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栖栖(一)(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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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胃这会抽得更厉害,连带着嘴唇都开始发抖,下意识捂住胃发出很轻的呻吟。

梁喑这才发觉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大有随时准备昏过去的架势。

“又发烧了?”梁喑走近一步把手放他额头上,摸到冰凉的体温和湿漉漉的汗,顿时又是一声教训:“这次又不知道自己不舒服?”

沈栖被他审得胃几乎痉挛,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胃……”沈栖忍着痛楚,声音也断断续续,“我马上回去穿鞋。”

人忽然一轻。

梁喑身上带着外头带回来的寒雨冷气,单手将他抱在怀里,走到柜子边翻找片刻拿出一瓶药丢在他怀里。

“难受多久了?”梁喑把人放在厨房流理台上,顺手把自己那件纯手工剪裁的西装丢在下面垫着。

沈栖看他脸色不大好看,小声回答:“两个小时,我吃了药就会好的。”

“两个小时?你还不添麻烦?”梁喑心说,你嫁过来半个月,给我添了别人一辈子都不敢添的麻烦。

沈栖心虚地不敢吭声。

他身体是弱,但其实没那么娇气。

以往在家时他病了都是自己吃药自己好,自己去医院挂水再自己坐公交回家,有时病人太多护士忙不过来他自己一只手也能把针头拔了。

他晚上胃疼时爬起来喝了点水,心想忍一忍就会好的,谁知愈演愈烈。

“对不起。”

梁喑解开白衬衫袖扣随意挽起来,找了个奶锅出来。

炉火自己燃着,梁喑空出手来审人,“为什么胃疼?晚上吃坏东西了还是吃凉的了?”

沈栖微微弓着腰缓解痉挛,“我不、不太能吃辣,和您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梁喑突然笑了,是让气的。

“不能吃辣怎么不说?我给你点那条鱼不乐意吃就不吃,我给你毒药你也吃?”

梁喑看他闷声不吭也没了耐性,直接掐住他的下巴硬生生抬起来,“说话!”

沈栖反射性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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