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一场硬仗(二十)(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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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等。

“我不同意那天隔壁事业线的看法,单独以在岗时长判断非常武断。”司明明说。

“那你的细化方案什么时候出?”施一楠问她。

“老板,这次我想申请慢一点,晚半个月,比其他事业线慢一点。”司明明说。施一楠是聪明人,他能看出司明明对当下条件的担忧,也知道她在等一个时机。现在不是争完成速度的时候,不出错才是硬道理。司明明也变圆融了?

施一楠同意了司明明的想法,只是对她说:“这是你我私下达成的共识。”

“我知道,老板。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自然会承担相应的后果。在公开会议上您尽管公正地宣布进度就好。”司明明的言外之意,必要时候您也可以公开处刑我。

施一楠就笑了。

司明明并没主动问起施一楠对她结婚这件事的看法,也没提起那个

岗位招聘的事。他们又聊了些别的,像每一次一样,施一楠来北京出差,都要跟司明明了解一些北京各部门的情况。这一聊就到了七点左右,窗外的楼宇间开始洒上金光。

司明明很喜欢施一楠办公室的夕阳,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施一楠也回过头去,看到夕阳从楼后缓缓而来,在楼宇之间缓慢移动,片刻后消失在另一栋楼后。

“什么时候休婚假?”施一楠忽然问她,自己也将转椅转了过来。

“计划最近去办一场雪山婚礼。”司明明如实回答:“提交休假流程的时候跟您报备了一下。”

“我批了。”

“看到了,谢谢老板。”

关于结婚的事,司明明打定主意一个字都不多说。她多说多错,何况是否结婚是个人选择,与老板对她的专业判断并没有本质关系。司明明不知道的是,正因为她没有急于解释、急于表达和站队,在她出了施一楠办公室以后,施一楠暂停了那个岗位的外招。

老板的心思很难猜,司明明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只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一味猜测。她尚不可判断陈明给她看那条消息的真正目标,自乱阵脚大可不必。

张乐乐打来电话问司明明雪山婚礼的事,还问:“真不需要我们去吗?”

司明明说:“不需要,没必要。我没有那个癖好,把各种人往一个锅里搅。”

“那他呢?你老公也这么想?”

“首先他也是这么想的,其次如果他不是,我会纠偏。”

“这…好吧…”张乐乐挂断电话,捏着一一小脸儿说:“你干妈这个婚结得真酷。”

白杨罕见没有出差,且早早回了家,主动接管起照顾一一的任务。他趴在地垫上陪一一玩迷宫游戏,手机就丢在一边。两个人刚开始恋爱的时候没有安全感,总想翻对方的手机,后来在一起久了,就懒得看了。张乐乐忽然对白杨的手机有了兴趣,对他说:“老公,给我看看你手机。”

“查岗啊?”白杨笑着问她,顺手将手机递给了她。

张乐乐见他给得痛快,又没了兴致。晚上白杨哄一一睡着后冲澡上床,主动搂过了张乐乐,将她拉到自己身上趴着。指尖在她光裸的背上划来划去,见她没抵触,就翻身吻住了她。

这一天张乐乐很开心,白杨回家带一一,她多了几个小时意外的时间。刷剧、吃零食、运动,到了夜晚就觉得自己充盈起来。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就为她的身体充好了电。

她对自己水汪汪的状态很满意,也对白杨满意。

其间白杨对她说:“上次你怎么都不湿,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张乐乐就搂着他脖子,颤声问他:“现在呢?”

“现在很好,你要把我淹了。”

张乐乐觉得女人可真好哄,白杨不过看了一次孩子,不过在性/爱上积极一些,她就又开始觉得幸福了。可如今这种幸福她无法说出口,只得自己慢慢回味。但无论她多么认真回味,那滋味都很淡。

我生病了。我感受不到强烈的幸福了。张乐乐忽然在群里这样说。

司明明决定给她打个电话,她却挂断了,又在群里说道:“姐妹们,趁年轻吧!”

司明明和陆曼曼当然明白张乐乐的意思,陆曼曼立即在群里发了一张腹肌,那腹肌格格楞楞,像搓衣板一样,她将做了精致美甲的手贴在其上,意思是:在趁年轻了。

司明明回她:“显摆什么?我家也有。”

对,她家里也有一个。她渐渐熟悉起来的老公,她不讨厌的老公。司明明的欲/望像她本人一样捉摸不透,往来并无规律。譬如早上她觉得自己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到了晚上又觉得自己或许是一个床上悍妇。

推开门的时候,客厅沙发有一个抱胸而卧的人,跟死了一样。司明明走到他面前,在他身边挤了个位置坐下,用胳膊肘搡他一下:“晚上用不用啊?”

“当然要用。”苏景秋说:“婚都结了,还要过吃素的日子。那还结这个婚干什么?我想通了,咱们得把当下的条件充分利用起来。”

司明明丝毫不关心他为什么表现得跟被夺了舍似的,她只关心她的最终目标:今天她想跟一个男人睡觉,这个男人没有传染疾病、很干净、相貌不错、身材也很好,用陆曼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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