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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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寻这边体验到,这让夏仪又茫然又愤怒,却又不知怎么纾解,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他一身怨愤无处发泄,直勾勾瞪了安寻半晌,突然转身甩上门,扬长而去。

安寻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他透过窗户看着夏仪怒气冲冲从大路离开,直至再也看不到对方,安寻转身回到书桌前,从下方的小柜子里取出装着空间吊坠的金属匣子,带着它离开卧室,去了门外右侧的小树屋。

这间小树屋是用于招待客人的“客厅”,里面不仅有藤蔓编织成的舒适座椅,还有一些星洲特产的花茶和茶具。

安寻驾轻就熟地烧好水,冲好茶,他将大门完全敞开,自己独占了窗边的一张藤桌,边品茶边看景,自在又悠闲。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安寻顺着敞开的大门望去,是去而复返的夏仪,以及跟在他身边的亲舅舅,夏高明。

【打跑了小的,又来了老的,哈哈,你们这儿的说书人怎么总爱讲这样的桥段呀。】

这句话自然而然地浮现于脑海,似乎是自己与人调侃时说过的,但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与何人谈笑调侃时说的呢?

安寻一时竟完全记不起来。

但他无法细究这些细枝末节,因为眼下有更要紧的事,需要他集中精力去处理。

放下手里的茶盏,安寻起身走到门前,冲着满脸怒容的不速之客,露出一个淡雅温和的笑容。

“夏会长,您怎么亲自来了?快请进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手里的星珠,既不会卖给你们,也不打算送给纪泽辞。”安寻心平气和地说,“听清楚了吗?”

夏仪不可置信地瞪着安寻,他嘴角的笑意慢慢敛去,黑蓝色的眼眸也渐渐阴沉下来。

“安寻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安寻哥,你是要故意为难我吗?”夏仪强压着怒火,紧紧盯着安寻的眼睛,“你明知我刚进入星河会,这次收购星珠是我入职后的第一项任务,有无数眼睛盯着我,瞧着我,想看我的表现如何,你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拆我的台,让别人看我的笑话?”

安寻没有说话,夏仪误以为这份沉默是对方的心软和迟疑,立刻又换上了委屈的腔调,眼底也溢出几滴泪花。

“哥哥,我们以前多要好啊,你一直很疼爱我,现在你可怜的弟弟需要帮助,你就狠心袖手旁观,让我一个刚入职的新人,遭别人的白眼和嘲笑吗?”

这个撒娇卖惨的招数,夏仪以前屡试不爽,他自信这次也会收到预期的效果,果然,听完这些话,一直面无表情的安寻似有动容,他蹙了蹙眉,很快又舒展开眉头,轻轻叹了口气。

“是啊。”夏仪看到对方的目光望过来,明明是落在了自己身上,但不知为何,他隐约觉得安寻似乎是在透过自己,凝望着别人。

“我们以前很要好,我也很疼爱你,永远无法对你狠心。”安寻低声喃喃着,他静默半晌,凉凉一笑。

“但你也说了,那是‘以前’,而不是‘现在’。”

收束好翻涌上来的旧日思绪,安寻平静地望着眼前的少年,和颜悦色道。

“现在的我呢,觉得比起别人,多疼爱自己一些才是更重要的。至于你能不能完成任务,那是你自己要操心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仪呼吸一滞,差点破防。

他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安寻居然如此强硬,几乎油盐不进,就像是蓄力一击却打到了铁板上,被创得很吐血,很无力,还很憋屈,这种感觉他还是头一次在安寻这边体验到,这让夏仪又茫然又愤怒,却又不知怎么纾解,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他一身怨愤无处发泄,直勾勾瞪了安寻半晌,突然转身甩上门,扬长而去。

安寻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他透过窗户看着夏仪怒气冲冲从大路离开,直至再也看不到对方,安寻转身回到书桌前,从下方的小柜子里取出装着空间吊坠的金属匣子,带着它离开卧室,去了门外右侧的小树屋。

这间小树屋是用于招待客人的“客厅”,里面不仅有藤蔓编织成的舒适座椅,还有一些星洲特产的花茶和茶具。

安寻驾轻就熟地烧好水,冲好茶,他将大门完全敞开,自己独占了窗边的一张藤桌,边品茶边看景,自在又悠闲。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安寻顺着敞开的大门望去,是去而复返的夏仪,以及跟在他身边的亲舅舅,夏高明。

【打跑了小的,又来了老的,哈哈,你们这儿的说书人怎么总爱讲这样的桥段呀。】

这句话自然而然地浮现于脑海,似乎是自己与人调侃时说过的,但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与何人谈笑调侃时说的呢?

安寻一时竟完全记不起来。

但他无法细究这些细枝末节,因为眼下有更要紧的事,需要他集中精力去处理。

放下手里的茶盏,安寻起身走到门前,冲着满脸怒容的不速之客,露出一个淡雅温和的笑容。

“夏会长,您怎么亲自来了?快请进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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