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一块石头(二)(6 / 11)
步远的地方,好像与他不熟一样。酒店前台让她扫脸,她缓慢到前面,扫脸,不情不愿。
“搞的像我绑架你似的。”进房间的时候苏景秋无情嘲笑她:“没开过房啊?出差不住酒店啊?”
司明明发觉那天以后的苏景秋变得很有进攻性,好像能从攻击她的过程中获得一定程度的快感。司明明不愿与他一般见识,伟人都说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疲我打”,这都要等待好的时机。
她做到窗前的小沙发上,对他说:“你去洗。”
苏景秋大咧咧一个人,又觉得两个人毕竟已经到了那个程度,当即在司明明面前“宽衣解带”起来。当他健壮的上半身露出,司明明一瞬间想起那天的某些场景,目光就聚焦起来。她露出初入职场听老板布置任务的神情来,歪着头,专注而认真地研究这具可人的身体。
“你想不想摸?”苏景秋问,学网上的擦边男那样
,用掌心在腹部拍一拍,自上而下摸一把。太恶心了这也。擦边男也不好当啊。他心想。
“你的腹肌吗?”
“不然呢?”
司明明还真动摇了一下,目光缓缓向下,目露精光。苏景秋被她看得不自在,手指了指司明明要她别太放肆,快步去了浴室。
水哗啦啦的,一直从头顶浇到两个人心头。几天游山玩水饮酒作乐并没累垮苏景秋的身体,他想到外面有个女人在等他,这个女人是他的合法妻子,而他们已经有过亲密的接触,这都令人心猿意马。
苏景秋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自认对郑良的爱那么纯洁,但当她结婚后,他决定继续向前时,他这么轻易地就跟一个女人上床了。
尽管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苏景秋一边洗澡一边鄙夷起自己的爱情来,爱情和欲/望将他劈成了两半。外面等待他的司明明很安静,苏景秋关掉水龙头,听了一下,她不知在干什么,一点动静没有。
苏景秋走出去,看到司明明正盘腿打坐。他早就对她这样奇怪的行为见怪不怪,她练太极、打坐、养生,好像她的心灵已经迈入了中老年行列,提前找到了安宁的归处。
司明明唯有用打坐才能按捺住自己的悸动,她的经血汩汩的,两个小时就要换一次卫生巾。偏她在听到浴室的水声之时又起了色念,唯有打坐以求平静。
苏景秋又回到浴室吹头发换衣服,等他出来的时候,司明明已经拉着行李箱站在那里,对他说:“走啊!上路啊!”
他这一生都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他脱得干净她毫不动心。给她个机会她都不珍惜,还舔着脸跟他说:“走啊!上路啊!”
上个屁路。他身体后仰跌到床上,耍起了无赖,任司明明如何哄骗他他都不肯走。
“那你自己留这,我去参加婚礼。”司明明耐心有限,也没有哄“大小孩”的瘾,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拉着箱子就走,人刚到门口就听到屋里腾腾腾脚步声,苏景秋跑了过来,一把拦腰抱住她,将她抱回了床上。
苏景秋学坏了,他觉得对待司明明这种人就得有股无赖的劲头,任她如何踢打他都不为所动。他迫切想证明自己的魅力,把头埋进她颈间,嘴唇拱来拱去,拱得司明明又烦又痒。捧着他的脸就亲上了他嘴唇。
苏景秋下意识闪躲,被她狠狠搂住脖子,她故意恶心他,将舌向他口中送,他越躲她越追,终于纠缠到他的。
那次亲热的时候他只短暂亲吻她的嘴唇,手只在她胸前停留了一下。司明明又不傻,枕边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心知肚明。偏他又要招惹她,她就想给他点厉害瞧瞧。
“我输了。”苏景秋推开她:“我不逗你了。”
“是吗?晚了。”司明明又拉回他。
这次她没激进,轻轻含住下下唇,蛊惑他:“苏景秋,你的洁癖不允许你亲女人哪里?”!
“也有女人是暗暗生气。”顾峻川回他。
“不,你没见过司明明,她不会暗暗生气。她虽然很有手段,但她不会暗暗生气。”
“那么恭喜你,你这个婚真结对了。”
男人都不喜欢被管束,被查岗,被无止尽地盘问。他们憧憬的婚姻大概就是能像婚前一样自由。自由去玩去闹,只要恪守道德底线和良知,不做违背公序良俗的事就好。苏景秋的婚姻或许是令人羡慕的。
此刻的苏景秋是感激司明明在这种事上愿意给他绝对自由的。在去往乌鲁木齐的飞机上他甚至想:我的婚姻可真好。我有了欲/望的出口,还有绝对的自由。
所以当他看到脱掉正装,一身户外装扮的司明明的时候,甚至觉得她比从前要顺眼许多。
这是他们那晚突破两性界限后的第一次见面。
司明明走到他面前主动伸手,就差说同志你好了。苏景秋拍打一下她的手,说:“谁跟你是同志。”
司明明学他的语气:“嘿!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苏景秋上前一步,仔细观察司明明的神情,看到她眼中除了对新疆美食的憧憬简直空无一物,确定了她没因为他几天的杳无音讯而生气。
老人们不愿跟他们一起出发,两家老人八百个心眼,她沟通了几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