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暗波涌动(1 / 2)
德熙淳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笑容:“本王,当然愿意。”
那笑意中蕴含着一种几乎可以触摸到的权力渴望,以及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期待。他从小就被告知自己是永平帝的长孙,生来注定要担负起帝国的未来。
在他的心中,皇位不仅是他的遗产,更是他的使命和责任。他坚信,无论是德白洺还是德熙茗,这些角色都是过客,他们不配,也没有能力,夺走那份属于他的重担和荣耀。
德寂完的目光投向了窗外的远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未知的力量。转回头时,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同于往常的深邃,
“幕府内部,也有一位,属于本大人的内应呢。”这句话落下后,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计划。
这个笑容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未知的紧张气氛。
他轻轻地,几乎是悄无声息地补充道,“那么,就让我们看一看,接下来的幕府,会怎样吧。”
他的声音轻轻地在空中回响,似乎是在确信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那是一个由他和德熙淳共同书写的时代。在他看来,这一刻,所有的阴谋都变得光明正大,所有的抗争都变得意义非凡。
片刻后,邓言奉命离开王府,刚走出王府大门的时候,脚步匆匆,犹如秋风扫落叶,突然间,他身体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冰冷的石阶上。
恰在此时,迎面就撞上了唐重好。他急忙稳住身形,额头上的汗水顿时成了证明他内心紊乱的标记。
“重好兄,亲王殿下今日有要事处理,所以,你就先别进去了。”他话音急促,眼神闪烁着不安,两手在空中划了个半圆,像是想护住什么秘密。
“要事?”唐重好一怔,眉头紧蹙如山峦,凑到邓言的身旁,声音低沉,扯住了他的衣摆,小声问道:“什么要事?”
他的目光犀利,似乎要洞穿邓言防备不甚坚固的盔甲。
“你也知道,陛下驾临玄菟城,想必此刻,他们是为这种事吧。”
邓言垂下眼帘,视线飘忽不定,陡然间他似乎找到了力量的源泉,仰起头胸有成竹地说道。他的手如戏剧中的演员,划过锋利的空气,伴随着每个字的落下,邓言的身影也越发显得孤独而坚定。
唐重好轻轻点了点头,心中却如潮水般翻腾,宗宇凌是德熙茗的忠诚跟随者,那一日在御所宗庙不期而遇的情景,仿佛一道闪电般在他心中掠过,照亮了德熙茗的踪迹。
是的,德熙茗,那个女皇,她曾经的影子仍旧在他的记忆深处挥之不去。每当夜深人静,她的音容笑貌就会无声地浮现,让他挣扎在旧梦和现实的边缘。而今,她真的已经来了,这个消息对他而言,既是震惊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在唐重好的脑海中,那些日子,面对皇权斗争的腥风血雨,她总是显得淡定而坚定,似乎早已看破了世间的荣辱与得失。在唐重好的心中,德熙茗就像一本未完的篇章,每当翻阅,总会有新的故事浮现。
提及她的名字,唐重好的心中涌现出复杂的情感。不知为何,回忆总会在这最不合时宜的时刻席卷而来,扰乱他的心绪。
他对德熙茗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与自责,那些日子里,她不仅是他挚友,更是他面对命运挑战时唯一的盟友。
“不知道此时的女皇陛下,已经是什么样子了?”唐重好暗自想着,流露出了深深的思念与期待。他的心,已被往昔的情感纠缠得越发强烈。
“那么,陛下现在是在王府内,和守保亲王碰面么?”唐重好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透着一丝迫切和焦虑。
“不知道。”邓言的回答迟疑,遮掩着心中的躁动,“刚走到殿门,就被拦下了。”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腰间的玉佩,似乎在打一种无声的鼓点。
唐重好的眉头更加紧蹙,他向前一步,阻挡住邓言欲离开的去路,“你父亲和你说了什么?确切的话。”
“他、他说...”邓言吞吞吐吐,声音很是吞吐难清,“他说,亲王殿下今日有重要的会客,但不是女皇。”
“这么说,陛下她,还留在大将军府内?”唐重好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
邓言的目光绕过唐重好,看向了远处模糊的天际,“可能是的,我的确并没有见到陛下的车驾。”
沉默突然在二人之间张开,仿佛是一面无形的屏障,隔断了彼此的思绪。
“看你这般神色,守保亲王殿下,是不是有要事要吩咐?”唐重好终于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
邓言的脸色变得谨慎起来,他现在必须赶紧想办法,把唐重好打发走,不然就会露馅了。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紧绷着一根弦,不容有丝毫的懈怠。
“对对对,守保亲王殿下,的确有新的任务。”邓言匆匆唤了一声,拽起唐重好的衣袖,用力将他拉到一旁。
但唐重好稳如磐石,纹丝不动,“什么任务?能否告知一二?”
邓言环顾四周,确保无人窥视,他的声音低如蚊吟:“是关于世子的事,我们得细心再探他的深浅。”他话音刚落,便见唐重好皱起了眉,深邃的眼中掠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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