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了,但是不太明显。自从老白苏醒之后,传递了许多信息给覃钰。覃钰终于理解了,老白窃据在自己的识海之内,并不只是白住,也是天天缴纳了房租水电的。

总之,现在只要是老白学懂练通的心法,再精神连线传递给覃钰。覃钰再看一遍基本也就全会了。

这就是同寝室成员能够共享经验值啊!

当然,覃钰自己下去还得去继续练一段时间,但是,至少精华部分已经掌握吃透了,剩下就是各种细节的揣摩了,熟能生巧,巧而成精。

“学会了?”

张鹏大为诧异,和戏芝兰一起站住。

“你耍两下我瞧瞧。”

覃钰当即施展了两招大鹏遁法。

双臂微一轻扬,忽然间已是身形模糊,瞬间失去了覃钰的踪迹,再清晰出现时,已在前方十数米开外。

此招名为“大鹏展翅”!

双膝似蹲似跪,跽行两步,忽然间身体冲天而起。那是“鹏程万里”!

“停!”张大祭酒愣住,一挥手,制止了覃钰的卖弄。

覃钰摔跌下地,郁闷道:“师父,怎么这时候叫停?徒儿练错了么?”

“你没练错,是我教错了!”张鹏幽幽地说道,看向覃钰的眼光忽然显出非常热切的情绪,好似突然在某个贫瘠荒凉的小山沟里,挖出了一件绝品的好宝贝。

“你师父根本没好好教你啊!”张鹏回头问戏芝兰,“小玉他师父是谁?”

戏芝兰一愣:“啊,钰哥哥……没师父!”

“糟蹋人才啊!好徒儿,你以后好好跟着师父我学吧!你师父我,可是天下少见的明师,教你这个高徒,真是绝配啊!”张鹏一摆手,很是得意地说道,“来,我先传你白鹤遁法。”

“对啊,白鹤遁法!其中有两式‘腾霄腹’、‘三现云爪’,配合你刚刚使出的那两式大鹏遁法,效果可以增加一倍。”

覃钰心里这个摇头:“还说是明师,太暗了吧?见我使了两招,就来找配对的。大爷啊,现在难道不应该教授我擂台战斗的步法么?遁法,顾名思义就知道,全是用来逃跑的好伐?”

心不在焉地勉强听了一耳白鹤遁法,没觉出有什么特别,倒是老白赞了一句:“搭配起来,跑起来确实远了一倍,真是高明的遁法。主人,我去练来给你看。”

覃钰耸耸肩,随便吧!

此刻夜已深沉,张鹏教得起劲,覃钰学得马虎,戏芝兰用心观摩,印证自己所学,随风舞柳术倒是又精进了一两分。

三人不知不觉已临近南郑城。

汉中是政教合一,汉中郡的军队,也就是五斗米教的教徒。

城外有五斗米教的伏路小军,瞅见三人大模大样,似乎不像探子,迅速跑去报知当地最高级别的一个鬼卒长,大致相当于汉军的什长。

那姓杨的鬼卒长便赶了过来,出现拦住张鹏覃钰几人的去路。

“请了,敢问几位去往何方?”

“长安太华治大祭酒张宗师应教主邀请,特来汉中聚会。”戏芝兰见张鹏覃钰正在忙乱,清喝一声。

杨鬼卒长吓了一跳,别人也就罢了,边官朝拜中央,任他强龙,也压不了地头蛇,该怎么刁难就可以怎么刁难。

可是这位张宗师确实教主亲自传话下来,任何人不得无礼,否则以不敬教主罪名处置。

不敬教主什么罪名?前天似乎刚刚有一个,阳平治的杜松祭酒,对教主不敬,被教主直接喝令拿下,当场砍了脑袋,现在还挂在师君府门口呢!悬首三曰,以儆效尤。

“教主等候大祭酒多曰了!来,让小人给您带路进城。”杨鬼卒长满脸谄媚,躬身行礼到地。

“罢了!”张鹏对戏芝兰的及时发声很是满意,心下琢磨,啥时候去趟嵩山,求冰剑仙子割爱,干脆把戏芝兰也转给自己当正式的徒弟算了。

“头前带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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