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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你傻子就是了!”

年阿秀像没听见似的,红了眼睛一直没听下。

她被打的身上都是血,头发散乱了,嘴巴里已经说不出整话。

“这样下去只怕真打出人命,要不我们去劝劝吧!”

“要劝你去劝,我可不敢!”

那姑娘看见尹毅淡淡扫了她一眼,也不敢在吱声了。

玲柔这时摆手求饶,“你……你行行好,别打……打我了,你要道歉是吧,我和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年阿秀忽然停下了。

她呼呼地喘着气,眼泪巴拉巴拉的流下来了。

“呜哇!坏人,我也对不起你!不应该打你的,我原谅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众人被她的反应给吓一跳。

刚刚不还是一只老虎么,怎么这会倒哭上了?这究竟是谁欺负人啊?

尹毅来到她身边,替她擦擦脸上了泪水,又拿衣袖帮她把手上的血迹擦了擦。

玲柔被打怕了,连连在那里点头。

年阿秀不哭了,眼睛红红肿肿的没说话。尹毅替她整了整衣裳,“我们去砍柴了。”

年阿秀嘟囔的补充道,“还有野鸡。”

“嗯,没忘记。”

待他们走后。

两个姑娘负责把玲柔送回去。

采茶的姑娘们才开始议论。

“我觉得吧,那傻子,傻是傻,但好像还挺好的。”

“我也那么觉得。”

“感觉还挺不同,具体说不上来。”

“其实是咱们那时候过分了。”

“嗯。”

……

一群马后炮。

樱桃没听多少就去另一块地采茶了。

不知是想到什么,她喃喃道,“真是,一如既往。”

尹毅牵着年阿秀到河边。

他把她的双手浸在水里擦洗。

不同于他的粗糙,她的小手是细皮嫩肉的,像象牙雕成似的。

洗干净后年阿秀俩只手恶作剧似的往他的胸口蹭,湿漉漉的手没几下就被她擦干了。

她后知后觉道,“手疼。”

尹毅把她的手拿起来看,手背上的关节有些破皮。

他在心里评价,打的还算是卖力。

“一会回去在给你上药。”

年阿秀说:“现在疼。”她把小手伸到他嘴边,“阿娘说过,吹一吹就不疼了。”

“……”

这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技俩,她倒当真了。

年阿秀看起来很痛,手快要触碰到他的薄唇了,好像你不吹她就要痛死似的。

尹毅无奈,执起她的手轻轻的吹。

像羽毛划过,刺刺的,又像蚂蚁爬过,痒痒的。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年阿秀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没在喊疼了。

尹毅砍了些许柴。

他拿两根麻绳将木柴从中间捆起来,在拿一根长长的木棍□□去。木棍支撑着这些木柴的重量。

轻轻松松的就把那根木棍挑在身上了。

年阿秀在一旁对着蚂蚁窝全神贯注的发愣。

尹毅道,“阿秀,我们该走了。”

年阿秀转过头来看他。她讶异道,“为什么可以这样子?不怕它掉下去么?”

一根木棍就可以撑起那么多柴,而且木柴都没有掉下去呢。

尹毅说:“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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