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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回头。

刚才为了不掉眼泪防线瞬间崩塌,小孩吸了吸鼻子,站在来往路人之间放声大哭。

牛岛若利:“?”

但还没等他来得及细想,望月佑子立马出声打断:“那孩子哭了和前辈无关哦。”

大脑终于从初见此音容笑貌的震撼中重启,望月佑子终于从脑中回想起恶补的知识。

来自恩师岩泉一的箴言之六: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要拆穿。

“前辈的笑容温暖又治愈,像做成猫咪肉垫形状的棉花糖一样柔软,不可能吓哭那孩子的。”

完全无视后面正在嚎啕大哭的小孩,望月佑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补充道。

听到哭声的热心路人嘀咕:“是谁?!”

“是那个穿着奇怪在发光鞋子的人!”小孩抽抽嗒嗒地开始控诉。

“前辈的鞋底熠熠生辉,一点都不奇怪。”她继续对着牛岛睁眼说瞎话,“而且大街上鞋底发光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很多人都在发光呢。”

小孩再次补充道:“那个人穿得也很土!!”

“那就更不是牛岛前辈了,”望月佑子抢先一步打断,将目光落在牛岛身上,“前辈今天的穿搭……”

她的本意是想继续夸奖,但看到令人心跳漏一拍的打扮,瞬间将千言万语噎在喉中。

不不不,这种诡异的穿搭怎么都没办法昧良心说出很好吧?

“我今天的穿搭?”牛岛若利的语气疑惑不解。

“…….”

在牛岛疑惑的眼神,哭泣小孩的控诉,围观路人审判的眼神多重夹击之下。

大脑开始胡乱代公式,望月佑子套出来昨日的例题答案:“其实兄弟你今天穿得真带劲!”

心情低落的时候喊兄弟,开心的时候喊兄弟,有人质疑的时候也喊兄弟,让对方体验到身后时刻有人和他一起承担喜怒哀乐的安心感吧!

“兄弟?”牛岛再一次发出疑惑的声音。

“就是那个……你懂的!”

不愿意再多解释,望月佑子眨眨眼,带着牛岛若利准备离开。

毕竟说不准牛岛若利什么时候会冷不丁一笑,到时候把那孩子吓到拉报警器就不好了。

实际上,牛岛若利不懂“那个”是什么,但还是乖乖地跟着望月佑子走了。

往前走时,刚才的小孩还在背后哭泣,不过这一次哭喊的内容换成对走丢家人的呼唤。

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在前面的望月佑子停了下来。

“牛岛学长,我们先带那个孩子去警察署吧。”

毕竟她还是做不到对落单的孩子坐视不管。

“好。”

他们折返回去,那个孩子缩成一团小小的一团,哭声无力地越来越小。

来车站的大多是赶行程的人,面对可能会打乱一天行程的行为,无心无力去管一个落单的小孩。

但是望月佑子蹲了下来,与他平视,向他伸出了手。

“小朋友,可以和我们走吗?我们不是坏人,会帮你找到妈妈哦。”

她的声音很温和,像是春日里闪着细碎金光安静流淌的溪水,温暖而又清澈透亮。

“我……”

吸了吸流出来的鼻涕,小孩抬眼,愣愣地看着向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

那双闪着亮光的蓝色双眸微微弯起,眼神温柔耐心地注视着他。

是很温柔,很温暖的感觉。

他犹豫着,慢慢地将手放在望月佑子的掌心上。

“谢谢大姐姐,还有大哥……”

他一边开口,一边抬头,正好与面带“犹如猫咪肉垫棉花糖一样柔软”微笑的牛岛若利四目相对。

小孩:“…….”

然后毫不犹豫地拉响了口袋中的报警器。

“……..”

目睹望月佑子笑容消失术的全程,牛岛若利陷入沉思。

濑见昨天曾叮嘱过“若利也要多笑笑,这样才能让人感到亲切友好”,这点他应该是完美执行了。

但是总感觉哪里出现了差池。

可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声尖锐的哭嚎声强行将他拽回现实。

“哇!!!妈妈你在哪里?!!!这个人好可怕!”

在他们不远处,一个落单的小孩面露惧色,双眼噙着泪水,坚强地忍着就要落下的泪水。

牛岛若利疑惑回头。

刚才为了不掉眼泪防线瞬间崩塌,小孩吸了吸鼻子,站在来往路人之间放声大哭。

牛岛若利:“?”

但还没等他来得及细想,望月佑子立马出声打断:“那孩子哭了和前辈无关哦。”

大脑终于从初见此音容笑貌的震撼中重启,望月佑子终于从脑中回想起恶补的知识。

来自恩师岩泉一的箴言之六: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要拆穿。

“前辈的笑容温暖又治愈,像做成猫咪肉垫形状的棉花糖一样柔软,不可能吓哭那孩子的。”

完全无视后面正在嚎啕大哭的小孩,望月佑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补充道。

听到哭声的热心路人嘀咕:“是谁?!”

“是那个穿着奇怪在发光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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