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比武招亲（2 / 2）

军前马上，分别两年多未见，她仍是一袭红衣而来，灼眼阳光下粲然一笑，一抹鲜红乍然泼洒，而后缓缓地飘下，就如同那年那天相遇时候惊起的花瓣，生命绽放，然后凋落。

她不是不知道他是谁，她不是不知道他想要的是是什么。

但是武林的事情终究要用武林的手段来行进，所以，她一直有在帮着他拉拢收服各方门派，只不过，他不懂。他一味偏执地采用强力来镇服，固执地守着己身心事创功业，终不知她心同他心，她愿遂他愿。

杨凌的内心防线因着此时对她心意的理解而全部坍塌。

“母亲，你不恨他吗？”二十年后，杨清想象着那个以傲然的姿态泼洒出生命的女子，喃喃地问。

“恨？在最初知道被欺骗的时候，哪能不恨呢？可是恨也不过是因为太在乎罢了。我更多的是怨，怨他怎么就不够相信我呢？我明明可以竭尽全力帮助他的。”女子脸上始终是明亮的、温温的笑意。

她只留下了一句话，她说，我们的孩子，以后跟你了，名字就叫清，好不好？

清，两清吗？杨凌的手在颤抖。

不，是清清楚楚。清楚的记忆，清楚的心意，清楚的人生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