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泰晤士河上的奇兵(下)(2 / 3)
治正确’,也不得不继续施行吸收移民、奖励生育的‘多元文化政策’,从而让移民的势力进一步膨胀……”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抬起头来,对王秋挑了挑眉毛,“……不要告诉我,你们在这次行动里,会没有从英国华裔居民里面扶植代理人的打算!”
“……”王秋一时间无言以对,他不是律师也不是职业外交家,仓促间没法把假话说得那么漂亮。
“……唉,没办法啊,世事总是那么的兴衰无常。说起来,大不列颠岛上的民族更替。似乎也早已不止一次了:凯尔特人消灭了修筑巨石阵的不列颠先民,然后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击败了凯尔特人,把他们赶到威尔士和苏格兰,只留下一个亚瑟王的传说。再接下来是维京海盗的反复入侵,诺曼公爵的渡海征服……现在则是有色人种大举涌入,清真寺代替教堂。正如当年的基督教传教士打败了早期德鲁伊一样……”
迎着河面吹来的潮湿冷风,哈利.戈登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其中蕴含的意味,却让王秋皱起了眉头。
“……哦?听着您话语里的意思,你的观点竟然是更倾向于‘纳尔逊骑士团’那帮极端激进分子?”
“……你的理解似乎有些偏颇了,来自中国的小家伙。而且,不管内心想法如何,光是我的个人身份和基本立场。就决定了我没办法跟‘纳尔逊骑士团’这帮极端激进分子走到一起,反而只能与他们为敌。”
哈利.戈登耸了肩膀,如此解释说,“……虽然我的祖先从英国利物浦迁移到南非开普敦,也不过是一个世纪之前的事,而且在几十年之前就已经举家迁回,期间根本没有混入过其它民族的血脉。但问题是。在‘纳尔逊骑士团’那些极端民族主义者的眼里,我这个‘南非人’也依然一样是外国移民啊!”
——嗯,果然是又一个屁股决定脑袋的典型例子……
在继续朝下游行驶的过程中,为了通过一道已经无人看守、处于锁死状态的自动化船闸,王秋等人一度不得不弃船登陆,把冲锋舟和汽艇重新塞进虫洞,然后步行到船闸的下游,再次取出冲锋舟。上船出发。
不过,跟牛津一带较为空旷的河面不同,在伦敦近郊的泰晤士河沿岸,停泊着的船只很多。许多沿河别墅的后院里都搭建了私家码头,并且购置了豪华的游艇……让被冲锋舟颠簸得够呛的众人很是羡慕。
因此,依靠手里的自动步枪,还有一脸伦敦白厅文官范儿的哈利.戈登阁下亲自开借条。他们很容易就从某位泪流满面的富豪手里“征收”到了一艘更舒适的八十吨大型游艇,可惜再次出航了没多久,就被下一道同样无人管理的船闸给拦住……偏偏这艘游艇吨位太大,王秋没办法把它装进虫洞里——于是。众人只好就地丢弃了这艘刚征来的大型游艇,捏着鼻子重新换上了较为轻便的冲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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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恬静安详的英格兰乡村美景令人舒畅,但越往伦敦方向前进,空气中弥漫的烟火味就越来越浓重,而两岸村镇里传出的人声也越来越嘈杂,枪声和爆炸声更是越来越密集,甚至还有人向河面上开火射击。
在傍晚暮光的掩映下,当地平线尽头隐约可以看到那些摩天大厦的模糊身影的时候,泰晤士河两旁的房屋建筑变得愈发密集,但天空中的火光却是越发的明亮。只见一簇簇跳跃的火焰从屋顶上不住地冲起,把四周照耀得彤红彤红,同时一阵阵的浓烟发狂似地四处飘荡着,就好像是在波涛汹涌的怒海上飘荡着无数将沉没的船帆。此时此刻,整个大伦敦似乎都陷入了死亡之前的暴虐狂乱,对众人来说就像是一个陌生的炼狱,四周每一个方向都充斥着烈火、浓烟、呼喊声,弥漫着一股末日般的疯狂氛围。
随着混战和暴乱的降临,不仅切断了水电和通讯,也让一切的法律和秩序全都成了摆设,整座城市已经完全落入了暴徒和流氓的手里,他们用石头砸商铺,抢夺货物,当街杀人,入室强奸,纵火焚烧,毁尸灭迹的罪恶行为比比皆是,却没有任何人来管束和镇压。那些躺在血泊中的受害者,也得不到任何救治。
借助晚霞的暮光,王秋透过望远镜观察河流两岸的街市,入目的几乎全是狰狞扭曲的面孔,耳边塞满的尽是轰炸声、咒骂声、枪声和打斗声,还有房屋在烈火中轰然坍塌的巨大噪声。尤其是当加油站被点燃引爆的时候,且不说那震透耳膜的可怕震荡和照亮天穹的巨大火球,仅仅是爆炸时产生的炙热气浪,就足以把乡间小别墅的屋顶给掀飞到天上去!顺便再把活人和车辆一口气给推进河道里……
对此,王秋不由得无限悲哀地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行走在某座即将毁灭的燃烧城市里,也不是他第一次在现代社会亲身经历军事政变。但前者由于发生在异世界。虽然在当时感触很深,可是回到现代世界之后,就没有了那种现场感和代入感;至于后者么……不得不承认,日本陆上自卫队经过美国老大这么多年坚持不懈的精神阉割,早已变成了一帮彻头彻尾的萌货,连那场东京政变都萌得可以。
而且,跟之前见证那些古代城市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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