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谈话(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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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罂写到即兴时刻,只觉得脑海中的灵盖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助,她觉得每次发生一些事情都会有新的灵感,灵感来源于生活,所以才能写出这些。

故事多多少少都带有隐晦含义的,比如左将军杜康,又比如这个少女,都是世事凄苦之人,一身本领却都是奉献给了自己所在的国家或者宗族。

就像沈恙一样,本身自己已经是世俗之人,却仍然看不得世间疾苦,虽然皇室子弟本身就冷漠至极,但是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子民,又作何解决之法。

独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虞罂这很明显就是忧国忧民,忧思过甚,易导致头疼心衰:“殿下,这毕竟不是你的国家,还是不要考虑这么多吧、”

“那简直就是胡闹,国与国的立场不同,但是祸不殃及子民,他们一直都是仰仗着国家的庇护,皇室犯的错误不该让他们的子民去承担。”

独活咬咬牙,还是劝道:“可是您的身体也担负不起了,再这样积劳成疾,只怕是性命堪危啊!”

“无妨。”

次日一早,沈渡就宣虞罂觐见了,虞罂背后的势力过多,沈渡能因为事情耽误一时,却不能总是表现得忽略,忽略鄞国和陆国两国的意愿。

虞罂早就起身简略的用了早饭就跟旨进了宫。

东修是她早些年便来过的,变换也不算太大,子承父业,兄终弟及,就这样过了一代又一代,累累开国建业,根基硕硕。

这就是封建时期的国家吧?

不止东修,鄞国陆国,东泗,大祁,都是一样的,都说已经进步,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文明,但是还是少不了对土地,人口,资源的渴望,都希望在现有的国家中一家独大,保持自己的子民自己的国家地位变高,穷极一生也不过是为这些罢了。

“沈渡,好久不见。”虞罂静静地瞧着面前的男子,并没有经过很久不见,他却好像变得更不一样了。

“放肆,此乃我国国君名讳,岂是你一个储君所能直接称呼的?”一个内监斥道。

此次入宫的只有独活和花信,花信一如往常是隐在暗中的,独活是一直都跟在虞罂的身后的。

虞罂未曾说话,整个大殿静悄悄,不过片刻,那个内监忽然倒地,头咕噜咕噜滚到另一边,鲜血染红了地面。

独活轻轻说一声:“殿下别看,污了殿下的眼睛。”

“许久不见,你的侍女还是一样衷心,瞧着是我之前没见过的手段?”沈渡丝毫不看地上的血迹和尸体,觉得面前的虞罂更让他感兴趣,“来人,把这具不知天高地厚的尸体拖下去,污了贵人的视听,这就是下场。”

“是。”接着便有太监和婢女前来拖尸体,打扫,不过须时,便打扫的干干净净,还用香草水擦拭了一遍。

“孤的侍女一向是衷心的,贵人这个词儿倒是称不上,只是沈渡,你当真是觉得我不知道你的软肋吗?这么孤高的一个皇帝,竟然渴望重视亲情?”虞罂随意挑了个舒服的凳子便坐下了,“在这,孤就当自己家了。”

“也别紧张,觉得孤有所图谋,孤若是想图谋,早就统一了,还不至于在阁下面前逼逼赖赖,你觉得是忠言也好,是妄言也罢,都随你,反正孤已经仁至义尽了。”

沈渡不怒反笑:“你也是第一个敢这样和朕说话的人,你既然都已经说了,做了,在朕面前了,又何必考虑朕的心情?”

“当然是因为沈恙啊,你说是吧?沈鹤虽然是你兄弟,但是并未和你在一块儿生长,虽然先前的那个皇帝不是个好东西,但是你,像是能做个好皇帝。”虞罂只觉得身上发冷,也不知为何,“怎么,偌大的宣政殿,连个炭火也点不起了?”

现在已经早春三月了,回了暖,说是冷清,却也算不上太冷了,更何况殿内窗户已经紧闭,一丝风都透不过来,又怎么会觉得寒冷。

只怕是身子骨不好,这才觉得冷意袭人,才需要煨火取暖。

沈渡皱皱眉,虞罂是个怎样的存在,他再清楚不过了,便立刻下道命令:“来人,取上好的银丝炭来,再将那个金丝镂空取暖炉拿来。”

“能闻炭的味道吗?”沈渡直接问独活。

独活道:“殿下闻炭心肺不适。”

“取几株梅花过来。”沈渡吩咐道,“就放在取暖炉旁边。”

“再去取朕收藏的那件大氅,墨狐皮子的。”沈渡转身对虞罂皮笑肉不笑,“朕可是把朕这的好东西都紧着你先了,你若是再生病可就不是朕的过错了,别以为是朕为了你好,朕是为了国家和子民。”

虞罂淡漠道:“这也是孤凭本事挣到的。”

“你算了,生病之人,朕才不会和你一般见识!”沈渡摆摆手。

没一会,那个金丝镂空雕花的取暖炉便抬上来了,不愧是最好的物什,上面的盖顶还雕刻了栩栩如生的仙鹤,没过多久,就呈上一张腊梅花瓣做成的布罩子,盖在取火炉上,没过一会,腊梅的气味就熏出来了,严丝合缝的掩盖了炭的味道。

一瞬间,虞罂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只是脑子还是不太清明,愈发重了。

独活瞧着虞罂的脸色不对,立刻用脸碰碰虞罂的脸,感受到灼热之后,有些着急了:“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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