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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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雪辞和谢予安然无恙地过了几天平静日子,但后者的内心其实并不像他表面表现的那么平静。

路雪辞答应他不会再离开,那....他和温华严的关系怎么处理??

他会和温华严离婚吗?

先前他吃醋发疯,让路雪辞“别再自己面前提别的男人”,现在想问也拉不下脸来问,满肚子的疑虑快把他憋炸了,以至于嘴角都起了个小泡,一碰就要命的疼。“怎么突然上火了?”路雪辞找出西瓜霜喷雾给他喷了喷嘴角,低声问.....不会是几天没做,憋的吧?前几天没控制住情绪让路雪辞受了伤,谢予自责得不行,这几天始终不敢碰他。虽然确实有点难受,但他还不至于这么饥渴:....不是。“我没事了。”路雪辞说,“今晚可以。”

谢予:.....不是!!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在路雪辞眼中已经变成一个色魔了......

这段时间他大部分心思和精力都放在路雪辞身上,工作虽然没耽误,但也积压了不少邮件。饭后路雪辞在客厅沙发上看书,他去书房加班,忙了一会儿又起来去厨房给路雪辞切了个水果拼盘。切果盘的时候隐隐听到路雪辞打了个电话:“对,后天八点飞伦敦的机....还有一张是吗?麻烦帮忙预留一下,谢谢....机票?

伦敦?

精准地捕捉到这两个词,谢予的脑子顿时“嗡”了一下,他端着盘子走出厨房,路雪辞正好打完电话去卫生间了,手机在沙发上搁着。脑子近乎空白地走过去,谢予把果盘放在桌子上,拿起路雪辞的手机。对方的手机没有设置锁屏密码,谢予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两秒,轻轻划开了。页面还停留在通话记录上,显示刚才那通电话是给青城国际航班热线

的。视线下移,后面还有一通电话,上午九点四十二,通话时间十五分两

秒,通话人:温华严。

路雪辞上午给温华严打了电话,刚刚又订了后天飞伦敦的机......

他要走了?

他还是要走了?

惶恐无措像潜水炸弹一样在胸口|爆开,谢予维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动,几乎连眼珠都凝固了。

他要走,为什么没和自己提过?

前几天对他承诺“不会离开”,难道只是缓兵之计吗?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温华.....己无论如何还是比不过那个人,是不是??

黑沉沉的眼底酝酿着一股风暴,谢予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缓缓割裂成两部分,一半还勉强维持着人样,另一半却已丧失理智渐趋疯狂他想把路雪辞关起来。

他想把他锁在屋里,不让他和外界接触,不让他和任何人见面和任何人联系。

只有自己。

他会害怕吗?会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是个疯子?

会不会用厌恶的眼神看他,甚至后悔这辈子认识他?

可他真的没有办法.....

不管路雪辞怎么看他,他都绝对、绝对不会再放....

短短两分钟,谢予的脑海中却闪过了千万个阴暗的念头。路雪辞从卫生间回来,见他在沙发上成功那边坐着,问:“你忙完了?”他没注意男人的眼底隐隐有些暗红,见桌上有放着果盘,自然地拿叉子叉了一块橙子吃了,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雅君,”电话很快打通,他叫了对方的名字,“机票还有一张,给你订上了。”

对面女子欣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真的?太好了!回头请你吃饭,么么么么哒!”

谢予缓慢地眨了眨眼,像是黑化程序加载到百分之九十九,然后突然被一根针“噗”地扎破了。

...雅君?"

“嗯。”路雪辞挂了电话,“她这两天休年假,和朋友约了去伦敦玩,网上订不到票了,问我有没有办法。”“那....谢予涩声问,“上午那通电话呢?”

路雪辞叉水果的动作一顿,有些意外地看他。

谢予:“我刚看你通话记录了。”

路雪辞拖长调“哦”了一声,看着他故意问:“现在能提他了吗?”

谢予抿唇,低低嗯了一声,放在身侧的手有些紧张地攥起来,仿佛在等待审判结果。

“我和温华严没结婚。”路雪辞语气轻轻地扔下一个炸弹,“我一直是单身。

谢予瞳孔微微放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么??”

“这件事解释起来有点长。”路雪辞靠过去坐到谢予身边,“你愿意听我慢慢说吗?”

谢予还沉浸在当头砸下的巨大转折和惊喜里,整个人都有点懵懵的不敢置信,慢半拍地点了点头。

“遥遥一直在治眼睛,你知道。”路雪辞说,“但后来....路东霖想放弃他了。

隐去某些事实,路雪辞将前因后果一点点讲述出来。

在英国接受治疗的第三年,他的眼睛恢复良好,相比之下路潇遥的情况却进展缓慢。路东霖越来越没有耐心,不愿把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银花

在这个他不看好的小儿子身上。最重要的是一一苏曲盈又给他生了个儿子,加上那个女人的撺掇,路东霖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往外拿“遥遥的眼睛已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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