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跑偏（3 / 3）

再看回东方，问：“对吗？大哥。”

被重新播放了的东方点点头，说：“对，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韦立哦了一声，问：“那你是怎么看穿她的呢？”

“这个嘛，”东方笑眯眯地清了下喉咙，很敬业地开讲：“很简单，如果没有修炼，无尸鬼是没办法拥有人形的，无论是虚无的身体、还是实质的身体。因为它们不单没有尸体，连灵魂都是残破不全的，相当于被炮轰成千疮百孔的身体，就是最牛B的外科加内科的专家们都来了，用地球上最尖端的技术、最先进的设备，也没办法把它们恢复chéng rén形了。它们和人类所理解的那些可以显形、可以还魂的鬼们有本质上的区别。”

韦立再度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悚感觉，同时，也更加困惑：“这样的话，大部分人死后都会变成可怕又可怜的无尸鬼的。据我所知，这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都是实行火葬的。想想看，这世界上每年都会新增多少怨灵？！”

“不是这么说的，”东方说：“人是社会的产物，不可能脱离社会。不管是什么时代，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永远都只有少数人在影响并改变社会，而芸芸众生们永远都是在适应、接受。现在的人类，在他们被送往火葬场之前，他们就已经适应并接受了这新的习俗，他们会认为这才是最好的归宿。一句话，这只是公众的信仰集体被改变，所以，也没有人会为此而产生怨念。”

他看着沉默的黎奡，笑眯眯地问：“你关注的这妹子至少是三百年前的古人吧？”

黎奡微笑了：“还要古老得多，她是商末的阮国人。”

“哦！”东方真心惊住了：“的确是古老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