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问急了,就打她屁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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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梁娇合作,弄了生鱼片,他居然准备了芥末等香料,中岛介男因为想开了,没有再多想,反是梁娇心下更多了奇怪。“他早有准备,偏偏前几天不吃,这个人来了,他就拿出来了,而日本人最爱吃的,就是生鱼片,可是,为什么……”梁娇满头雾水。不过她知道问不出来,这男人根本不告诉她,问急了,就打她屁股。虽然她喜欢给他打屁股,但她不敢真惹急了他。天色黑了下去,暮色中,就着红酒,吃着生鱼片,中岛介男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直到,朱志远说了一个故事。“……唐朝时的事了,说有一个富家子,名叫东门庆,这位东门大官人呢,娶了一个娘子,她老婆有一个双胞胎的妹妹,这两姐妹出生前后只相差十分钟,长得一模一样,哪怕是她们的父母,都难以分辨。”朱志远说到这里,举杯向中岛介男示意:“中岛君,走一个。”“哦。”中岛介男有些懵,他跟朱志远碰了一下,问:“后面呢。”“后面啊。”朱志远喝了口酒,道:“姐姐出嫁,因为同一条街,那妹妹就经常来姐姐家玩儿,东门庆也不在意,他是做生意的,时常去外面跑,有一回,他出去了半年回来,晚上跟他娘子同床,突然发现,他娘子好象变了。”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一眼中岛介男,又看向梁娇,道:“我刚才说,那两姐妹长得一模一样,就是她们的父母也分辨不出来,而且东门庆平日也是分辨不出来的,那么,为什么东门庆和姐姐同房,就能分辨出来呢”“可能身上另外有胎记什么的吧。”梁娇猜测。“不是胎记。”朱志远摇头,问中岛介男:“中岛君呢”中岛介男看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猜不到。”“姐姐和妹妹,确实长得一模一样,也没有什么额外的胎记什么的。”朱志远道:“但姐姐和妹妹之间,还是有惟一的一点不同,姐姐背后,肩胛骨上面,有一个骨节,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到,但伸手可以摸到。”他说到这里,中岛介男脸色大变,抓着杯子的手,过于用力,骨节都泛白了。朱志远续道:“东门庆和姐姐同床,习惯性的摸了一下,结果居然没有摸到那粒骨节。”“那是怎么回事”梁娇讶问:“骨节是消失了吗治好了。”“那又不碍事,不痛不痒的,要治什么治。”朱志远摇头:“再说了,古代不是现代,也没几个女医,女孩子背上的病,要脱衣,医生才能看得到,怎么可能去治。”“也对。”梁娇道:“那是怎么回事是自行消失了”“那么多年都没消失,这一个月就自行消失了,怎么可能。”朱志远还是摇头。“那……”梁娇猜到了另一个可能:“难道那不是他娘子,而是他娘子的妹妹”“东门庆当时也这么猜疑。”朱志远看一眼中岛介男,继续往下说:“东门庆是个生意人,颇有诚府,当时也不吱声,第二天,他就装出无意的样子,问他娘子,说小妹怎么没见来玩啊。”他又看一眼中岛介男,喝了口酒,道:“不想他这一问,他娘子就哭了,说因为他们婚后无子,两姐妹就去城外的寺庙里上香,不想中途遇匪,她妹妹给匪徒劫走了,不知下落。”“啊。”梁娇惊呼一声:“古时候匪徒是多呢,太可惜了。”朱志远呵呵一笑:“匪徒只劫走妹妹,却放过姐姐,你没觉得奇怪吗”“也是哦。”梁娇醒悟了:“是有些奇怪,那是怎么回事。”她突地讶叫一声:“不对,先说姐姐身上的标记消失了,这会儿又说妹妹失踪了,难道……那不是姐姐,其实是妹妹”“呵呵。”朱志远笑了一下,看向中岛介男:“中岛君怎么看”“请继续往下说。”中岛介男脸上的表情极为奇怪,就梁娇也发现了,她有些讶异的看了中岛介男两眼,但中岛介男根本没有看她。“先说了,东门庆这人颇有城府,他就不吱声,却悄悄派心腹出去调查,他心腹查了三天回来,跟他说,寺里有一个和尚,知道一些消息,不过需要东门庆亲自去问。”“东门庆没有怀疑,这心腹打小跟着他,是他的长随,他不可能生疑啊,就跟着心腹去了。”“寺在山上,中途要过一条河,在桥上,那心腹突然把东门庆往桥下一推。”“啊”梁娇惊呼一声:“后来呢。”“刚好前几天下了雨,那水势极大,东门庆也不怎么会水,直接就给大水打了去。”“再后来呢”梁娇追问。“你不先问原因的吗”朱志远笑问。“对了,原因是什么啊”梁娇道:“那不是他心腹吗怎么突然推他下河。”“问到点上了。”朱志远道:“东门庆的猜测没有错,床上的,确实不是姐姐,而是妹妹。”“真是的啊。”梁娇惊呼:“妹妹居然取代了姐姐,为什么啊”“简单,姐姐富,而妹妹许的亲,是个穷秀才,穷日子越过越难受,妹妹就生出一计,借着出去上香,把姐姐推下河,回来只说遇匪,妹妹给匪徒劫走了,她却取代姐姐的身份,理所当然的住进了姐夫家里。”“竟然有这样的人”梁娇惊呼。“你没见过”朱志远好奇:“你当律师的,这一类黑暗面的事,见过不少吧。”“是见过不少,兄弟姐妹争产,夫妻替对方买保险害死后骗保,甚至父子的都有,但这种双胞胎的,却是第一次听说。”朱志远看向中岛介男:“中岛君呢”中岛介男深深的看着他:“请朱君继续往下说。”“对啊。”梁娇道:“后面呢,那个东门庆死了吗对了,还有那个心腹,为什么要害东门庆啊”“因为那个心腹仆人给妹妹收买了。”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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