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简直毫无道德底线(1 / 2)
话说自那天在李府假山被人撞破私情,贺妙心便惶惶不可终日,睡着的时候也在害怕有人闯进来大骂她偷人的丑事。
这日李德龙又借着谈生意的借口溜出来约她在斋月楼见面,一见面又动手动脚。
贺妙心烦躁地拍掉那只咸猪手,语气带了几分薄怒:“你个精虫上脑的还想着做这档子事,也不考虑考虑那日的事若是被人捅出去可怎么办!到时候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李德龙闻言这才住手,想起家里那个母老虎他就心烦,生了两个儿子身材走样得厉害。肚皮上蛛网似的妊娠纹看得他恶心,肥肉软塌塌一摊像母猪似的。
她都这样了竟然还不准他找别的女人玩,当真是又过分又天真。
男人抱住女人,在脖颈处深深一嗅,懒懒地安慰道:“不怕,听声音大抵是个糟老头子,我回去好生排查一下,通通让他们领了银子卷铺盖滚回家去。决计不会泄露出去。”
贺妙心听见这话蛾眉才松开几分,强调道:“赶得远远的就好。”死人才不会说话,她不是不想做手脚,只是怕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若是被官府知道也不好处理,反过来把自个儿搭进去就完了。
心头巨石沉下,贺妙心这才准男人解开她的薄薄衣衫,任由男人扒开里衣逗弄胸前娇软。
她低低喘息一声,抓住男人的头发,“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李赞说?我可不想等太久。”
男人欲望上头也含糊一句:“快了快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且等我安排妥当,等着准备嫁妆就是了。”
她这才放心些,玉白的手臂将男人抱在胸前,叫的勾人,在一阵阵快感里幻想成那个男人的脸……
绯红帷幔散开,遮住一室旖旎。
这日夜晚洗漱沐浴过后,沈嘉茵懒懒躺在床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腕间玉镯子。
那日在假山里与李赞达成了一致,她得帮他改变惨死的命运。这会儿四周安静下来,她才好好思考要如何做。
按照原书的描述,李赞是被继母徐氏耍手段算计污蔑,将李圭元激怒,一气之下断了与李赞的父子关系。这一来,不仅斩断他与李家的联系,更是断了李赞日后陷于困境的一条退路。
现在看来,只有想办法拔除掉徐氏这个定时炸弹,才不至于后院起火。
她记得印象中徐氏是有一个小儿子,也就是李府的二公子,她对他十分宠爱。偏这小儿子头脑有限,做不来生意场上的事,急得徐氏是恨铁不成钢。
徐氏的目的很明显:设局算计李赞,把他彻底废掉。她知道大户人家最忌讳后世子孙留恋烟花柳巷,还偏偏放纵李赞。明面上又做个“慈悲温柔”的好继母。这是做尽坏事美美隐身了,实在恶毒。
沈嘉茵打了个哈欠,懒懒翻身。
她忽然想起那日如厕回来路上撞见的年轻男子,看起来似乎不大聪明的样子。后来又看他与徐氏互动,暗暗猜到他便是徐氏的小儿子了。
而且那李弈……似乎对她还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
唉。
其实除了李家,更大的威胁来自宫里头。原书中便是因为李赞四处散布传播一些比较先进的理论学术而被皇帝注意,进而忌惮,最后安个“异端”、“妖言惑众”的由头给推去杀头了。
除却皇帝这一个推手,沈嘉茵觉得最可恨的究根到底还是熠王——赵棣。
原书中对他的描述是:心狠手辣、歹毒自私,简直是毫无道德感。他当个亲王也不舒坦,整日想着怎么搞到那个九五之尊的位子。
可惜先皇知道他这个恶毒本性,却没怎么制止。皇帝登基后内忧外患不断,他篡位谋逆的心又活泛起来。
不知是哪个谋士给出的馊主意,让他趁着在西北打仗多暗中招兵买马,到时候有兵权的才是硬道理。
这厮倒也听进去了,但招兵买马说到底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他纵然是有破天富贵的王爷也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这个时候谋士又出了条馊主意:王爷您没有,但别人可有多多的呐。
这个别人,自然值的是鄞都第一富商——淇河李氏。李氏世代经商,早早地做了海上贸易这条线,恰逢后面皇帝放开海禁政策,光是靠着东海一处就赚的盆满钵满。
民间童谣有言:“皇帝吃饭,李家吃菜。”李氏不仅富可敌国,老爷子还早早拥有了战队意识,官场商场两条路都走,热灶冷灶各烧一头,是以数代荣华富贵不绝。
那熠王瞄准了目标,就想着法儿的从李氏手里抓钱抢粮。李家人不傻,这样大的流水自然知道熠王这是想要起兵造反。李家始终是坚定的保皇派,无论何时都站在皇帝那一头,知道此事自然是要给皇帝老儿通风报信。
却始终棋差一着,搜罗证据时被熠王是探子察觉到,熠王得知此事索性无毒不丈夫,直接反咬一口污蔑李氏借着行商的名义暗里与敌国勾结。
叛国是死罪。
熠王不知使了什么阴招,让那些所谓证人一口咬定李家不放,证据又做的逼真,那皇帝老儿本就对李氏的势力忌惮已久,如此竟也信了熠王所言,直接抄了李家,李赞也因此连累被加罪送上了菜市口。
沈嘉茵真的觉得熠王这人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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