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1 / 1)
“但是呢,你得把我平安送回京城,到了京城,该给你的银子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凭什么信你?我看你无非就是看到有人在追杀你,想骗我给你当挡箭牌罢了。”显然,李时与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以他这么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来看,晏辛就是在骗他的。这个女人,满肚子坏水,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不可信、不可信!
“我的确是在利用你,但你想要银子,也得让我先活着,是不是?说到底还是各取所需,相当于我花钱保平安了。”晏辛满口胡言,把李时与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到最后他竟然还答应了。
“行,小爷答应你,把你送回京城。但是那是另外的价钱,得加钱,八百两。”李时与用两根手指在晏辛面前晃了晃。
晏辛一把拍开他的手指。“一言为定!”八百两而已,又不是八千两,她晏辛堂堂镇国公府独女,还是给得起的。
“好,一言为定,爽快!”
因为晏辛刚醒,不宜舟车劳顿,于是打算先歇息几日,三天后出发回京城。
三日后,天气暖和,阳光明媚,两人就此踏上了结伴去京城的路。
晏辛的伤还没好,走路肯定是不行的,李时与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特地去买了一匹马,驮着晏辛去京城。
李时与嘴里叼着一棵路边摘来的小草,边走边问道,“我看你这身打扮,好似是出生名门的世家小姐,又或者是哪家的大娘子,怎么还会被人伤成这样,还躲到了我的地盘?”
晏辛的冷笑一声,接着说道,“这大户人家里,是非多,被诬陷、被追杀不都是常有的事情,有什么好惊讶的?再说了,谁说穿的好就一定出身名门世家,也有可能是家底厚实的商人呢?你可不要以偏概全。”
李时与觉得晏辛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赞同的点了点头。“对了,臭娘们,这么多天了,你也该把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告诉我了吧,万一你哪天想赖账,我也有个可以要账的地方。”
晏辛被气笑了,这人还真是和自己一样,爱财如命。“你放心,我虽然很穷,但是既然答应了你,那该给你的银子我一分也不会少。”
李时与若有所思的说:“那可不一定,毕竟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其中明明家财万贯却言而无信的人可大有人在,万事还是小心为上嘛。”
晏辛慵懒的坐在马车上,前几日受了重伤,她现在还是没有太多的力气,脸色还有些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虽然李时与驾车的速度也不快,但有些颠簸是避免不了的,每次一颠簸,她的腹部被划伤的地方就会传来阵阵刺痛,她右手捂着伤口,整个人靠在马车上,双眼紧闭,时不时回答李时与的话。“行,告诉你也无妨。”
“我姓晏,海晏河清的晏,单名一个辛字,辛苦的辛。”反正自己当初在军营的事情,民间的人应该都不清楚,告诉他也无妨。
“吁——”
嘶——,这马车突然停下来,晏辛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倒,腹部传来一阵阵剧痛。“你干什么?”
李时与的手攥紧缰绳,晏,这整个大衡,姓晏的大户人家可不多。“晏,你是镇国公的女儿——晏辛!”
“是,那又如何?”晏辛捂着伤口,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大惊小怪的人好好打一顿。“我说你能不能别老一惊一乍的,你再这样,我还没到京城人就没了。”
“你怎么不早说?”晏辛是镇国公的女儿,当今贵妃,护送她回去必然会被许多人盯上,这样做太过引人耳目了。虽然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多年,但难免会有有心之人贼心不死,再对他下手。
“不是,你也没问呐!你不问我都忘了。”晏辛觉得真是奇了怪了,他自己不问清楚,最后又反咬一口,说自己故意隐瞒,这是人干的事儿?
“我……”李时与被怼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做?继续送她回去,那在京城必然会有被人发现的风险,如果不送她回去,那八百两银子就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
李时与想了想,还是保命吧,银子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就真的没了。
“不送了,你这生意我不做了!”李时与从马车上退了出去,自己跳下马车跑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晏辛被他这一举动搞得猝不及防,明明都说好了,怎么还半路反悔了。“你站住,回来。”晏辛扶着马车的轮子站在那里,大声呼唤他,但李时与此刻只想着快点逃命,京城那是非之地,他可不敢回去。
嗖——,一支箭矢射过来,李时与灵敏的侧身躲开,箭擦着李时与的面庞飞过去了。仔细一看,树林里黑压压的出来二三十个黑衣人,手里拿着刀剑,朝着他们来了。
“你这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李时与跑回来,打算带着晏辛快些跑。
晏辛眼疾手快的用手里的匕首割断拴着马车的绳子,艰难的爬上马背。在李时与快过来的时候,掏出藏在怀里的金丝桶,按下黄色的按钮,几根银针飞了出去,射死了几个跑在前面的黑衣人。
“上马!”拉手,上马,动作一气呵成,“驾——”,两人骑着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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