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凭什么（1 / 2）

“你到底，要干什么？”肖尘咬着牙，看着他。

卫殷笑了：“没什么，只希望你行个方便，放我离开。”

肖尘闻言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要和自己动手，真的要动手，他也不一定能保证真的打得过卫殷。他摆了摆手：“早说，你慢走。”

卫殷笑而不语——早说了，但不见棺材不落泪。

临走之前，卫殷也没忘放狠话：“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放弃调查白牧的事情，我也不阻止你，但你记住，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白牧出什么事情，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真的把你们赶尽杀绝！”

卫殷攥紧拳头，眼里的凶狠甚至要吞噬掉肖尘。

从现在开始，他不属于任何一方，他就站在白牧身后，像当年的他一样，永远守护着他。

房间门在身后猛的关上，刚走出别墅大门，就被一边的沈放州拽住：“你没事吧？”

“没事。”卫殷收敛了一下面上的表情，恢复了往日的面瘫脸：“他们人呢？”

他不是一个擅长情绪外露的人，多数情况下都会小心隐藏，只是刚刚和肖尘交流的时候，情绪微微有些失控。

“陈三胖他们被我关在车上了，让他们先在车上坐一会

，别随便乱走。这个地方不安全你是知道的，我也不想因为沈琛，背上一条跟自己没关系的人命。”沈放州说着，敛了敛身上的棉服：“找个地儿聊聊？关于白牧的。”

卫殷一怔，随即点点头。

他离开这里之前，总喜欢去后山的一个树洞里坐着放空自己，没想到几年过去了，这个树洞还在。

只不过看起来仍然干净整洁，甚至比之前温馨的不少，似乎易了主。

卫殷点燃了一支烟，又抽出另一支递给沈放州，后者婉拒后单手搭在卫殷肩膀上，把他手里的烟抢过来，扔在地上熟练的踩灭，慢慢悠悠道：“行啊卫殷，跟人谈恋爱压根不相信人家，那你谈个什么劲儿？你挺混蛋啊你，跟人谈恋爱还是玩谍战啊？”

还抽烟？沈放州现在闻到烟味就犯恶心，自然是因为林宥的缘故——谁让他家那位身娇肉贵的，对这玩意极度敏感，让他连一点尼古丁都接触不到，自然而然就戒掉了。

长久没有接触到烟草的他，现在的冷不丁闻到这种味道，竟然还会有一些反胃的感觉。

卫殷手上的烟突然被别人拿走，还自作主张的给他灭了，自然心情不爽，白了

沈放州一眼，随后说道：“彼此彼此。”

“少给我耍嘴皮子，说实话。”沈放州见他反将一军，立马摆出了老板的架子。

卫殷沉默许久：“有原因的。”

“那你不放说说什么原因。”沈放州背靠着天台的栏杆，看着卫殷道：“说不定我听了之后还能大发善心的帮你去白牧那里说点好话。”

卫殷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有些纠结。

“这事你要是不说，可就没别的办法了啊。”沈放州这人很怕麻烦，刚刚愿意帮卫殷说好话，是因为卫殷这么多年帮了他不少忙，自己自然也要回报一下。

不过这次就不一样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哎……我说。”卫殷见他真的要走的样子，彻底败下阵来，拉住沈放州，随后慢慢悠悠开口道——“当初的事情真的只是意外，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放州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真的已经忘了这件事情，随后安静的等待着卫殷的下文。

他记性不好，这种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事睡一觉就能忘到脑后勺。

卫殷斜睨他一眼，对他这种短暂性失忆起了一点点怀疑心理。

不过他也没有继续想，毕竟沈放州记性不好

这个事情他是知道的，于是砸了砸嘴，准备继续往下说。

“当时的情况特别危急，我险些在那里丧了命，又面临着被抓的风险，根本就没有办法保证能给白牧一个好的未来，他人又不错，我又不能拖着他，所以自然就跟他提了分手。”

沈放州听着气息的话，揉了揉眉心，他似乎想到了是什么事情，但是又不太确认，只能等着他接着解释。

“那些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就是我在国外做任务的时候因为车上现金太多被扣留的事情。”卫殷又点了根烟。

沈放州这一次没有把他的烟抢过来强行灭掉，而是静静的看着那白色的烟雾，顺着卫殷的下巴一路绕到头顶。

烟雾遮住了他的五官，沈放州看不清他此刻是什么表情，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但他又有些不理解。

愿不愿意等卫殷回来，愿不愿意相信卫殷，这些问题应该都是白牧主动去思考才对，而不是卫殷强迫着作出决定。

如果换做是沈放州，他就不会这么做，他会把选择权放到林宥手里，让他来主动，自己是离开还是原地等待。

卫殷叹了口气，把烟头扔在地

上踩灭：“你懂什么，当初话说的那么过分，现在又要求人家回来，我凭什么啊。”

“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也快结束了，大家都该有新生活了。”烟草味随着潮湿的空气一路升到半空，钻进沈放州的鼻子里。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